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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鸿渊此人,靖婉进京 类型:小说推荐 作者:鸿渊 角色:鸿渊靖婉 小说推荐小说鸿渊此人,靖婉进京是大神“鸿渊”的代表作,鸿渊靖婉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晋亲王丰神俊秀,玉树临风,天人之姿,你那女儿,即便是毁容之前,也只是勉强配得上他,现在是什么模样,朕虽为瞧见,但也可以想象,朕乃是看在定国公府一向忠心耿耿的份上,不忍爱卿整日忧愁,才忍痛将你女儿定于晋亲王妃……”乐成帝摆出一副为了定国公,他损失大了的姿态,就差直接说出——儿子啊,是老子对不起你啊,给你选了那么个王妃,可是老子没办法啊,定国公一心为国,老子总不能寒了臣子的心,所以只能委屈你为老子...

鸿渊此人,靖婉进京第5章 在线试读

对于骆沛山的赞赏,靖婉有些诧异,轻笑道:“当不得祖父夸赞,都是孙女该做的。”
骆沛山微点头,“我记得你喜欢花草,养的也很不错,前几日得了一盆墨兰,我使人搬到你院子去。”
这次的诧异都快呈现在脸上了,不过得了好东西,靖婉也开心,“谢祖父赏。”
如果老老夫人对靖婉的宠爱还只是让一部分人心中不平,个别人心中嫉恨深深,那么骆沛山的这一举动,就算是被他看重且精心培养的儿孙,心里都泛起了涟漪,不得不猜测,一家之主的骆尚书是不是有什么深意。
或许有人认为是看在骆沛山是看在老妻的面上,才会对这个孙女有所表示,但是真正了解骆沛山的人知道,不仅仅如此,若仅因老妻,他完全可以给别的东西,女孩能用且喜欢的东西多得很,不管什么,只要他一句话,下面自然有人办得妥妥当当。
骆沛山其实是个“花痴”,因为他一向克制,不想这一“弱点”被人利用,才很少有人知道他这一喜好,那盆墨兰,不是随随便便得的,而是花费了三幅珍贵字画,还欠了老大一个人情,在老友的帮助下,才从别人出换来的,若不是真喜欢,他决做不出这等大费周章的事,之前在书房里,他们还见他小心翼翼的侍弄,那模样当真是喜爱到了极致。
现在就这么随随便便的给了一孙女?
他们这些儿孙半分肖想的念头都不敢有。
骆沛山对靖婉的宠辱不惊颇为赞赏,就算她有不知情的因素在里面,瞧瞧其他人的表现,还真是有点失望,“嗯。
摆饭吧。”
因为各怀心思,这一顿团圆宴能够安静坦然享用的还真没几个。
饭后,骆沛山也不留他们。
路上的时候还能克制住,到了自己的地盘,“她骆靖婉凭什么凭什么,她到底哪点好,一个两个的都喜欢她?”
噼哩啪啦一通乱砸,各种恶毒的诅咒,更别说早就扯碎的帕子。
或是被捂住了嘴巴,轻声细语的响起了旁人的劝阻声。
毕竟这事若是传到了骆尚书的耳朵里,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骆荣彦将靖婉跟骆靖博留在落梅居,其他三个庶子女打发了。
一向光风霁月的骆荣彦蹙着眉,而骆靖博同样一脸凝重,张氏虽然还不明白怎么回事,看这情形也知道不对劲,有些忐忑的看着丈夫儿子。
骆荣彦先将张氏安抚住,让她先去歇着,不是不告诉她,即便对她说了,也只是多一个人担心而已。
出来,倒是见靖婉端着茶盏一派淡然。
“婉婉……”自己都几近心急如焚了,女儿这模样还真叫人气不打一处来。
“怎么了?”
靖婉有些疑惑的看着骆荣彦。
骆荣彦将所有下人遣出去。
“你祖父送你的那盆墨兰……花有问题?”
不应该吧?
“不是花的问题……”骆荣彦不知道该怎么说,所以他最讨厌官场上的那些事情。
“爹,我来说吧。”
骆靖博看到父亲为难,向靖婉解释了祖父对花的钟爱。
靖婉沉默片刻,“所以说,你们觉得祖父是在用这种方式安抚或者补偿我?
因为要拿我交换利益?
闺中教养长大的女孩,最大的作用无非就是联姻,祖父这是给我看好人家了?”
