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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罪妃 类型:小说推荐 作者:楚修 角色:宋念知宋夫人 楚修的《罪妃》小说内容丰富。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女儿教养好了,今后在夫家的位置才能稳固,哪怕想攀个高枝儿,也少不得自身条件过关看来,还是得从宫中请个嬷嬷亲自教导才行,趁着姑娘还没许人家,多学点东西,必然没有坏处宋念知和安嫔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别人心中教导女儿的“礼仪标准”,一杯酒喝完,两人相视一笑,彼此之间也好像有了某种奇怪的默契受宋念知影响,始终紧绷着的安嫔慢慢的竟也放松了不少,见没人注意她,几经犹豫后,安嫔拿起筷子,学着宋念知开始认真...

罪妃第20章 在线试读

只是,所有的路子都已经行不通,最后的办法,似乎只剩了撒泼打滚胡搅蛮缠这一条,堂妹深吸了一口气,为了前程,是彻底豁出脸面去了,直接当场耍起了无赖,也不再提是自己主动去找的温迢还是被人引过去的了,只咬定了温迢坏了她的清白,无论如何都要温迢对她负责。
楚修对她这种不顾体面的行为也颇感无语,奈何德妃的罪责已经板上钉钉,自顾尚且不暇,更别说管教娘家人了,楚修犹豫之下,只得派人去把德妃堂妹的母亲叫了过来。
笑柄可没想到,这位夫人和女儿的性格如出一辙,在知晓了始末后,竟闹得比堂妹更厉害,话里话外,都是逼迫温迢必须负责,否则便要纠缠到底的架势。
原本一个撒泼已是叫人头疼,如今来了两个,老的比小的还要哭天抢地,事情顿时更棘手了。
偏偏此事不管堂妹是不是主动去见的温迢,温迢在中药的情况下有了轻薄之举也是事实,虽然根源是女方不知检点,换做其他人早就羞愤欲死了,可架不住这位堂妹已经全然不顾脸面,楚修对此也实在不好处理。
无奈之下,他看向了温迢:“摄政王怎么说?”
温迢挑了挑眉:“皇上,臣已经表过态了,臣亦是受害者,且事实证明这位姑娘是自己心怀不轨主动来到怡月阁等着臣的,臣没有怀疑她和下药之人有关已是顾全了她的脸面,如今还想赖上摄政王府,是否太没道理?”
楚修点头,也懒得理会这破事了:“摄政王的态度你们也看到了,双方都有理,且摄政王在此事中明显更无辜,既如此,朕也无法强求……皇上!”
话没说完,堂妹的母亲已经激动地打断了他,甚至忘了尊卑之别,“我们家姑娘是女子,这事说穿了也并非全是她的错,于摄政王而言,这段插曲不过无关痛痒,可那么多人都看见了,若摄政王不认,皇上也不管,我们家姑娘只有死路一条,皇上便是看在大哥的面上,也不能真逼着我们家姑娘去死啊!”
楚修:“……”莫名其妙被安上逼人去死的罪名,他不禁抽了抽嘴角,刚要说什么,就听宋念知突然笑了笑:“皇上,妾倒是觉得,此乃摄政王私事,他们双方私下商量解决了便罢,又何必上升到这个高度,反而弄得影响不好。”
堂妹的母亲闻言顿时态度尖锐起来:“容嫔娘娘此言何意?
事关一个女子的命运,怎可如此云淡风轻?
若是私下解决得了,我们也不必在此烦劳皇上了。”
宋念知被挤兑了,也没有什么不悦,依旧语气平静:“夫人何故如此激动,事情闹成这样,已是让人看了笑话,若继续揪着这事不放,到时候只会沦为更多人的笑柄。”
“笑不笑柄,就不劳容嫔娘娘费心了。”
堂妹的母亲阴阳怪气道,“事情没落到娘娘家人的身上,这种滋味您是不会懂的。”
“行了。”
就在话说得越来越难听前,始终事不关己的温迢突然开了口,“你们这架势,看来本王不答应负责,便要一直闹下去,直至鸡犬不宁了?”
“摄政王此言差矣,我们也不过是想讨个公道罢了。”
“公道?”
温迢笑了起来,在堂妹几人被他笑得发慌时,他终于停了下来,漫不经心道,“不是想进摄政王府吗?
可以,我答应你们。”
“什么?”
堂妹自己都震惊了,还以为听错了话,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了温迢。
堂妹的母亲也停止了聒噪,似乎觉得温迢答应得太容易了很不真实,同样有些呆愣地看了过去以作确认。
没有温迢不耐烦道:“进府可以,不过只能做妾,愿意的话回头收拾好东西直接搬进来,不愿意此事就此作罢,今后不要再纠缠不休,本王没那个耐性与你们周旋。”
“这……”堂妹母亲有些不情愿,“以我们家姑娘的身份,就算做不得正妃,好歹,也能占个侧室吧?”
