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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思君太甜宠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上官夜玄 角色:宁王楚素夕 现代言情《思君太甜宠》,由网络作家“上官夜玄”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王楚素夕,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顾曼曼见顾萧何眼珠子都要从眼眶里瞪出来了,心里知道大事不好这一刻还是来了,她爹什么都知道了!她极力稳住了心绪,手下意识护住腹部,现在唯有她肚子里的孩子才是她的救命稻草自从那日被捆回丞相府,她一直都是提心吊胆的,只盼着顾萧何若是知道她闯了什么祸,能看在她要去做宁王侧妃的份上,不要对她下死手“父亲,我不是有心的,我已经知道错了……”顾曼曼立即跪在了地上,痛哭流涕的求情:“父亲,我以后一定会听你的...

思君太甜宠第13章 在线试读

楚素夕像是突然被响捶击中,或许是上一世至死之前,上官夜玄都只有她一个女人。
以至于她惯性的忽略了上官夜玄的身份地位。
他身为一国太子,日后必定要继承大位,诚如清阳公主所言,后宫定不会空虚,会出现许多的”姐姐妹妹”。
一想到上官夜玄身边还会有不少爱妃围着他争风吃醋,个个都会使出浑身解数缠着他……楚素夕心里有些闷闷的,她下意识的垂下脑袋,想要掩去自己莫名的情绪。
上官夜玄瞥了楚素夕一眼,眸底划过一道精光。
他想也不想的说道:“姑母,你也是知道的,我自小就有洁癖,不喜有任何女子碰触,我都嫌脏。
到如今也只有夕夕是个例外。
更何况,我自娘胎里带了亏损的毛病,也曾请了许多大夫确认过,我这样的身体,不宜剧烈运动,不宜床事过多,恐会英年早逝……姑母也是皇宫里长大的,后宫之中那魑魅魍魉的手段有多让人糟心,不用我多说姑母也能明白。
我可不想看到我的后院里每日乌烟瘴气的。
还不如就踏踏实实守着夕夕一个,还可以过着安生清静的日子。
这样我才会有更多的精力处理前朝事务,才是真正的利国利民。”
“若是果真依着规矩将那三宫六院备齐了,我恐怕自己的身体会吃不消,这……”上官夜玄一脸正气,话说的理直气壮,清阳公主的眉头都快皱得打成死结。
“你这孩子,怎得什么话也往外说。”
清阳公主连忙阻止了上官夜玄继续往下说下去。
她也想起了确实有这么一回事,曾经她张罗着给上官夜玄说亲的时候,夜玄当时就是这么跟她说的,她还不信邪,私底下找了很多大夫,结果大夫也是这么说。
她一时大受打击,说亲的心思自然就淡了。
她忍不住瞪了上官夜玄一眼,如今是越发不稳重了,也不看看是在什么地方。
这样的瞒都瞒不及的隐秘,竟然就这么说出来。
所幸这里是侯府,此时厅中也无下人。
楚重山此人还算耿直,应当还靠得住。
清阳公主只能耐着性子对楚重山和林宛柔说道:“楚侯爷,楚夫人。
此事事关重大,请二位一定要保守秘密。
毕竟,若是太子床事多艰,难有子嗣的消息传扬了出去,那这太子之位可就……兹事体大,臣自然知道分寸。
我们夫妇两个必定会守口如瓶,绝不会泄露半个字出去,还请公主放心。”
楚重山自然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神情肃穆的一口应下。
楚素夕虽然低着个脑袋,眼睛却在滴溜溜的狂转,上官夜玄身体亏损不能进行剧烈运动?
那他上阵厮杀算不算剧烈运动?
前世今生都将她折腾的死去活来算不算剧烈运动?
就凭他每每夜以继日的折腾,第二日都是精神焕发的模样……这件事一定有猫腻。
她抬起头飞快的看了上官夜玄一眼,正好对上他意味深长的眼神。
事实上,这的确是上官夜玄的小小手段,当初清阳公主执意要给他说亲事,那些个贵女淑媛他又一个都瞧不上,实在不胜其扰,便想出了这么一个好主意。
只要公主找来了大夫,他便偷偷的用内力改变脉象,就这样瞒天过海的将这事揭了过去。
现在,这又成了一个现成好用的借口。
此时,林宛柔的心里如同百爪挠心。
本来她听着太子殿下一口一口夕夕,还觉得挺欣慰。
太子殿下叫得这么亲近,她这个做母亲听着都觉得舒坦。
可是,太子子嗣多艰,这样的消息又绝对不能泄露出去,日后夕儿生不出孩子岂不是要被人笑话,世人还要以为是夕儿有毛病……清阳公主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她自然是知道其中厉害的,偏过头看向楚素夕,目光带着深意:“郡主可会介意日后难有子嗣?”
