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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霍司远陆鸢 类型:小说推荐 作者:陆鸢 角色:陆鸢霍司远 金牌作家“陆鸢”的优质好文,霍司远陆鸢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陆鸢霍司远,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作品介绍:能如此长期下毒,不被发现的,也只有她极其亲近之人才能办得到,那便只有陆家夫妇了他这才重回陆府寻找,知道了真相但陆鸢却并不知晓,她以为霍司远从头到尾都是知情的方才霍司远知道自己身中剧毒,表现得那么惊讶,当真是好演技啊不过是想看她的笑话罢自己在他眼中向来如此不堪,不,她本就从来没有入过他的眼他们本就隔了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如今两人之间,除了那名义上的一纸婚约,便是那所谓的君臣之谊了陆鸢心...

霍司远陆鸢第11章 在线试读

陆鸢只觉得眼眶一阵阵发烫,喉咙里也哽着些嘶哑:“霍司远,你就这般喜欢叶芷吟吗?”
霍司远眸色深邃:“与你无关。”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撕扯啃咬着心,陆鸢疼得脸色煞白!
沉默在两人间蔓延。
片刻后,霍司远坐起身,按了按眉心:“听说你今日不仅回了陆府,还进了宫去觐见贵妃娘娘?
你同她说了什么?”
“你希望我说什么?”
陆鸢声音沙哑。
霍司远久久看着她,最终开口:“此事我自有考量,你别做多余的事。”
说完,他就要转身就走。
掩在衣袖里的手还在死死的攥着那把贵妃赐下的匕首。
陆鸢不知怎么想的,拉住了霍司远的衣袖:“你有什么考量?”
霍司远回头看来,没有说话。
就听陆鸢又问:“与我和离,娶叶芷吟,这就是你的考量,对吗?”
霍司远将手抽回:“你不必知道。”
扔下这话,他大步离去,再没给陆鸢开口的机会。
门外,连日的大雪久违的停下了。
却又要比下雪时,还冻人。
热泪滚烫,氤氲在眼眶,许久未落。
陆鸢迈着僵硬的脚步,缓缓走到妆台前,拿出那纸霍司远早给了自己的放妻书。
她手指用力捏着,直到布满褶皱,几欲碎裂——陆鸢才将将松开了力气,转身,出门,没入了浓稠黑夜……古鸣寺。
大殿佛堂依旧是永刹的安详。
香烛冉冉,木鱼声咚响,还有那鎏金佛像的满目慈悲。
一切都和三年前成婚前,陆鸢前来求愿时一般无二。
却也不一样。
那时,她满心期盼,盼着能与霍司远日久生情,恩爱白首。
而现在,她只剩满心愁苦与迷茫。
这时,一个小沙弥从殿后走来,瞧着跪在蒲团上的陆鸢愣了下。
随后上前:“施主,本寺要闭门谢客了,您早些回吧,山路崎岖,再晚些该不好走了。”
闻言,陆鸢眼睫颤了颤。
她没有看小沙弥,只是望着佛像问:“回家?
我……有家吗?”
生母认错了人,养母心怀杀意,夫君不爱休弃……世间偌大,陆鸢无处可去。
她咽下苦涩,回头看不知如何回答的小沙弥,最终慢慢站起了身。
“你只当我胡言罢了,叨扰。”
话落,陆鸢转身朝大殿外走去。
马车一路朝霍府而回,她全程无话。
却不想到了霍府门前,刚下马车,就看到从中走出来的叶芷吟。
四目相对,她头戴金钗,面容含笑:“刚刚司远同我说已给了你放Ns妻书,你打算何时离开,成全我们?”
======第九章======霍司远。
陆鸢心里轻嚅着这个名字,从前只觉得甜,现在却像鱼刺,哽在喉咙,上下不得。
可迎着叶芷吟得意的目光,她还是强迫自己开口问:“你就这么急吗?”
“不急。”
叶芷吟掸了掸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但是怕你急。”
“什么?”
陆鸢有些不解。
叶芷吟却没解释,只是说:“我知你不想同司远和离,但他已注定是我的夫君。
若你执意不改,便只能选择母妃赐你的那把匕首。”
“陆鸢,要不我们来下个注吧,你说在与我的婚事和你的命之间,司远会选择哪个?”
