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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魔法世界:开局觉醒光暗天赋 类型:都市小说 作者:南旬 角色:裴泽詹语白 小说魔法世界:开局觉醒光暗天赋中的内容围绕主角裴泽詹语白的都市小说类型故事展开,本书是“南旬”的经典著作。精彩内容:“谢谢”南旬欣然接受他的夸奖徐斯衍:“姜小姐既然开得起七位数的车,又有人养着,何必来工作”南旬:“徐先生也有父母养着,为什么还工作呢?”南旬牙尖嘴利,徐斯衍也不遑多让,他淡淡笑着说,“彦青如果知道姜小姐这么有钱,应该很惊喜”这话是拐弯抹角在警告她了,如果她不从万华辞职,就把她和郑凛叙的事儿告诉詹彦青,让她演不下去南旬:“说不准呢,徐先生试试看?”徐斯衍:“……”成功把徐斯衍怼到说不出话,...

魔法世界:开局觉醒光暗天赋第9章 在线试读

期间,詹彦青给南旬打了电话过来。
南旬接起来,就听见他说:“汐汐,我觉得,你上次的话挺有道理。”
南旬:“嗯?
詹彦青和南旬说了今晚的事儿,南旬听后,嘴角勾了起来,目光中透着不屑。
她以为詹语白还能忍一忍,没想到一听见詹彦青要回峰合,就按捺不住了。
她是真的爱钱啊。
南旬默了几秒,说,“也可能是真的想帮你……但你小心点总是没错的。”
詹彦青:“嗯,我会的,明天我就去公司了。”
南旬:“加油。”
方沁阳饶有兴趣地听完了南旬和詹彦青的通话,笑着凑上去问她,“聊什么了?”
南旬:“詹彦青明天正式回峰合。”
方沁阳表情一变,“那詹语白不得急了?”
南旬:“已经急了,她现在是想利用我让詹彦青和詹家彻底闹翻。”
方沁阳:“詹彦青没信吧?
他比我想得要聪明啊。”
南旬但笑不语,詹彦青虽然浪荡了些,可好歹是精英教育的产物,智商还是有的。
一旦他对詹语白产生怀疑,南旬根本不需要再去用手段挑拨离间,他们姐弟只会斗得越来越激烈。
这一步步棋,南旬走得极其漂亮。
方沁阳比了个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出差翌日一早,还不到八点,南旬就出发去公司上班了。
这个时候,公司只有保洁阿姨和保安上班了,裴泽的办公室还是锁着的,南旬时不时就出去看看。
快九点的时候,裴泽终于来了,南旬去茶水间备了一杯咖啡,端去了办公室。
裴泽站在办公桌前整理着领带,看到南旬过来,目光冷冷从她身上扫过,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南旬已经习惯了这狗东西的冷脸,她放下咖啡杯,问他,“你看到我的短信了么?”
裴泽的视线停在她身上,“什么短信?”
听这语气是没看见,南旬懒得和他废话了,开始围着办公桌找耳钉。
昨天裴泽围着这张巨大无比的办公桌,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弄她,南旬只能三百六十度找耳钉。
她刚走到办公椅那边,裴泽忽然上来拽住了她的胳膊。
南旬烦躁,“放开。”
这不耐烦的口吻,和她平时矫揉造作捏着嗓子叫哥哥的时候,判若两人。
裴泽的声音更冷了:“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和谁说话。”
南旬的所有心思都在那枚耳钉上,哪里还有心思像平时一样和他调情,她用力挣扎,想把手抽回来。
这个行为惹得裴泽更加生气,他再度施力,将她拽过来,抵在了办公桌沿上。
南旬更加烦躁了,“放开我。”
裴泽:“不演了?”
为了找那枚耳钉,原形毕露了是么?
实际上,裴泽昨天晚上就收到了那条短信,只是并没有给她回复。
没想到,南旬这一大早就来他的办公室找东西了,还表现得这么着急,戏都演不下去了。
裴泽的心里隐隐不爽,胸前内似有火焰在萦绕。
南旬:“我在找东西。”
裴泽:“我办公室有你什么东西?
你不要的了脸么?”
