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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苏晴初陆淮洲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苏晴初 角色:苏晴初唐小月 长篇现代言情《苏晴初陆淮洲》,男女主角苏晴初唐小月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苏晴初”所著,主要讲述的是:苏晴初只觉大脑乱的像浆糊,开始分不清到底是梦还是现实,好像只能循着本能,笨拙回应着身上放肆的男人就在一切都要往深处进行时,她顿觉小腹一阵抽痛,一股温热感在大腿根散开她脸色一变,挡住陆淮洲作乱的手:“等等……我,我好像……”被打断的陆淮洲语气多了分不满:“怎么了?”现在让他停下,无疑是往他小腹塞了颗即将引爆的雷苏晴初伸手开了台灯,从他身下挣扎出来一看,胯间一片红她通红的脸烧的更加厉害:“我,...

第4章 在线试读

却发现陆淮洲跟她方向一致,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应该是帮吴秀芳上工。
秋末,露水浓重。
几十亩的二季稻田金灿灿一片,田里已经有知青和村民干活了。
见陆淮洲下了田,苏晴初也卷起衣袖,朝之前帮自己干过活的女知青走去,帮她接过沉重的水稻:“我帮你码好。”
谁知对方直接侧身,躲开了她的手:“别,我可没那福气。”
说着,又瞥了眼不远的陆淮洲:“想在你男人面前装勤快就回家去装,免得在这儿受了伤,又说别人欺负你。”
“就是,苏晴初,看在咱们都是一起来插队的份上,你能不能检点些,别丢了咱知青的脸,还耽误咱们返城!”
夹杂嫌恶的埋怨刺的苏晴初脸色泛白,她下意识看向陆淮洲。
他弓着腰,一茬茬收着稻子,冷漠的像根本没听见。
可想到自己的坏名声,她现在也没资格指责对方什么。
撇开低落,她埋头干起自己的活。
这一忙,就是半月。
在这期间,陆淮洲都没跟苏晴初说过一句话,吴秀芳也时不时抱怨几句,苏晴初都默默受着。
农闲时,苏晴初去田里捡稻穗,虽然不多,但每次也够一锅米汤。
这天,她揣着捡满稻穗的袋子回家,却在村口路边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当看清对方的脸时,她滞住的眼神骤然升起不可置信。
“爸!”
一瞬间,泪水模糊了视线中那张沧桑的脸。
苏晴初奔过去,死死抱住父亲。
久别重逢,苏岩也很激动,眼眶酸胀:“初初,爸可算见着你了……”
一声‘初初’,险些让苏晴初哭出声。
无数句对不起都哽在喉咙,上辈子她锒铛入狱后,父亲不久就病逝,她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愧疚、懊悔和思念揪着苏晴初的心,可脸上粗糙的摩挲感立刻将她拉回现实。
她直起身,慌张扫量四周:“爸,你怎么过来了?”
现在知识分子正被严打,何况曾是大学教授的父亲。
比起苏晴初的紧张,苏岩反而很从容:“听说你的返城证下来了。”
苏晴初一怔,拧眉垂眸:“爸,我……”
“爸不是来劝你跟我回去的,就是太久没见你,想来看看。”
说着,他像小时候那样拍了拍她的脸:“瘦了。”
闻言,苏晴初鼻头发酸。
可曾经在讲台上意气风华的父亲此刻却满手淤泥,落魄虚弱,眼神也没了研究学问时的神采。
这些年,他吃得苦不必她少。
她正想开口,却见父亲从口袋掏出两张皱巴巴的钱,塞到她手里:“淮洲是个好男人,好好跟他过日子,别惦记爸。”
苏晴初把钱还回去,却被挡了回来。
苏岩把她往家方向推:“回去吧,爸也要去赶车了,来这边可不能被人发现。”
听到父亲这样说,苏晴初才不舍转过身。
可刚走进拐角,身后忽然传来‘咚’的巨响!
心头一跳,她猛然奔回去,竟看见父亲满头血倒在地上,两个手持木棍的男人正指着父亲叫嚷——
“就是他,沪南那边的臭老九,铱驊赶紧把他抓公社去,等弄死他,咱们能领一大笔钱!”


苏晴初只觉血液凝固,呼吸也被窒住。
眼见两个男人要把父亲架起来,大脑来不及思考,身体已经率先冲出去,死死护在父亲身前。
“不许你们动他!”
其中一个高个儿男人狐疑打量着眼前刺猬似的苏晴初,挥棍恐吓:“哪儿来多管闲事的女人,滚开,别挡了我们的财路!”