楚素夕连连摇头,:“臣女怎么会介意这个呢?
太子殿下待臣女的好,臣女心里都明白的。
臣女想要的其实很简单,只要以后能跟太子殿下彼此信任,恩恩爱爱的过日子就够了。
不管有多少大风大浪,臣女都愿意跟太子殿下一起面对。
不管经历什么样的困境,只要太子殿下心意不变,我就一定会永远陪在太子殿下身边。”
“臣女以为,漫漫人生里必然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麻烦,既然决定要携手一生,就不能轻言放弃。
再者,大夫只是说了难有子嗣,凡事无绝对,又不是说此生绝对不会有子嗣。
臣女自己也略通医术,日后也会努力给太子殿下调养身体。
日后还会出现什么转机犹未可知,没有必要现在就垂头丧气,公主也无需过于忧心。”
这番话说得熨帖至极,清阳公主看着楚素夕眼底显露的真诚,方觉得此女越看越顺眼。
她示意楚素夕上前,将自己手腕上的镯子取了下来,笑着递给了楚素夕。
“好孩子,这是母后昔日送给我的东西,现在就送于你做个见面礼。”
第 42 章 如此激动,难道是想谋朝篡位吗“公主,这镯子意义非凡,臣女不敢夺爱,公主还是自己留着,也是个念想。”
一听是太后留下的东西,楚素夕哪里敢接,连连推拒。
“好孩子,镯子再贵重也是死物,更何况,母后送于我的东西多了去了,不一定要样样留在我手里,我的念想还多着。
想来母后若是看到你,也会很喜欢你的。”
提到太后,清阳公主面上显出一抹柔色。
楚素夕还要推拒,上官夜玄大步上前,老大不客气的接过了镯子,不由分说就往楚素夕纤细白嫩的手腕上套了进去。
“姑母既然诚心送给你,你就收着吧。
你若实在觉得不好意思,日后自然有机会给姑母送上同样有诚心的礼物。”
上官夜玄知道,这镯子是世间少有的好东西,玉质难得不说,更难能可贵的是,这个镯子可避百毒。
看来姑母对夕夕还算满意,要不然也不会给出这么有分量的见面礼。
这边说得热闹,管家满脸都是藏不住的笑意,走进来先是行礼:“见过太子,公主。”
然后对着楚重山跟林宛柔说道:“启禀侯爷,夫人,宫里来人了!
来送皇上亲笔御赐的牌匾了,老爷夫人快出去迎一迎吧。”
一时之间,整个楚府都是喜气洋洋的。
上官夜玄趁机请走了清阳公主,他素来知道姑母的厉害,唯恐精明的姑母从夕夕口里套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来。
若是亲事因此生了波折,可就不美了。
一日未将夕夕娶进门,他就一日不能安心。
——此时的朝堂上,上官景安正被群臣围攻的焦头烂额。
“宁王殿下以亲王之尊,还做出此等事情,实在有辱皇家颜面!
宁王若是对臣女有意,大可迎进府中去,偏要无名无份的终日厮混,公然携臣女在别院淫乐,甚至闹出孩儿来,荒唐之极,有违私德!”
“此事按说可大可小,若是宁王聪明一些自己捂得严实些也就罢了。
这偏偏那日侯府楚夫人的生辰宴上闹将了出来。
当天可是有不少王公贵族在场,这样岂不是等于人尽皆知?”
“现在满京城里还有谁不知道,相府小姐怀着宁王殿下的孩子?
这件事的影响太恶劣了,若是其他皇子,王公大臣们都有样学样,皇城里的风气不知道要败坏到什么地步!
这可是天子脚下,岂能助长这样的歪风邪气?
皇上您一定要严加惩处,以儆效尤!”
吴御史吴昌盛满脸愤慨,激动的脸红脖子粗。
“就是,老臣还亲眼见到长平郡主严词拒绝过后,宁王殿下依然对长平郡主纠缠不休,那长平郡主可是皇上钦赐的太子妃,也就是宁王殿下的皇嫂。
宁王如此恣意妄为,简直就是不将皇上放在眼中,也不将太子放在眼中!”
这是兵部的一位参将。
“宁王殿下身为一品亲王,不仅没有做好群臣的表率,反而言行无状,劣迹斑斑。
做出了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简直就是枉费他曾经读过的圣贤书,丢尽了天下读书人的脸面。
上官皇室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大逆不道的子孙,简直就是将老祖宗的颜面也丢个干净彻底!”