陆鸢面色苍白。
她心知肚明,霍司远的答案只会有一个——叶芷吟。
叶芷吟见陆鸢说不出话,脸上笑意渐深,语气得意:“看啊,曾经你拥有的,现在我也将拥有了,陆鸢,我从不比你差。”
说完,她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陆鸢一个人站在原地,明明前面就是霍府的石阶,她却怎么都迈不动一步。
就在这时,一道脚步声响起。
霍司远从门内走出来,瞧见陆鸢,他脚步一顿:“你又去了哪儿?”
陆鸢凝望着他身上的飞鱼服,这个男人,同最初遇见时别无二致。
自始至终,他的眼中都不曾有过自己!
她喉咙发哽,血腥气蔓延,又被生生咽下。
“你要去哪儿?”
闻言,霍司远愣了下。
过往,陆鸢从不会多嘴问他的去向,如今却……出神只是一瞬,霍司远便直接回:“公事。”
只是不知为何,陆鸢总觉得他神情间似有些许异样。
没等细思,就见霍司远迈步要走。
“霍司远!”
陆鸢张口叫住他,随后从怀中将那纸放妻书拿了出来:“我,不愿和离。”
刚刚叶芷吟那个赌,她并不想下注。
但看到霍司远的这一刻,陆鸢改变主意了。
她终归是不信,三年夫妻,自己的命顶不过一场圣旨赐婚。
陆鸢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好,有错。
但作为一个女子,她爱了三年,等了三年,盼了三年,自己总该有身份,赌一个结局!
而霍司远看着那张明显被人紧攥过的纸,竟也伸手拿了过来。
一张信纸,一头一尾,两只各握的手。
陆鸢手指紧了紧,最后松开:“你……”霍司远只说:“和离一事等我忙完,再同你说。”
话落,上马离去。
深夜的凉州城,家家闭户。
只剩马蹄声在长街上奔腾。
院落内。
陆鸢坐在烛下,一针一针绣着那幅《百寿图》,眼看着就剩最后一笔就要完成了。
不知怎的,她神思一晃,针便扎进了指腹。
一瞬刺痛。
陆鸢下意识的松开手,看着指腹上那抹鲜红的血珠,久久没有动作。
一旁,小昭见状,忙拿了药来,给她涂上。
“夫人,贵妃娘娘的寿辰还有段时日,您何必非要熬夜绣制呢?”
陆鸢收回手,捡回针:“有些事还是早早做完了好。”
就像她不知赌局结果如何,她也不知自己还能活多久,又能都赶上贵妃的寿辰。
既然此,倒不如早些绣好。
届时便是自己不在了,也算是尽过为人子女的孝道,也好过到了底下后悔,遗憾。
只是这些,陆鸢不能同小昭说。
她们八年主仆,自己这条命,小昭或许比她还要在乎!
“小昭……”陆鸢刚开口要说些什么,只见原本漆黑的屋外突然一片大亮,然后铁甲之声呼啸而过。
她转头看着,瞧着那光去的方向,心中不安莫名加剧。
“小昭,你去看看发生了何事?!”
“是。”
小昭领命退去。
霍司远坐在椅子上,仔细打量起这间他甚少踏足的屋子。
这里的陈设很简单,简单到有些空旷,她好像从来都不曾向他开口要过什么。
忽而一阵清风拂过,带着些淡淡的清香,窗外院子里的几棵红梅开得正好。
这时,小昭红着眼为他奉上了一杯茶:“大人久坐,喝杯茶吧。”
“这不似寻常的龙井。”
霍司远浅尝了一口,有些意外的甘甜。
“回大人,这茶是小姐之前亲手煮的,一直想送予大人品尝,但大人不常来,所以小姐就命奴婢收起来了。”
小昭有些哽咽,见霍司远不语,顺着他的视线,落在了窗外的红梅上。
“这几珠红梅一直未开花,不曾想今日倒是开了,许是小姐的愿望灵验了,可她……”小昭揉了揉通红的眼睛,看着窗外有些讶异。
“这是何意?”
霍司远抬眼看向她。
“小姐常坐在窗边说,是不是等红梅开了,大人您也就来了。”
小昭抽泣着回道。
她一直都在盼着他来吗?