骆靖博看着自己妹妹,赞赏她的聪慧一点就透,不过看她说到自己的终身连眉头都没动一下,还真是熟悉又陌生,“小妹,事情没那么简单。”
“嗯,普通的联姻是结两姓之好,自然不会让祖父产生愧疚之情。
皇子们一个接一个的成年,封王开府,也可以开始肖想肖想那个位置了,最糟的结果无外乎就是将我送给那几个人中的某个。
我们骆家的姑娘,大姐姐出嫁了,二姐姐已有婚约在身,而且是庶出,身份不够,四妹妹比我小一天,身份同样差一截,算来算去,也就我最合适,不过因为爹的官位底,我的身份也就打了折扣,最多也就是个妾室。”
靖婉不紧不慢的说道。
官场上的事,骆荣彦不是不懂,只是讨厌,不想懂,几年前,他就知道自己这个女儿不是表面那么简单,当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可谓不震惊。
不知道该斥责她不矜持,还是该心疼她将事情看得这么透。
“婉婉……”靖婉看着骆荣彦,带着属于十四五岁的姑娘家的娇俏,笑盈盈的说道:“爹还是平时的样子最好看。”
:相信,守护,心肝骆靖博想要上前敲敲她的脑袋,都这时候了,还这么不当回事?
骆荣彦有时候对这个女儿也很无奈。
“爹跟哥哥想多了,祖父给的那盆墨兰,并无他意。”
靖婉很笃定的说道。
“大概仅仅是因为在齐安府的时候,我做得不错,而又喜欢花草罢了。”
“你怎知道?”
骆靖博反问。
靖婉勾了勾嘴角,“因为我相信祖父的品性,更相信他的睿智。
祖父能有今日这等地位,更多是靠自己,在早些年他原本可以爬得更高更快的,若是那般,他现今或许还不止礼部尚书之位,可他没有。
三位姑姑都嫁在京城,她们嫁的是什么人,爹跟哥哥当比我更清楚是,那都是祖父亲自挑选的女婿。
现在局势不明,祖父又岂会轻易站队?
以他的睿智亦不会轻易被人胁迫。
而且,若我是那几位,不会选择将祖父拉下水,毕竟,祖父掌控的是礼部,各种祭祀,庆典,寿辰,乃至丧葬,都遵循一个‘礼’,只要最后‘名正言顺’,跟其他的牵扯不大,祖父也不是不懂变通的人,加上二叔祖,有文人的清高,在士子中影响巨大,惹毛了,那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即便是那最后的胜利者,坐上那高位,也会被口诛笔伐不安生,而又有几个帝王不爱惜羽毛,不想千古留名?
总不至于杀光天下读书人吧?”
说到这里,靖婉突然觉得,自己那个祖父或许不是想要进一步,而是故意博取了礼部尚书这个位置,因为这个位置不算显眼,却也不会随意被人踩,在现下的情况,再妙不过。
听靖婉这么一说,好像的确是那么回事,两人看着靖婉的目光再次变了。
最后,骆靖博颇为复杂的说道:“祖父若听到你这话,大概会很高兴是,更会可惜你不是男儿。”
“没什么好可惜的,对于自己的女儿身,妹妹我很满意。
爹若是依旧不放心,不若明日去探探大伯父的口风,身为骆家下一任家主,他比你更在意这件事,祖父若是真有这样的想法,瞒着谁也不会瞒着大伯父的。”
骆荣彦点点头,不过,他不会去找他大哥,而是直接了当的去问父亲,不拐弯抹角。
“爹,时候也不早了,女儿就先回去了。”
骆荣彦应允后,靖婉带着教养嬷嬷跟青竹,由小丫头掌着灯,回到自己的小院——海棠雅居。
转了几圈消消食,那盆墨兰被送了过来。
靖婉以为就只是名字被成为墨兰的兰花,花的色泽变化大,没想到,这却是一株名副其实的墨兰,仅一个花苞,因为快要开花,花瓣隐约可见,黑黝黝的却又带着丝丝莹润的光泽,看上去格外的漂亮,靖婉这才知道,她得了稀世珍品,宝贝中的宝贝。
爱不释手的赏玩了很久,旁人劝说了好久才念念不舍的放下。
然后由着掌事嬷嬷鼓捣着给她做保养。