苏晴初恨恨盯着他们:“想动他,除非你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高个儿顿时恼了:“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着,举起手里的棍朝她头上打去。
可还没落下,便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抓住。
苏晴初怔住,错愕抬头——
陆淮洲?他怎么来了?
却见对方挡在她面前,面不改色撒谎:“你们找错人了,他是我们家的远房亲戚。”
苏晴初愣住,看着他的眼神掠过丝诧异。
军人独有的气势让对面两人惶恐后退,悻悻离开。
见两人走远,陆淮洲直接把苏岩背到身上,朝村东走去。
担心父亲伤口的苏晴初急的脱口而出:“淮洲,卫生院在北边。”
“你要是想他再被抓,可以送他过去。”
陆淮洲冷不丁的话让她面色一僵,最后也只能强忍心疼跟了上去。
直至到了一个偏僻山腰的荒废茅屋,陆淮洲才把人放进里头一张破床上。
苏晴初活了两辈子,第一次知道山腰有这么一个地方。
环顾陌生房屋,她疑惑:“这里是……”
“陆家几十年前的老房子,旁边没屋子,平时不会有人来。”
陆淮洲关上摇摇欲坠的窗,眉眼依旧冷漠。
但苏晴初却真心感激:“谢谢……”
如果不是他出面,父亲可能要被拉去公社批斗,甚至像先前那些老师一样,被活活饿死都有可能。
然而陆淮洲却板着脸警告:“在这儿不代表没事了,如果不想惹麻烦,就管住自己的嘴。”
说完,他转身离开。
望着那冷决的背影,苏晴初心里五味杂陈。
让父亲暂时摆脱麻烦,已经是他对自己最大的仁慈了吧?
顾及父亲的伤,苏晴初也没时间多想,跑回家偷偷抱了床被子。
因为陆淮洲的叮嘱,她不敢去卫生院,只能上山采点草药磨碎了给父亲治伤。
几天后。
苏晴初给父亲送完饭,采了草药正准备回去,半道上一个身影突然窜出来,挡在她面前。
抬头看去,竟然是曹明华!
他梳着背头,故作温柔地喊了声:“晴初。”
苏晴初面色一沉,绕开他就要走,却被他拉住手:“你怎么回事?自从那天我叫你磕破头之后,就开始躲着我了。”
“你是不是生气了?可我不是为了你好,你不也一心想着回城——”
“住嘴!你少拉拉扯扯,别忘了我是陆淮洲的媳妇。”
苏晴初冷脸甩开。
谁知曹明华笑了,还朝她靠近:“行了,这里又没别人,装什么不熟啊……”
苏晴初忙疾步后退,拉开距离,沉声警告:“曹明华,你再靠近,我就去公社举报你!”
见她像是来真的,曹明华也恼了:“好啊,你去举报,我也好跟别人说,你以前是怎么跟我黏黏糊糊的。”
说着,又上前想要抱她:“还陆淮洲的媳妇?当初你可是亲口跟我说他就一臭石头,不解风情。”
对方的触碰让苏晴初只觉恶心,她用力甩开:“别碰我,我嫌脏!”
曹明华目光一狞,狠狠将人一推:“脏?你跟我睡觉的时候可没嫌我脏?”
放屁!
她什么时候跟他睡过觉!?
苏晴初被推得后仰,一时间没来得及还嘴。
‘砰’的一声闷响,她后背撞在一个坚硬的胸膛,回头看清来人,顿时白了脸。


四目相对,陆淮洲冷冽的目光刺的苏晴初脸色发白。
曹明华眼见事态不好,一溜烟跑没影了。
路上只剩苏晴初和陆淮洲,男人冷冽的威压比早上的霜还冷。
顶着威压,苏晴初试探着扯住男人的胳膊,解释:“淮洲,你别听曹明华胡说……”
不料,陆陆淮洲却后退一步,淡漠斥责:“离我远点。”
这嫌弃,刺得苏晴初又委屈又难堪。
她干脆豁出去,一把扯破自己的衣领,挡在男人的面前:“我跟他没有一点关系,你不信,可以亲自检查!”
话落,衣领被拉的更下,余晖中,精致锁骨下莹白的一片像是渡上了层暖光,眼见沟壑春光都要露出来——
“住手!”
男人沉哑的低吼让苏晴初浑身一怔。
下一秒,陆淮洲脱下自己的外套,迅速盖到苏晴初身上:“青天白日的,你不嫌丢人?”
她一哽,眼泪情不自禁湿了眼眶。
他连解释都不听,不这样,那她还能有什么办法?