“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愿意就做妾,否则你们请便,婚嫁与否与本王无关。”
温迢彻底耐心告罄,语气也十分不好。
而且,他在应承这事的时候,视线一直若有若无地落在宋念知的身上。
其实,他一开始根本没打算搭理这对小丑一般的母女,直到宋念知开口,他才改变了主意。
宋念知对他的态度实在太过绝情,像是半分旧情都不再顾念,直接将他当成了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可是,他不信,他不信宋念知真能做到如此收放自如,把过去那么美好的记忆和感情说抛就抛,还抛得干干净净,所以在宋念知开口的时候,他突然就动了试探的心思。
如果他答应了纳妾,宋念知会不会有哪怕一丝一毫的难过?
所以在说那些话的时候,他一直都在观察宋念知的表情,试图从她脸上看到一点难过或是赌气,奈何,没有。
她的目光还是那么坦荡和事不关己,仿佛他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也根本不在意他的身边是否还有别人。
这一刻,温迢的心情无端降至谷底,觉得自己的这番试探简直毫无意义,面对堂妹母女得寸进尺的嘴脸,更是分外索然无味。
身上的药性尚未完全散去,现在依旧头脑昏沉,宋念知的态度对他而言无异于又是一种打击,他已经没心情也没精力再掰扯下去,表明态度之后,便不再开口了。
堂妹母女见他油盐不进,终究也只能闭了嘴,比起名声扫地下场凄惨,能进摄政王府已是最好的结果,哪怕只能做妾。
更何况,做妾也不过只是暂时的,等她进了府,想办法哄得温迢开心,得到几分宠爱,今后再顺利怀上孩子,地位还不是迟早水涨船高。
左右摄政府没有女主人,连一个有名分的妾都没有,她进府后,至少短时间内还是独一份,她有足够的时间在摄政王府站稳脚跟。
这事就这么定了,楚修也算解决了一大难题,剩下的,就只需等待茹儿那边的审讯结果,今天发生的事情便能彻底有个定论。
不过内廷司审讯需要时间,今晚太赶,估计出不了结果,楚修想了想,叫人暂时将德妃关进了斓月殿,其他人也一一安置妥当,便让众人散了,待明日事情清晰,再一并处置定罪。
目前的证据没有任何一条指向冉贵妃,所以她如常回了广临殿,至于楚修本人,最后是和宋念知一并回了清音阁。
楚修席间也喝了不少酒,强撑着处理了那么些破事,这会儿同样已经面露疲态,饶是宋念知有心问问宋夫人的情况,此刻也不好再开口了。
坦诚“皇上,浴房那边备着热水,时候不早了,沐浴一番早点歇下吧,妾叫人去准备。”
宋念知帮楚修脱下大氅,一边温言说道。
楚修坐到软塌上,指尖揉了揉额头,却没有说话。
宋念知挂好大氅,见此顿了一下,随即走到他面前半蹲下来,覆上了他搭在膝盖上的另一只手:“皇上,沐浴了再睡能舒服一点,可若是实在累了,直接休息也无妨。”
楚修睁开眼睛看着她:“你不问问你母亲他们?”
宋念知低眸笑道:“妾知道陛下会安排好的。”
楚修不置可否,只淡淡道:“宋家人,但凡今晚入宫赴宴的,全都暂时留在了宫内,高冼亲自派人安排的住处,伺候的宫人也都是可信的,会把他们照顾妥帖,你不必担心。”
“多谢皇上,妾不担心。”
宋念知笑了笑,“好了,不说这个了,陛下要沐浴吗?”
“嗯。”
楚修站起身,“去吧,一身酒气。”
到了浴房,宋念知本想伺候楚修沐浴,但不知道为什么,楚修拒绝了,宋念知有些不解,不过见楚修坚持,便也没勉强,正好高冼也在,宋念知便把楚修交给了高冼,自己回了屋中等候。
等宋念知也沐浴完回房,楚修已经收拾好躺到了床上,宋念知放轻声音走过去,见他挪到最里侧闭上了眼睛,像是睡着了,不由动静更轻,掀开被子躺去了他旁边。
床帐放下,隔绝了外面的光线,营造出一方舒适安稳的小空间,宋念知闭上眼睛,正准备入眠,却听里侧的楚修轻微地动了动。
这是没睡?
宋念知一怔,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楚修的情绪似乎不太对劲。
沉默几息,宋念知摸到了一些头绪,索性翻了个身面对楚修,挪过去抱住了他的腰。
楚修的身体明显一僵,静了静,他才出声问道:“做什么?”
宋念知贴着他的后背,脸颊轻轻蹭了蹭他的肩:“皇上,您是不是不高兴了?”
楚修顿住:“没有。”
“没有吗?”
宋念知轻声问,“那皇上为什么装睡,还故意不理妾?”
楚修:“朕只是累了而已,没有不理你。”
宋念知笑了:“那为何不让妾伺候沐浴?”
楚修声音有些闷:“有宫人伺候就行,无需你动手做这等小事。”
“陛下从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宋念知陈述事实,“而且妾不止一次伺候过陛下沐浴,陛下似乎已经越来越适应?”