掌事嬷嬷是前两年祖母写信来京城专门为她寻的,起初只是教养嬷嬷,姓龚,是宫里放出来的,精通药理跟各种保养方法,这保养不是用药,而是各种膳食平衡以及特复杂的按摩手法,因为全无副作用,而她现在最不缺时间,也就耐着性子让龚嬷嬷折腾,因为习惯了,还有助于睡眠,于是每天晚上都活络活络身体,一觉好眠,次日精神会特别好。
因为太舒服,靖婉不知不觉的睡着了,龚嬷嬷与靖婉奶娘叫丫鬟将她扶床上安睡。
夜深人静,雅居外面似乎有轻微的响动声,似是夜莺扑腾翅膀,很快归于宁静,没有吵醒任何人。
而晋王府中,暗卫敲了敲书房门,因为李鸿渊多数时候都歇在书房,即便现在早就熄了灯,然而因为手中的密信特殊,主子早就吩咐过,任何时候都要第一时间拿给他。
很快亮了灯,暗卫得了允许,推门进去。
李鸿渊穿着最柔软的细麻亵衣,胸口敞开了大半,一头青丝披散,垂着头坐在床沿,本是说不出的旖旎,暗卫只觉得氛围低沉得可怕,并不冷,却叫人忍不住打哆嗦。
主子的睡眠一向不是很好,但凡有点响动都会醒过来,而他睡不好就会脾气暴躁,身边伺候的人一不小心大概就会遭殃,不过这个时候他一般都会忍耐,只要信上不是什么可怕内容,他们还是没有生命之危的。
而那位骆姑娘已然安全到了骆府,自然不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李鸿渊接了信,信上竟是将由墨兰引起的事详细记在其中,尤其是关于靖婉的言论。
李鸿渊低低的笑了两声,果然他的婉婉一直都是聪慧的,有着玲珑心肝。
骆沛山那个老狐狸,前世时,可不是到最后都好好的,就算靖婉后来被骆家除族,划清界线,他也没有动骆家,只因靖婉是自污以求除族,她最后没能保住性命,骆家在暗中也助她良多,甚至险些暴露祸及全族,骆沛山对她也算是尽力了,即便依旧让他不满,不过靖婉千方百计都要保住骆家,他便按耐住怒气,达成她的心愿。
“叫人注意着,若本王那些兄弟有谁想将骆沛山拉拢过去,想办法阻了。”
婉婉的想法没错,但是止不住人心诡谲,而且,礼部尚书的位置不够,可以挪一个位置,即便是经历过一世,他也要防着万一,毕竟,某些事情已经改变了。
尤其是在婉婉的事情上,绝对不能有半丝差错。
今生,他会让一切结局都改变,他会将她好好的护在羽翼下,不让她劳心劳神,不让她受半点苦楚,更不会让她殒命,她只要无忧无虑,养养花,逗逗猫狗,实在无聊的时候也可以戏耍着别人玩玩,让她即便不是凤袍加身,也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
“是。”
暗卫应诺。
“做得利落点,不要牵扯到本王,也不要牵扯到骆家,明白吗?”
“主子放心。”
主子吩咐的事情,他们办事的人自然会想到这点,而现在主子刻意提了,那么十分的事情,要用十二分的努力,做到十二分的完美。
“去吧。
——明日叫傅云庭来见本王。”
“是。”
暗卫在心里为那位武安侯世子默哀一下,希望他这次不要被主子收拾得太惨。
次日,靖婉去给老夫人请安的时候,骆尚书自然是上朝去了,见到的,除了年龄较小的弟弟,其他皆是女眷。
还见到了昨日没见到的一个人,大堂兄的妻子,身怀六甲的小王氏,此女乃是大伯母娘家亲侄女,不是特别漂亮的女子,但是很耐看,端庄秀丽,涵养极高。
王家乃是世家名门,大伯母他们这一支虽然是旁支,奈何儿孙都比较争气,不容小觑。
“见过大嫂。”
靖婉屈膝行礼。
“快起来,”小王氏上前握住靖婉的手,“都是一家人,何须这般多礼。”
细细的瞧了靖婉两眼,回头对王氏笑道:“难怪娘总是提起三妹妹,祖母也格外疼惜,这么个妹妹,我瞧着也是喜欢得不行。”
“可不是,这三丫头打小就惹人疼,若不是你二婶不舍得,我都想将她抱回我们大房养着。”
王氏笑道。
“大嫂要真喜欢,这丫头借你养段时间也使得。”
张氏不在意的接嘴。
引得众人大笑不已。
骆老夫人点着众人,“老大不小了,还这么促狭。
你们都别抢,婉婉搁我这儿养着,你们得闲了,来逗弄逗弄就行。”
“祖母这是当我是小猫小狗呢,还是小雀儿呢?”