女人水润的眼眸溢满委屈,仿佛一碰就碎。
不知怎么,陆淮洲心头莫名一软,扭开头吞咽了下喉结,冷道:“回家。”
苏晴初愣着,一时没反应过来。
等回过神,他已经往家走去,连忙跟上。
捏着身上的外套袖口,她犹豫了半晌才轻声问:“你是来接我的吗?”
“去公社打电话,路过。”
陆淮洲目不斜视,恢复以往的冷漠。
苏晴初垂眸,眼中划过抹失落。
果然又是自己自作多情了,陆淮洲不喜欢她,甚至称得上是厌恶,他怎么可能这么快接受她,关心她?
一路上,两人没再说话。
直到进了家门,苏晴初终于鼓起勇气,朝那挺拔的背影开口:“既然我已经嫁给你,这辈子我都是你的人,你能不能试着相信我一点,我会照顾好妈,照顾好这个家。”
陆淮洲步伐一滞,没有回头:“但愿你言出必行。”
厨房门又关上,但苏晴初的心里却有了一丝期盼。
他总算是松口了,那只要自己坚持下去,让陆淮洲看到自己的好,他会不会也愿意跟她过一辈子?
次日。
下了一夜的雨,冷意加剧。
苏晴初刚从屋里出来,便听见吴秀芳喊了声:“淮洲,我去山上采点木耳,你把屋顶的瓦翻翻,有点漏水了。”
听了这话,她忙拎起墙边的竹篮:“妈,我跟你一块去。”
婆婆腿脚不好,自己跟上去也能照顾,也顺便采点草药给父亲治伤。
吴秀芳皱了下眉,但也什么也没说。
两人出了门,一路往山上走。
每年年终分粮,许多人家分的粮食都不够,所以很多人在农闲时上山采山货。
苏晴初放眼望去,平时冷清的树林三三两两都是人。
唐婉艳也在,一边摘菌一边跟人聊天。
吴秀芳避开地上的树枝,嘴里念叨着:“下雨天不用挣工分,你不留在家跟淮洲培养感情生娃,跟我个老太婆出来做什么……”
苏晴初当做没听见,只一门心思采木耳。
两小时后,两人一路采到半山腰,都也有些饿。
苏晴初把路上摘的野山楂,递给吴秀芳:“妈,我尝过,已经熟透了,不酸。”
吴秀芳接过,一个个往嘴里塞:“是挺甜,留点回去给淮洲。”
“好。”
苏晴初笑了笑,正要把山楂转进竹筐,却见吴秀芳突然脸色青紫的倒在地上,双手掐着脖子,整个人都喘不过气。
“妈!”
苏晴初急的扔掉竹篮,蹲身将人扶在怀里。
才惊觉她是被山楂核卡住了!
这时,不远处的唐婉艳突然高声叫嚷:“快来人啊!苏晴初给我表姑吃了有毒的东西,她要害死我表姑啊!”
此言一出,一片哗然。
有人直接叫道:“快去喊人,知青杀人了!”
苏晴初也来不及解释,直接将吴秀芳抱了起来,用父亲教过的海姆立克急救法救人。
众人不知道她在救人,纷纷被她抨击吴秀芳肚子的动作吓住了。
唐婉艳扯着嗓子叱骂:“苏晴初,你要把表姑勒死吗!”
苏晴初对她的质问充耳不闻,只握拳一下下抵着吴秀芳,急速救人。
冷汗顺着她的脸滑落,直到吴秀芳咳了一声,一颗小指尖大小的核被吐了出来,她也精疲力尽,跟着吴秀芳倒了下去。
就在这时,一只手狠狠攥住了苏晴初的手腕。
她一扭头,直撞陆淮洲冷硬的眸子!


男人深渊般的眼神刺的苏晴初一个激灵。
下一瞬,陆淮洲就甩开她,抱起吴秀芳:“这就是你说的‘照顾’?”
苏晴初心猛地一揪,忙说:“你别听被人胡说,我铱驊用的是海姆立克急救法,是在救……”
“别过来。”
陆淮洲冷眼一瞥,眸中的杀气宛如实质。
这目光,苏晴初上辈子也见过,然后,她就被仍进了牢房,足足关了三十年。
双腿顿如灌了铅,难以动弹,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远去。
身后还传来唐婉艳的讥讽。
“之前推我下水,现在又给表姑下毒,苏晴初,你就是个害人精!你等着吧,淮洲哥一定会跟你离婚,说不定还要把你送去牢里!”
这话如巨石重重压在苏晴初胸口,四周鄙夷谴责的目光跟上辈子一样,可她这次明明是为了救人。
为什么结局还是这样?