吴昌盛再次接过了话头。
“臣当日还亲眼目睹宁王殿下当众辱骂太子,不知宁王是何时对太子殿下积累了这么多的不满,尽是毁谤之语,言语间还对皇上册立储君之位多有愤懑。
丝毫不顾及上下尊卑,更没有一点理性可言。
跟宁王殿下平日里表现出的温和良善大不相同。
臣以为,宁王殿下心机过于深沉偏激,若皇上不严厉惩处纠正,恐日后酿出大祸。”
兵部尚书李翰哲神情肃穆的补充着。
此时,宁王党羽自然不甘就范,工部王尚书王进立即站出来反驳:“诸位有些言过其实了,说到底不过是一桩小儿女的私情,两个小儿女情不自禁,闹得动静略大了些。
都说人不风流枉少年,宁王殿下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一时把持不住也是人之常情。”
“诸位也都是这个年纪过来的,不过是一桩小小的风流韵事,明明可以一笑了之,又何必说得这般危言耸听,好似宁王殿下真的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一般!”
王进也很是头疼,今日对准宁王开炮的,往日都是持中立态度的,今天怎么就跟吃错药了似的,抓住宁王殿下的小辫子就不肯放。
其实要说这种事情,朝堂上也未必个个都是正人君子,私底下偷摸着纵情声色流连妓院的也不在少数。
可是宁王殿下太不谨慎了,被人当众揭穿这种丑闻,无异于被扯掉了遮羞布,私德败坏的帽子从此都别想能摘下来。
苦心经营多年的大好形象,算是毁了个彻底。
“可不是,诸位这般小题大做,其实完全没有必要嘛!”
吏部刘侍郎也笑眯眯的站了出来,他伸出自己的手在空中大概比划了一下:“宁王殿下只是犯下了这么一点错误,年轻人嘛,犯下一点错误也是可以谅解的。
你们几个表现的如此不依不饶,这样众口一声的为太子说话……”说着,刘侍郎不慌不忙的瞥了他们一眼:“依我看,个个表现的这般大义凛然,你们未尝没有私心,这般恶意打压宁王,你们什么时候成了太子党了?”
“臣对皇上的忠心,天地可鉴。
你休要在此污蔑我等!”
那名参将怒目圆瞪,大声反驳道:“臣今日帮太子说话,也是因为宁王的行为太过分,老臣实在看不下去,自然要帮太子说几句公道话!
更何况,太子本就是名正言顺的储君,是皇上亲自选定的皇位继承人,这么些年,朝纲肃清,边疆稳定都有太子殿下的功劳。
太子本来就什么错都没有却无端受辱,我不帮太子说两句公道话,难道像你一样,帮着跟臣女淫.乐的宁王说话吗?”
“按照你的说法,你帮宁王说话,那就可以把你看作宁王党。
刘侍郎,我且问你一句,宁王殿下去年才封的亲王,现在就有了你等宁王党羽。
如今君王正值壮年,储君早立。
宁王殿下还收服了这么多人马摇旗呐喊,难道是想谋朝篡位吗?”
参将的嗓门极大,这样一番话砸下来,颇有平地一声惊雷的效果,众臣纷纷交换着眼色。
上官景安恨的直磨牙,这老贼,可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他是绝对不敢让皇帝知晓他有夺位的心思的,皇帝的心,早就不知道偏到哪里去了。
只怕会毫不客气的帮着上官夜玄打压他,他一辈子都别想出头。
他大惊失色的跪了下来,一副吓破了胆的样子,连呼不敢:“父皇,儿臣冤枉啊!
儿臣怎么会生出这样大逆不道的心思?
儿臣绝对不敢……”坐在龙椅上的君王静默的看着一众臣子争论的脸红脖子粗,神情一派威严。
上官景安还跪在地上,作出一副蒙受不白之冤的可怜相。
此时兵部尚书李翰哲,赫然出列,对着神情莫辩的君王行礼后,沉声开口:“臣状告工部尚书王进,吏部侍郎刘有为等人,贪污受贿,侵占良田草菅人命等令人发指的罪行。
臣这里有搜集来的证据……”李翰哲清了清嗓子,强行按下心中的悲愤,他是个一心为国为民的清官,最见不得这样的朝廷蛀虫,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厚厚一叠文书,账本,恭敬的举过头顶。
——这正是上官夜玄吩咐暗卫追风送出去的那些证据。
就这样一番话甩出来,整个朝堂的气氛似乎一下子就凝固住,方才还交头接耳的众臣察觉到非同寻常的气氛,纷纷肃容以待。
皇帝的脸色刷一下就变了,李翰哲还在满脸沉痛的继续往下说:“半年前,流华河决堤,不知有多少人流离失所,涌现了大批灾民。
皇上圣明,当机立断命人开仓放粮。
但是,皇上仁心圣举,皇恩却没能到达百姓手中,有那起黑心肝的人,连救命的赈灾款都要贪!