靖婉嗔道。
“祖母这是当三姐姐是心肝肉呢。”
骆靖颖捂嘴笑道。
场面微微的顿了顿。
老夫人轻飘飘的扫了骆靖颖一眼,“婉婉确实是我老婆子的心肝肉,没有婉婉,我老婆子说不得已经是一抔黄土了。”
------题外话------撒娇打滚卖萌求收求评啦~:真正的疼爱这话说得可就严重了,这些年,为了老夫人的身体,靖婉确实费了不少心里,她却没重要到决定老夫人生死的地步。
场面有一瞬间静得可怕,骆靖颖更是惨白了一张脸。
“祖母净瞎说,那么一大堆人孝顺伺候着您呢,没有婉婉,您也能长命百岁。”
“你这丫头啊。”
老夫人隔空点点她,终于又露出了慈和的笑。
众人松一口气。
“祖母可不是要长命百岁,您还要给三妹妹选个好夫君,看着她出嫁,看着她生儿育女,乃至看着她当祖母呢,不能确定她幸福安康,您又怎么安心,是不是?”
小王氏笑言。
“大嫂乱说什么呢。”
靖婉害羞低头娇嗔。
她也不想这样,可是总得入乡随俗,众目睽睽之下表现得太坦荡,难免又被人说嘴,嗡嗡嗡的吵得人头疼,可惜,随时随地脸红这一技能没点亮,也就只能装装样子。
“你那点心思,能瞒过为父?
老三一意孤行,屡教不改,他总说为父不肯帮他,他自己也不瞧瞧在外面做得那些混帐事儿,真以为为父不知道?
就他那点能耐,也想在夺嫡之争中掺上一脚?”
骆沛山冷哼一声,可谓气势全开,两人不自觉的绷直了后背,大气不敢喘的听着。
“老大,你莫跟他一样,干出阳奉阴违的事儿,叫为父失望。”
“父亲放心,儿子万万不敢的。”
都说得这么清楚了,他还敢“乱来”,等着被家法伺候吧。
“行了,都滚吧。”
“儿子告退。”
兄弟两齐声道。
“等等,老二,想想回去之后怎么哄哄你那闺女吧。”
骆沛山隐带笑意说道。
骆荣彦有点懵,“父亲此话怎讲?”
而且怎么感觉父亲有点幸灾乐祸?
一定是错觉。
“关于墨兰的事儿,她没叫你直接来问为父吧?
即便结果是好的,但你这个作父亲的,转头就将她‘卖了’,你是她父亲,她自然不会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但给你找点小麻烦还是极可能的,小心之后几日霉运连连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可能吧?”
他家闺女一向乖巧,能干出这等事儿?
骆沛山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要问他怎么知道靖婉可能这么做,那是因为他年少时就没少干这种事,不仅仅对他父亲,叔伯兄长都没能幸免,可惜,因为都是无伤大雅的小事儿,他们一直都不知道原因,只是觉得自己运气背,现在想起还颇为怀念。
他好心提醒一下这个蠢儿子,若是不信也无法。
摆摆手,像挥苍蝇一般,让他赶紧滚。
骆荣彦再三琢磨,父亲说,自家闺女像他,那么反过来,父亲应该算是极了解闺女的,他说的这话,即便不能全信,可能性也超过七成的。
因为自私,自己不能算个好父亲,那么偶尔宠着点闺女的小性儿,也全无问题,即便闺女不会做什么,也当是给她些小玩意。
想明白,骆荣彦回去,在自己书房里倒腾了一阵,拿出了好几样他平日里极喜爱的东西,有些念念不舍的赏玩了一遍,狠狠心,让丫鬟送去给靖婉。
靖婉收到东西,有些莫名,这些可都是他的心头好,价值也高,无缘无故给她?
“爷说,老爷给了姑娘您一盆墨兰,他没那等宝贝,就送些小玩意儿给姑娘您。”
靖婉听了丫鬟的话,明白了,勾起唇角,父亲这么上道,她自然也要给面子的不是。
“回去告诉我父亲,他近几日定会好运连连。”
至于骆荣彦听到这话的反应,他父亲果然神算,而他闺女,呵呵……李鸿渊晚上再次收到暗卫送来的信,倒不是说他必须日日知道靖婉的所有事情,相对重要的事情还是要知道的,有些小事事关大局。
知道骆沛山那老狐狸对靖婉的态度,李鸿渊对他的感官倒是好了一点,日后他若是遇到什么事儿,倒不介意暗中帮一把。
“傅云庭还没来?”