她再也待不下去,捏紧了手,狼狈离开。
另一边,公社卫生院。
陆淮洲才把吴秀芳放在病床上,她就醒了。
大夫过来做了个检查,松口气:“没什么大事,就是被呛住了,幸好东西吐出来了,要不然会窒息身亡的。”
吴秀芳也终于缓过气来,着急拉着陆淮洲:“是晴初救的我!刚才我是被卡的说不了话,可意识很清楚,你赶丽嘉紧去找晴初道歉,你误会她了!”
听了这话,陆淮洲愣住了。
而另一边,踩着泥泞的山路,苏晴初去了陆家老房子。
刚进门,就看见父亲正看着用报纸包住封面的书。
听见脚步声,他手一抖,下意识把书藏在身后。
抬头见是她,才松了口气:“是初初啊。”
苏晴初眼眶一酸,默默走上前。
她一眼就认出来,父亲手里的书是母亲去世前送给父亲的,九年前家里所有的书都被搜出去烧了,父亲是拼了这条命藏下它。
望着父亲沧桑的脸,她止不住哽咽:“爸,我让你操心了,妈去世的早,你含辛茹苦把我拉扯大,可我不仅不能让你享福,还……”
上辈子的记忆再次翻涌,自责和愧疚压得她险些落泪。
苏岩也红了眼,却还是轻声安铱驊慰:“傻孩子,只要你好好的,爸就满足了。”
“这次多亏了淮洲救了我,他是一个负责人有担当的男人,你以后要跟他好好过日子,不要为我担心……”
苏晴初喉间一哽,含泪靠在父亲肩上。
陆淮洲确实负责,只不过,她却没什么立场要他负责。
但这些话,她不知道怎么和父亲说……
直到天快黑了,苏晴初才在父亲的催促中回家。
刚进门,就见吴秀芳端了碗米汤从厨房出来。
就在苏晴初以为自己会被骂的时候,却见吴秀芳迎上来,关切问:“咋现在才回来?”
苏晴初心虚,扭头撒谎:“我去知青点走了趟,妈,您没事吧?”
“多亏了你,我才捡回条命。”
说着,吴秀芳上前把米汤塞到她手里:“赶紧趁热喝,我跟淮洲都吃过了。”
她笑眯眯的,总让苏晴初觉着有些不对劲,但也没多想,喝了米汤便进屋准备休息。
才进屋,身后便传来沉稳的脚步。
转身看去,是陆淮洲。
她不由紧张揪住衣摆:“有事吗?”
四目相对,陆淮洲的眸色复杂无比。
房间寂静,就在苏晴初快顶不住压力的时候,却听对方说:“妈的事,是我误会你了,对不起。”
苏晴初怔住。
两辈子,第一次听到他说‘对不起’。
不知道是不是太紧张了,苏晴初莫名有些燥热,也敢和陆淮洲对视,只低头轻喃:“没事,我的确没照顾好她……”
话没说完,陆淮洲忽的踉跄了一步!
苏晴初下意识扶住他:“你怎么了?”
这时,敞开的门突然被关上,而后又是‘咔’的落锁声,紧接着吴秀芳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淮洲,晴初,你们也别怪我给你们下药,哪有夫妻结婚一年了都还没圆房的?我可不想到死都抱不上孙子!”
下药?
苏晴初下意识看向陆淮洲,却发现男人目光沉沉凝着她,像狼盯紧了食物,下一秒就要把她拆吃入腹。
她被吓得本能后退,她是想和他好,可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做第一次。
况且,陆淮洲还不喜欢她,等他清醒过后,会不会更厌恶她?
一直退,退到床边,苏晴初无处可去,哆嗦着劝靠近的男人:“陆淮洲,你冷静点,别做让你后悔的——”
话没说完,男人大力一扯,扣着她的后颈,蛮狠吻了下来……


瞬间,一种从没有过的躁动涌上苏晴初的全身。
唇舌交融,呼吸滚烫,脑海一片浆糊。
她连什么时候倒在床上的都不知道,直到身下传了一阵撕裂般的疼。
眼泪颗颗滚落,她本能抱住身上的男人,暗哑低泣:“淮洲……你以后别不要我,好不好……”
朦胧间,她感觉自己被嵌入滚烫的怀抱,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没不要你。”
短短几个字,像是卸下了身上的枷锁,苏晴初终于昏睡过去。
……
再睁开眼,天已大亮。
上工要迟到了!
苏晴初慌得立刻坐起,可身下酸软,她扶着床沿才坐稳。
昨晚的疯狂莫名跳出脑海,热意‘噌’地冒上头,烧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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