南旬:“我的耳钉落在这里了。”
裴泽:“所以呢?”
南旬:“你放开我,我要找。”
裴泽:“你有什么资格在我办公室找东西?”
南旬本就焦躁不已,看到裴泽那张装逼的脸,火气更旺了,她抬起手来捶打他的肩膀,“狗东西,操你大爷,放开我,放开我!”
她动作幅度太大,长指甲划过了他的下巴,带出了一道浅浅的抓痕。
裴泽没料到她会忽然这样猛烈反抗,反应过来后,迅速钳制住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十成的力道控制住了她。
“找死是不是,南旬。”
裴泽语气凛冽,带着肃杀之气。
南旬被他周身散发的寒意刺得清醒了几分,她深深汲气,随后便将态度放软下来。
“对不起。”
南旬道歉,“能不能让我找一下耳钉?
我不会打扰你。”
裴泽没反应,双眼死死盯着她。
南旬曾不止一次在他面前谄媚示弱过,卑微的话也说过不少,裴泽早已对她的演技习以为常。
可她现在的样子,不是装出来的,是真心实意在哀求他。
为了那枚耳钉。
呵,就这么重要么,谁送的,让她情绪失控到这种程度?
不知是不是男人的劣根性在作祟,他本可以将耳钉交给她,可此时却不愿这样放过她了。
裴泽:“耳钉我会让保洁找,你现在出去。”
他松了手,南旬却站在原地不动,她的眼眶有点红了,不是演的,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
裴泽看得心燥,“你再不走,我会儿让保洁扔了它。”
南旬:“那如果找到了……”裴泽:“会有人找你。”
——因为裴泽的那一句话,南旬一整天都在惦记着耳钉的下落。
但一直到下午,裴泽都没让人找过她,听秘书办的人说裴泽今天很忙,南旬也不好去办公室问他。
发短信更没用了,狗东西绝对不会理她。
南旬的心被吊在了半空中,焦虑不已,坐立难安,工作都无法投入。
临下班的时候,梁聪忽然来找她,南旬立刻站了起来,“梁助,什么事儿?”
就在南旬以为梁聪是为了耳钉的事情找她时,梁聪却说,“明天一早,你和裴总去淮安出差。”
南旬:“出差?”
梁聪:“是的。”
南旬不理解,她来万华也不久,从来没接触过什么核心的工作,裴泽处处防着她,给她安排的都是些碎活儿,怎么忽然想起来带她出差了?
梁聪看出了南旬的疑惑:“这是裴总的意思,行程我一会儿我发你钉钉,你查收一下。”
梁聪一句废话都没有,南旬很快收到了机票信息和出差安排。
明天一早七点半的航班,裴泽去淮安和合伙人见面,安排在淮安的某个知名度假山庄。
行程看起来不是很紧,狗东西带她是过去挡酒加陪睡的吧?
裴泽下半身思考,南旬倒不觉得意外,她只是好奇,他如此光明正大,是真不怕詹语白跟他闹么?
还是说,他是故意的……?
南旬预感这次出差不会有什么好事儿,她不想去,因此直接去找了裴泽。
裴泽看到她过来,毫不意外,但还是那爱答不理的态度。
南旬开门见山,“我不想去出差。”
裴泽:“怎么?”
南旬:“你是故意的吧。”
裴泽没说话,慢条斯理地动手整理起了领口,南旬看得想骂人。
南旬:“哥哥这么高调带我去出差,不怕未婚妻生气么?”
裴泽:“不是正合你意么。”
南旬:“哥哥不会是要为了我和未婚妻分手了吧?”
裴泽:“你挺敢想。”
南旬没自信到这种程度,她不过是想让裴泽恼羞成怒,别带她去出差了。
裴泽:“耳钉找到了。”
南旬听见“耳钉”两个字,眼神瞬间就和刚才不一样了,“在哪里?
给我。”
裴泽:“看你表现。”
南旬:“什么意思?”
裴泽:“淮安的应酬。”
南旬:“……你让我陪别的男人?”