霍司远心中震了下,不知为何心里生出了一丝愧疚。
“大人,夫人她……”小昭虽然很怕霍司远,但还是壮着胆子问了出来。
霍司远沉默不语,小昭立时哭出了声来。
他摆摆手:“你且先退下吧。”
“是。”
小昭啜泣着离开了。
小昭走后,这个屋里只剩下了霍司远。
他沉默片刻,起身,策马向陆府赶去。
当霍司远赶到陆府的时候,锦衣卫正在贴封条,他立时推开了一人。
“锦衣卫奉旨办事,谁这么不长眼……”被推开的人,刚想拔刀,却被霍司远的眼神骇到,怔在了原地,“霍……霍大人,属下不知是您……”没理会他,霍司远径直入了陆府,他被这里一派惨然的景象刺痛了眼睛。
他唤来跟在身后的锦衣卫,沉声道:“陆府的尸体都运往了何处?”
“回大人,罪臣一家都被拖去了城外的乱葬岗。”
他不敢隐瞒。
一向冷静的指挥使大人脸色阴沉的骇人,将赦免书甩在了他的脸上:“陆家通敌一事尚未有定论,何来罪臣一说?”
一时寂静无声。
那名锦衣卫小心地捡起赦免书,他的额间冒出了细细的冷汗:“是……”霍司远揉了揉太阳穴,知道他也是听令行事,怪不得他。
他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退下吧。”
“是。”
锦衣卫赶紧退下。
霍司远带人来到了乱葬岗。
这荒芜之地,处处横尸遍野,还散发着腐尸的恶臭味。
霍司远皱紧了眉头,带着人四下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一抹熟悉的身影。
======第十三章======这是哪儿?
我还活着?
陆鸢醒来时,便觉得后背疼得厉害,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她只记得为陆母挡了剑,父亲拼死相护……血,都是血!
“爹,娘!”
想起当时的场景,陆鸢的瞳孔瞬间放大,她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却一个没站稳,摔在了地上,疼得她出一身冷汗。
“都伤成这样了,还不好好老实在床上待着。”
陆鸢听见一个清澈的嗓音从耳边传来,继而一双洁白修长的手伸在了她的眼前。
陆鸢愣了一会儿才搭上他的手,借着他的力撑着站了起来,缓缓坐在了床上。
“多谢这位公……子。”
看着眼前的人,陆鸢有些发怔,她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人。
听声音可以肯定,他是个男人,不同于霍司远的英俊,这人的相貌生得如女人一般精致。
“你真好看。”
陆鸢呆呆地说着。
“好看不是用来形容男人的,”来人似是有些无奈,向她拱了拱手,“在下沈叙白,是位乡野大夫,这里是我的药庐。
我路过乱葬岗,见你还未断气,就将你带回来了。”
“哎,跟你说话呢。”
见她还有些呆滞,沈叙白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你叫什么。”
“陆鸢。”
她这才回过神来,发觉自己有些失态,连连称歉。
“罢了,你也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
沈叙白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我捡到你的时候,你的后背都快被射成筛子了,这能活下来属实算你命大。
还没被我治死……啊?”
他后面的话有些轻,陆鸢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总归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微微欠了欠身:“多谢沈公子相救。”
“咳咳,没什么。”
沈叙白假咳了几声,似是什么都没说过一样。
“敢问公子,可有看见我的父母?”
陆鸢看向他。
见她这期待的样子,沈叙白有些不忍心,但也只能如实相告:“我到的时候,就只发现你还有气息,其他人……”陆鸢的眸子暗了下去,她早该想到的,锦衣卫出手想来是不留活口,自己能活着都已是万幸。
锦衣卫……霍司远。
是他杀了陆府全家上百口的性命,陆鸢的内心止不住的悲伤,有些不愿相信。
陆鸢想到她的父母不该想乱葬岗里的孤魂一般,孤苦无依,她挣扎着想要起来:“我要去乱葬岗。”
“你如今这番模样,下地尚且都难,是要爬着过去吗?”
沈叙白一把将她按了回去,递给她一碗药,“先把药喝了,过两日等你好些,我定会带你去寻。”
陆鸢动了一下,实在是疼得厉害,这样子确如沈叙白所说,怕是爬过去也成问题,她只好接过药碗。
刚喝了一口,她就皱起了眉,这药……当真是极苦,她自小体弱,需常喝汤药调养,但从未喝过如此极苦之药。
见她神色不对,沈叙白有些紧张:“怎么了?”
“没什么,有些苦而已。”
陆鸢轻轻回他。
听她如此说,沈叙白这才安下心,拿着刚刚熬药的盅,仔细端详了一番。
难道他不小心将黄连掺进去了?
闻这气味,怕是掺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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