而外边刚进院门,眉目俊朗的男子,恰好闻言,脚下不自觉的顿了顿,面上无甚表情,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凉气一阵一阵的从脚底往上钻,他很想掉头就走,可惜他有贼心没贼胆,平日里万事谨慎,还是来晋王府一次就被里头那活阎王收拾一次,他敢掉头,岂不是正好给了活阎王现成的借口,会不会直接整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沐公公见了傅云庭,面带笑容见礼,“世子爷安好。”
傅云庭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很想说:爷一点也不好,来这地儿,爷哪次好过?
还有别以为爷没看出来你那同情的眼神。
爷才不需要同情!
“还不滚进来,等着本王请你呢?”
或许是活阎王带给他的心理阴影太深,忍不住一哆嗦。
带着视死如归的气概跨进书房门。
“属下见过王爷。”
低眉敛目,就算如此,他也总觉得如芒在背。
“免礼。”
傅云庭起身,但后背绷得更紧了,没被穿小鞋,说不定后招很可怕。
:苦逼的傅云庭“云庭,婚事准备得如何了?”
李鸿渊向后靠着椅背,身体放松,带着几分慵懒,加上那一等一的好皮囊,当真是赏心悦目,便是难男人都会忍不住多瞧两眼。
“回王爷,已经万事妥当了,婚期定在在两个月之后。”
可惜傅云庭立志做瞎子。
“时间太长了,月底前必须成婚。”
那黑幽幽的眼神,不眨眼的放在傅云庭身上。
“……是。”
这个月还有几天就结束了,傅云庭当真是想要对他咆哮,您到底想要闹哪样?
依照他们武安侯府尴尬地位,可能一辈子都娶不到一个像样点的妻子,他都不着急,主子您急什么?
难不成这桩婚事还关系到您的大业不成?
怕夜长梦多迟则生变?
李鸿渊随手丢给他一个扁长的小匣子,“成婚的贺礼。”
“多谢王爷。”
轻飘飘的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傅云庭心里有些颤,不知道这是不是活阎王的后招。
他并不知道投效王爷的究竟有多少人,但彼此熟悉的那几个,谁不说他是王爷跟前头号得力的大红人,甚至有人说他王爷的娈宠。
娘的,他宁愿干得比牛多,甚至可以当免费劳力,只求免见活阎王,还有那什么娈宠,他有时候甚至愿意放下尊严,希望那是真的,至少,依照这位宠不过七天的德性,熬过七天就再不被他搭理,真的是再好不过了,可惜,自从这为主儿暗中给他一门不错的亲事之后,这娈宠言论也烟消云散了。
可以想见李鸿渊给傅云庭造成的“伤害”有多深。
最初,傅云庭还以为这位主儿对所有人都是一样,后来才知道,并不是,私底下,几乎从来没见他显露过情绪,即便是用血腥残酷的手段处理人的时候,也是古井不波,没人能猜测他的心思。
唯独傅云庭单独面见的之际,落在他身上的眼神,就如同毒蛇盯上的猎物,蕴含着狂风暴雨,随时都可能将他撕得粉碎。
傅云庭几度以为这位会要了他的命,可是,并没有,即便是一次又一次在演武场“切磋”,身上骨头被折了一处又一处,陷入昏迷的次数都不下三次,结果呢,他还是好好的,用最好的伤药,半点病根没落下不说,同时武艺也是蹭蹭蹭的往上涨,他敢说,现在的京城,没几个人能打赢他。
傅云庭明白了,活阎王肯定跟他有仇,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绝对不会要他的命,时间长了,怕归怕,倒是习惯了。
他现在最想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仇?
杀父杀母之仇?
别开玩笑,这位的老子是皇上,他傅云庭还没胆也没能耐弑君,而这位亲娘死的时候,他傅云庭还没出生;夺妻杀子之仇?
他傅云庭一向洁身自好,加上今上对他们武安侯各种除之而后快,他身边是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而晋王府也没有王妃好不?
而曾经可能成为晋王妃的那几人,不是死了,就是出了意外,即便如此,那也是跟他没半点牵扯!
王爷,您老人家能不能告诉我,小的到底哪儿得罪您了?
难不成是上辈子结的仇?
“滚吧。”
“……是。”
就这么放过他了?
傅云庭越发觉得手中的匣子烫手了。
李鸿渊盯着某人的后背,使得某人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快速的消失。
“这辈子,你再没有机会了。”
李鸿渊用他自己都听不到的声音低喃道。
傅云庭轻车熟路的避开安插在他们武安侯府内外的暗探,回房之后,没有犹豫,直接打开了匣子,他很清楚,晋王主子给的东西,断没有他没看就给处理掉的道理,而里面的东西,远远超出他的预料,是银票,而且足足有三十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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