裴泽不置可否。
南旬用指甲掐着掌心,不知道费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忍住给这狗东西一耳光的冲动。
她挤出虚伪的笑来,“好,哥哥放心,我的技术,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不想再看他的脸,南旬丢下这句话便转身走了。
裴泽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枚盒子打开,里面是那只耳钉。
他冷笑。
为了它,要她陪别的男人也能忍。
迫不及待下班回家进门,方沁阳已经点了一堆外卖等南旬。
看到南旬无精打采的样子,方沁阳赶紧问,“怎么了?”
南旬和方沁阳到了餐厅,拿起一块哈密瓜塞到嘴里,清甜凉爽的口感,帮她败了败火。
南旬:“裴泽这个垃圾东西。”
方沁阳:“他怎么你了?”
南旬:“他用耳钉威胁我,让我去给他陪客户。”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生意场上的陪客户是怎么陪,彼此心中都有数。
方沁阳:“他变态么?”
南旬:“他就是,整天阴晴不定,跟个欲求不满的疯子一样。”
方沁阳思虑片刻,说,“你明天把防狼棒带着吧,这玩意儿能过安检么?”
南旬:“不用带。”
方沁阳:“那你……”南旬:“我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但从他之前公狗盘领地的表现来看,应该不至于真的让我陪别的男人。”
南旬气的倒不是这个,即便裴泽真的让她陪了,大不了鱼死网破,她什么都不怕。
她只是单纯很烦这种被人威胁的感觉罢了。
方沁阳被南旬说服了一些,可还是挺担心的,她忍不住揣度,“你说,裴泽现在对你是个什么心态?
对詹语白又是什么心态?”
南旬:“看不上我,不想娶我,但想睡我,也看不惯别人碰我。”
南旬精准总结了一番,最后抛出那句亘古不变的话,“人之初,性本贱。”
方沁阳觉得挺有道理,“他是想一边和詹语白伉俪情深,一边又和你暗度陈仓,看不出来,还挺渣的,我以前真以为他是禁欲系呢。”
南旬打开披萨去吃,笑得嘲弄,裴泽禁欲系?
他纵欲系还不差多,每次在床上都把人往死里弄,跟几百年没开过荤似的。
——早上方沁阳把南旬送去了机场,南旬在出发口等了几分钟,裴泽和梁聪也过来了。
梁聪问:“姜助等很久了么?”
南旬:“刚到。”
南旬只回了梁聪的话,看到裴泽以后,也没上去打招呼,丝毫没有对老板的态度。
梁聪看看南旬,再看看裴泽,“裴总,姜助,我去办登机手续。”
飞行途中,南旬独自坐了一排,睡了一路,裴泽则是和梁聪讨论着工作的事情。
只是,梁聪明显能感觉到,裴泽的注意力不是那么集中,时不时地便会往南旬那边看。
作为一个聪明的助理,梁聪对此视而不见。
那天在裴泽的办公室看到耳钉时,梁聪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南旬的。
一男一女要干什么、多激烈,才能把耳钉弄得掉下来。
那天裴泽忽然发短信让他去办公室一趟,梁聪本是一头雾水,直到看到耳钉的时候,终于明白了来龙去脉。
所幸他这些年风浪见惯了,心理素质极好,说谎不眨眼,成功替裴泽应付了詹语白。
但梁聪还是惊讶了一番,没想到裴泽竟然会和南旬暗度陈仓……南旬,那可是他小舅子喜欢的女人,如果有一天被发现了……詹家和裴家岂不是得乱成一锅粥?
梁聪想到这里有点害怕,他还是好好给两人打掩护吧,免得腥风血雨。
——詹彦青回到公司的第二天,就给了詹语白一个下马威。
开会的时候,他和几个高层一起反对了詹语白的一个投资计划。
这事儿很快就在峰合内部传开了。
詹语白的身份在圈内不算什么秘密,普通员工不清楚,峰合的高管却是心中有数的。
一个养女而已,即便能力再强,公司最后还是要交到詹彦青的手上。
这场会议最终不欢而散,詹语白听见了不少闲言碎语,心情沉到了谷底。
她再也无法保持平时的温婉形象,走出了办公楼。
詹语白把车停在一条无人的偏僻小路上,狠狠砸着方向盘,脸上的表情狰狞得可怕。
詹语白在这条路上待了有半个多小时,情绪终于平静了些许。
她对着后视镜熟练地补好了妆,勾起了一抹温柔的笑。
詹语白驱车到了万华,一路畅通无阻到了楼上,却被秘书办的人告知,裴泽出差了。
詹语白的脸色一白,裴泽根本没和她说这件事儿。
詹语白:“他带谁去的?”