更有甚者,那一次决堤,竟然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当初乃是工部尚书王进亲自督办兴建的水利设施,可是他却中饱私囊,以次充好,才会酿下如此大祸。
更有人仗着身居高位,为非作歹,侵占百姓良田……苦主走投无路,被逼击鼓鸣冤,却有人试图只手遮天暗中买凶杀人!
恶劣行径,令人悲愤!
桩桩件件,皆在此处,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请皇上御览!”
皇帝阴沉着脸,一张一张的翻看着李翰哲呈上去的厚厚的一叠证据,全部都是,无可辩驳,证据确凿!
“好!
你们很好!”
半晌后,皇帝停了下来。
冷电一样的目光,猛地投向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王进,刘有为等人。
当看到李翰哲掏出的那一叠东西,这些人就已经知道大势已去,丝毫不敢辩驳一个个两眼一黑,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看到皇帝震怒的眼神,更是背后直冒冷汗,王进不住的磕头求情:“臣有罪……臣罪该万死,臣一时糊涂,求皇上饶命……”方才还笑咪咪的刘有为,实在没了笑对群臣的从容气势,禁不住浑身颤抖,此番东窗事发,不知道还能不能保得一条小命在。
还有几个波及的宁王党羽,也是吓得浑身颤抖,只会喊着:“皇上饶命!
皇上饶命!”
皇帝死死的瞪着地上跪着的人,诚然,宁王素来表现的温和良善,但是偶尔也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不甘人下的意思。
这些皇帝心里都是有数的,他是偏心太子多一些,对自己的另外几个皇子并不是毫无关注。
对于宁王私底下的一些小动作,他看着影响不大,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面上过得去就行了。
最重要的是,皇帝也打心眼里觉得宁王应当扑腾不出什么水花。
但是他也没有想到,在他没有注意的时候,宁王的手底下已经聚集了这么多人。
对于皇帝而言,宁王超出预计之外的成长,远远比李翰哲方才拿出的罪证,更令他心惊和震动。
更别提,那实在是一堆糟心至极的证据。
“景安!
你真是太让朕失望了,你哪里担得起朕给你的封号!”
皇帝首先将怒火对准了跪在前面的上官景安。
“朕给你选的封号是宁,可是你,居然胆敢跟臣女牵连不清,闹出丑闻落下话柄,偏偏搅得朝堂不得安宁!
你还会干出点什么能入眼的事情?”
“朕交代给你的差事,你看看你都办成了什么样子,连手底下的人中饱私囊,欺上瞒下你都不知道,你脑袋上长得那一对眼睛都是摆设吗?”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皇帝即使在盛怒之下,还是记得将宁王从那些滔天罪行里撇出来。
“差事办不好也就罢了,谨守本分都不会吗?
竟然对太子心存不满,还敢口出狂言,如此不知进退,你的脑子已经不中用了!
回你的宁王府去,什么时候脑子清醒了再出来!”
这就是要将宁王禁足的意思了。
“至于这些朝廷蛀虫,胆敢如此丧心病狂的搜刮民脂民膏,督办水利工程也敢偷工减料,还敢把手伸到赈灾款,个个都是罪无可赦!”
皇帝的眼光带着浓浓的寒意,缓缓扫过跪在地上的宁王党羽,很快就有了决定:“带下去,交给刑部和大理寺,重重的惩处!
朕的王朝,绝不姑息养奸!”
帝王之怒,可伏尸千里。
被发落的宁王党羽不住的喊着饶命,最终还是一个个被拖了下去。
上官景安跪在地上噤若寒蝉,动都不敢动一下,任凭皇帝将他骂的狗血淋头。
皇帝发怒,将他的人马一锅端,他心中有鬼,也是半个字都不敢分辨,生怕皇帝会追究到他的头上。
他也感觉出,今日之事,活像是针对他来的,对方来势汹汹,他却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人马被拉下来。
只能在心中暗恨,这一次,也不知道是何人算计了他,一出手,就让他感受到了断臂之痛。
他苦心经营多年的局面,一下子被搅和的稀巴烂。
他心中隐隐的有一个猜测,如此雷霆手段,倒像是上官夜玄的手笔,不管是不是,他都将这笔帐算在了上官夜玄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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