秘书办的人说:“带了梁助和新来的姜助。”
詹语白:“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詹语白保持着优雅,走进电梯后,脸色便快速垮了下来。
——傍晚时分,南旬被裴泽叫到了房间。
来之前,裴泽让她用心打扮一下,南旬选了一条红色的修身连衣裙,长度到膝盖下面,刚好露出了笔直纤细的小腿和脚踝。
她踩了双黑色的细跟高跟鞋,走起路来,腰和胯一同扭着,摄人心魄。
南旬进来房间后,裴泽的视线便定在了她的身上。
南旬故意露出了羞赧的表情,牙齿咬住下嘴唇,欲说还休的眼神像是带着钩子。
裴泽轻呵了一声,“看来你已经迫不及待了。”
南旬瞟了一眼下面,反唇相讥:“哥哥好像比我更迫不及待呢。”
裴泽绷着下颚,不接话。
南旬大胆地往他面前走过去,手指往下,“哥哥就这么喜欢我么,只是看着我就这么激动了,我好惊喜哦。”
裴泽:“拿开你的脏手。”
南旬:“口是心非玩久了就没意思了哦,哥哥。”
嗡嗡嗡——裴泽准备动手把南旬推开的时候,他兜里的手机响了,南旬转手就要去掏他的裤兜。
裴泽抢先一步把手机拿出来,但南旬还是看到了来电显示。
“是未婚妻的电话呢。”
南旬笑着说,“哥哥快接呀,别让她担心。”
南旬嘴上调侃着,手也没闲,趁他不注意按下了接听。
裴泽:“有事么?”
詹语白:“你出差了?”
裴泽:“你怎么知道?”
詹语白:“我来公司找你,秘书办的人说你带着梁助和念汐出差的了。”
南旬听见自己的名字,轻轻笑了起来,手在裴泽身上乱摸着。
裴泽按住她的手,应付詹语白,“临时的决定,没来得及通知你。”
詹语白:“没关系,只是,你带念汐过去……她熟悉公司的业务么?”
南旬笑得更灿烂了,这是开始试探了啊,不做点什么,怎么对得起这通电话?
她听见了南旬踮起脚来,趁裴泽要开口的时候,猛地咬上了他的喉结,然后伸出舌头,绕着那片凸起舔了一圈。
裴泽的身体紧绷了起来,呼吸粗重,不受控制地倒吸一口气。
压抑的喘息声,清晰地传入了詹语白的耳朵里。
裴泽阴翳地看着南旬,南旬却丝毫不怕,贴在他耳边说,“她听见了哦,好刺激。”
“裴泽,你怎么了?”
詹语白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慌张。
此时,詹语白在电话那边,脸色已经苍白得不像话了,右眼皮也在不断跳跃。
裴泽:“打电话走神了,走路撞到了小腿。”
詹语白沉默了几秒,“还好么?”
裴泽:“没大事,你还有什么事情么?”
詹语白:“没有,只是电话问问你,出差照顾好自己,腿上的伤……让念汐去买点药吧。”
裴泽:“让梁聪去买了,她今晚忙。”
詹语白:“嗯?”
裴泽:“陪酒。”
詹语白一愣,随后笑着说,“也不要让她喝太多,她毕竟是个女人。”
南旬翻了个白眼,就这么看着裴泽睁眼说瞎话,应付完了詹语白,而詹语白好像丝毫不怀疑他。
詹语白听不出裴泽在撒谎,正如裴泽看不出詹语白的恶毒本性。
从这个层面来看,他们两个人还是很般配的。
裴泽放下手机,便一把推开了南旬,漆黑的瞳孔带着厌恶与不耐。
南旬挑眉,“哥哥不要么?”
裴泽:“留着你的力气应付陈远东。”
陈远东,就是裴泽今天要见的那个客户。
南旬本身也没打算和裴泽做什么,调戏几句后,便欣然接受了这个结果,跟随他去了度假村的餐厅。
包厢已经订好了,陈远东是东道主,南旬被裴泽带过来时,陈远东已经在等了。
看到裴泽后,陈远东起身和裴泽握手,两人寒暄几句后,陈远东的目光便落在了南旬身上。
他的眼底闪过了一丝惊艳,“裴总,这位是?”
裴泽:“南旬,助理。”
无需裴泽催促,南旬已经向前一步,主动去和陈远东握手,“陈总您好,南旬,久仰陈总大名了。”
她从善如流,声音带着几分天然的媚和嗲,没有几个男人抗拒得了。
这其中自然就包括陈远东。
陈远东握住了南旬的手,迟迟不肯松开,看她的目光也十分赤裸,南旬也不挣扎,仍是朝他笑着,丝毫不吝啬散发自己的魅力。
裴泽冷冷提醒,“姜助,过来给我拿外套。”
有了这句话,南旬才堪堪把手从陈远东手中抽回来,“陈总,我们一会儿聊哦~”裴泽的脸又黑了几分。
南旬若无其事走上来,拿着裴泽脱下的外套挂在了一旁,随后入座。
南旬坐在了裴泽身边,和陈远东面对面。
应酬免不了要喝酒,陈远东又一早盯上了南旬,和裴泽聊完正事,就开始给南旬灌酒。
南旬来者不拒,陪陈远东喝了好几杯,两人聊得不亦乐乎,裴泽倒成了被忽视的那个。
陈远东倒不觉得裴泽的沉默有什么问题,商场上带个女秘书或者女公关来谈生意,做个顺水人情,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裴泽肯定也懂这个规则。
陈远东称得上阅人无数了,却也从没见过南旬这么勾人的女人,男人想要的清纯和风情她都有,主动热情,偶尔咬着嘴唇害羞一下,很懂得如何勾起男人的兴趣。
裴泽不阻止,陈远东便变本加厉灌南旬,南旬又不拒绝,很快就醉了。
喝醉酒以后,她双颊酡红,身上的皮肤也透出了一层粉色,额头渗的汗水沾湿了头发,这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迷人了。
“陈总,我们再喝……”南旬拿起酒杯,醉酒之后,她的声音更娇了。
陈远东听得心猿意马,蠢蠢欲动,他起来走到南旬面前,正要动手扶她的时候,一直沉默的裴泽忽然按住了南旬的肩膀。
陈远东原本已经喝得有点儿上头了,却因为裴泽的这个动作清醒了几分。
裴泽这意思,他有些看不懂了。
裴泽:“陈总,今天就到这里,姜助理我让人带回去了。”
陈远东这才了解裴泽的意思,合着他找这么一个极品过来,真的只是陪他喝酒的。
陈远东心有不甘,可也不敢在裴泽的眼皮子下面做什么。
陈远东:“好好,下次有机会再喝。”
下次找个裴泽不在的场合,把南旬带回酒店,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那么会勾引男人的极品,想必私下没少做过这种事,有钱,不愁睡不到她。
陈远东和裴泽客套了几句之后,被外面的保镖扶着离开了。
南旬:“陈总,拜拜,下次再一起喝哦~”裴泽阴沉着脸给梁聪打了电话。
梁聪被裴泽叫进包厢后,就看见了喝醉酒的南旬。
南旬朝梁聪招手,笑得眉眼弯弯的,“梁助,你来啦!
你今天怎么这么帅啊!”
梁聪后背一凉,下意识去看裴泽那边,果不其然看见了他的黑脸。
裴泽冷声吩咐,“把人带楼上去。”
梁聪:“……我?”
“梁助理,走咯!”
不需要梁聪动手扶,南旬忽然站起来了,跌跌撞撞走到了他面前。
她走路在飘,一下倒在了梁聪身上,梁聪下意识地抬起手来扶住了她的腰。
然后又对上了裴泽的黑脸。
梁聪手足无措,“裴总,我……”裴泽把南旬拽到了自己身边,和梁聪说:“去买解酒药。”
梁聪如蒙特赦,应了一句“是”,赶紧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而南旬一脸不明所以,“梁助,你怎么走了,还没陪我玩呢……”她嘟起嘴来,看起来有点委屈,那两片唇瓣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水光,像多汁的水蜜桃,诱惑人上去咬一口。
裴泽将她的肩膀按住,“你想让他陪你玩什么?”
南旬终于肯回头朝他看,只是,在看到他以后,那原本灿烂的笑容,立刻消失殆尽。
裴泽被她的反应弄得不悦,直接掐起她的腰,把她扛在了肩膀上。
南旬一路挣扎无果,进入电梯后,气急败坏地在裴泽的肩膀处咬了一口。
裴泽疼得皱眉:“你是狗么?”
“你才是狗,装逼狗,疯狗!”
南旬破口大骂。
抱着睡她语气很凶,表情不耐烦,但因为喝了酒,酡红的脸为五官染上了媚态,骂人也像是在撒娇。
裴泽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安静点。”
“我、偏、不!”
南旬声音更高了,“疯狗,谁让你打我屁股,下流!”
裴泽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一直觉得南旬正常状态下就话太多,没想到她喝醉酒之后更加聒噪,吵得他太阳穴疼。
好不容易把人扛出电梯,裴泽停在她房间门口,“房卡给我。”
南旬还在嘟囔着骂他,醉醺醺的模样,看起来不像能听懂人话的。
裴泽最后只能把南旬扛回他那边,进门后把她放在沙发上。
南旬脱下高跟鞋胡乱砸出去,趾高气扬地看向裴泽,“我要喝水。”
裴泽看着那毫无章法的一双鞋,太阳穴剧烈跳动了起来。
“我要喝水,你是聋子么?
还不赶紧给我倒?!”
裴泽沉思之际,忽然飞过来一个抱枕,砸在了他脸上。
不疼,但有人朝着他的脸这么招呼东西,还是头一回。
这个时候,梁聪买了解酒药回来,正在外面敲门。
裴泽压下怒意去开门。
梁聪一走进来,脚下就被南旬的鞋绊了一下,然后就听见南旬蛮横的命令声:“我让你给我倒水!”
梁聪:“……”这是真的喝大了吧,詹语白都不敢这么命令裴泽。
“裴总,药在这里……”梁聪如履薄冰。
裴泽:“给她倒杯水。”
梁聪:“好。”
梁聪把水交给南旬以后,南旬很快就喝完了,梁聪又接了第二杯。
他顺道拿出来解酒药,跟她说:“姜助,你把解酒药吃了吧。”
“好的哦。”
南旬很听话地从梁聪手里拿过药来吞下去。
吃完药以后,她笑嘻嘻地说:“梁助理,我发现你好帅啊。”
梁聪头皮发麻,不用回头也能感觉到来自背后的死亡凝视。
梁聪赶忙后退,“姜助,你喝多了。”
南旬:“没喝多啊,我酒量很好,下次咱们一起喝哦。”
梁聪:“……”,整个身体都得到了放松。
她靠在池边,仰头,享受地闭上了眼睛,“嗯……好舒服。”
裴泽送走服务生过来,正好听见了南旬的声音。
他面无表情地下了水,在她一米左右的位置停下来。
南旬泡在池子里正享受,暂时忘记了勾引裴泽这件事。
正上头,忽然听见了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一睁眼,就被裴泽弄了一脸水。
他站起来的时候,弄出了很大的动静,带起来的水花刚好打在了她的脸上。
南旬擦了一把脸,看见裴泽阴翳地看着她,那眼神像是要把她活剥了一样。
南旬款款起立,不疾不徐走到裴泽面前,柔软的手推住他的胸口。
裴泽没像平时一样推开她,垂下眼睨着她,小腹紧绷。
南旬轻笑了一声,“碍到我了哦。”
调戏完,她还不安地抬起腿来,故意蹭了几下。
裴泽额头青筋跳动:“滚开。”
南旬:“装什么,明明就很想我上来勾引你。”
所以才会欲求不满甩她一脸水找存在感。
狗东西端得久了,连一句“你过来”都说不出口,身段不要太高。
南旬无视裴泽的欲拒还迎,抵着他胸口往后推,把他按在了岸边。
——半小时后,南旬抬起头来,舌尖舔着嘴唇,风情万种地看着裴泽。
不知道是不是水温太高了,他的耳根和眼尾都是红的,眼底的欲念越来越烈。
南旬起来去亲他的喉结,调笑,“哥哥这么闷骚,你未婚妻那个类型没办法让你满意吧?”
詹语白平时那端庄典雅的模样,肯定不会这么主动,想必亲密的时候也是端着的。
南旬:“还是和我一起比较开心吧?
你刚才唔……”裴泽好像猜到了她要说什么没羞没臊的话,低头堵住了她的嘴巴。
南旬丝毫没有被强吻的慌张,很快就把主动权掌握过来,反客为主吻着他。
裴泽按住她的肩膀把人推开,南旬直勾勾看着他笑,“吻技也是我比较厉害吧?”
男人不喜欢在情事上落下风,南旬三番两次挑衅之下,裴泽的忍耐也已经到了临界点。
他托着她的身体将人抱了起来,南旬缠上他的脖子,闭上了眼睛。
独立小院私密性很好,情侣池内一池鲜艳的红色玫瑰花瓣,连同缭绕的雾气一同绽放,池面波光潋滟。
“唔……饿了。”
南旬手臂撑在池边,手臂上沾着玫瑰花瓣,浑身透着粉。
她已经没力气了,裴泽看起来没受什么影响,站在一边居高临下看着她。
南旬看着桌子上的寿司,吞了吞口水,她抓住裴泽的胳膊,“哥哥,想吃饭。”
她吞咽的时候,裴泽猛地想起什么,捏住她的下巴,“还没吃够?”
可惜南旬是不懂害羞的,“这张嘴都要吃饭的嘛,哥哥不能顾此失彼。”
裴泽:“……”好甜事实证明,南旬的厚脸皮程度远超过他的想象。
无论他说出如何过分的话,南旬永远都能比他更没底线,她好像根本不知道“脸”字怎么写。
比如现在,说完那带颜色的话,她还能拉住他的手撒娇,“好哥哥,给这张嘴吃口饭嘛。”
裴泽把南旬带到了桌边,她身的连体泳衣乱七八糟的,裴泽抄起浴袍扔给她。
南旬裹住身体,迫不及待开动,拿起寿司就往嘴里送,跟难民似的。
她的吃相谈不上难看,但这速度,看得裴泽皱起了眉。
裴泽:“你没吃过饭?”
南旬咽下嘴里的寿司,又拿起一个,“都怪哥哥体力太好了,把我掏空了呀。”
裴泽:“……”吃了七八个寿司,南旬才觉得肚子没那么饿了,然后开始喝清酒。
裴泽想起了昨晚,提醒她:“别跟我撒酒疯。”
南旬置若罔闻,端起酒瓶给他倒了一杯,回头又给自己满上。
她把酒杯举起来,朝他挑眉,“干一杯?”
裴泽不予理会,南旬便强行和他碰了一杯,惹得裴泽冷冷开口:“幼稚。”
南旬不以为意,“人嘛,该幼稚的时候就要幼稚。”
南旬喝完酒,感叹了一句,“这个清酒好好喝哦,梅子味的。”
她身上随便裹着浴袍,大红大紫的颜色穿在她身上并不显得艳俗,反倒让她比平时多了几分灵动,脸上没消退的红晕,和她那双大眼睛里明媚的笑意,看起来像个邻家小姑娘。
裴泽的视线扫过去,一时竟忘了移开。
南旬托着下巴凑近他,脑袋一歪,“我漂亮吧?”
裴泽别开视线,冷冷问,“你吃饱了?”
“当然没有。”
南旬往嘴巴里塞了一个大福,脸鼓成了一个包子。
裴泽有些嫌弃,“多咬两口会死么。”
南旬把大福吞下去,舌头舔了下嘴唇,“小时候养成的习惯,很难改了。”
裴泽忽然想起来,她是港城福利院的,那种地方……南旬:“我小时候在福利院,都要抢着吃饭的,不吃快一点,好吃的都被别人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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