楚修:“……”他轻咳了一声:“朕,只是觉得高冼也在,就不必劳烦你了。”
宋念知低笑出声,也不再拆穿他,转而郑重而温和地说道:“皇上,妾觉得,两个人相处,坦诚相待是最重要的,如今妾对陛下无甚隐瞒,无论陛下想问什么,妾都能保证绝对的坦荡,同样,妾也希望陛下能多给予一些信任,若是您心里有什么不舒服的,尽可直接跟妾说,只有心平气和地把心结解开了,才不会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相信听她这么说了,楚修反而有些过意不去,他承认,自己不知道什么心理作祟,一整个晚上始终萦绕的那股郁气确实有些莫名其妙。
他绷紧了唇线,片刻后,终于转身面对着宋念知,伸手把她抱进了怀里。
不过要怎么说,他还真是一时无法开口,所以就这么抱着宋念知,迟迟没有说话。
宋念知抱住他的腰:“妾和摄政王,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私下更不会有任何往来,可是,妾能主导的只有自己,他如何想、如何做,妾没法控制。”
楚修闻言有些不自在:“朕未曾在意这些。”
“嗯?”
宋念知抬起头,微扬眉峰看着他。
“……好吧。”
楚修败下阵来,“朕确实有些不舒服,不过不是针对你,你也无需在意,等明日一早,朕自己也就好了。”
“妾知道。”
宋念知笑了笑,“皇上若是真生妾的气,也不会愿意来清音阁了,只不过,妾也不愿陛下为此不悦。”
宋念知凑过去亲了亲楚修的唇角:“陛下,旁人如何想,我们管不了那么多,更无需为此生气,只要您愿意相信妾,妾就绝对不会让您失望。”
她顿了顿,再开口的语气变得无比认真:“皇上,看着妾就好了,妾既然做了选择,就绝不会犹豫,更不会后悔。”
她一句话,彻底哄好了楚修,他无奈地摇头失笑,托住宋念知的后脑吻了上去。
这次的亲吻绵长而又激烈,像是某种发泄一般,被楚修放开的时候,宋念知都要呼吸不上来了,大口喘着气,脸颊潮红。
楚修笑着蹭了蹭她的鼻尖:“怎么这么不经事?”
宋念知调整着呼吸,小声告饶:“陛下……”楚修又吻了下她的唇,总算不再故意逗她了,重新躺回去抱紧她,轻轻顺着她的背:“话说回来,今天那一出,是你安排的吧?”
宋念知试图装傻:“皇上说什么,妾听不懂。”
“不懂?”
楚修挑眉,“故意安排人告知德妃的堂妹温迢会去怡月阁,这不是你做的?”
宋念知抿抿唇,没说话,楚修见状便道:“你可别告诉朕,真的只是巧合。”
“……好吧,什么都瞒不过陛下。”
宋念知笑叹一声,索性坦白从宽,“确实是妾安排的,她们要陷害妾便罢了,但妾无法容忍她们把手伸到母亲的身上,一时气不过,才临时安排了那件事。”
楚修看着她,表情看不出喜怒,宋念知试探地问:“皇上是觉得,妾不该如此吗?”
虽说玩弄手段并非光彩的事,身为后妃勾心斗角也不宜摊到明面上来,可宋念知不过是被惹急了稍稍还手而已,哪怕楚修不赞同,应该也不至于太生气吧?
宋念知当时就是怕楚修不高兴,才没有告知此事,只是没想到楚修自己看出来了。
事已至此,隐瞒无用,倒不如和盘托出,看能不能争取到楚修的谅解。
楚修却始终没发表意见,只定定地看着她,让宋念知渐渐的有些心里发毛。
受控就在宋念知顶不住视线准备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楚修终于说话了:“你是不是,事先该知会朕一声?”
宋念知一愣:“啊?”
楚修没好气:“今晚事发,朕一猜便觉得可能是你。
你说说你,胆子怎么就那么大,就不怕被发现点什么,到时候有理也变成了没理?”
“不怕。”
宋念知自信勾唇,“妾虽然安排得仓促,却有把握不会被抓到把柄,若非如此,妾就是再生气,也不会贸然动手的。”
“别太自信了!”
楚修忍不住提醒道,“这天下有多少人,不都是以为自己的计谋万无一失,结果人外有人,生生把自己给坑死的么。”
宋念知抓取重点:“所以,陛下这是在担心妾?”
楚修:“……”他瞪了宋念知一眼:“别打岔,朕这是在告诉你,凡事都有万一,若非十拿九稳,切忌冲动,否则后果可能比你想象的还要严重!”
“妾知道了。”
宋念知放软声音,“不过今天,还是很感谢陛下,愿意站在妾这边。”
楚修不承认:“朕没做什么。”
宋念知弯唇:“皇上明知此事乃妾所为,却未曾拆穿,话里话外也都帮着妾,现在更是特意告诉妾要凡事谨慎……这么多的事情,妾真的不胜感激。”
如果楚修不知道其中有宋念知的手笔,一切尚且还不显,但如今楚修明显早就确定了是她干的,那就足以说明怡月阁中看似公正的探查下,暗藏了多少对她的偏颇。
说实话,饶是宋念知自己,在得知这一点的时候,都觉得分外受宠若惊。
楚修如此偏爱,是她不敢去设想的,如今真实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才发现那种感觉根本无法形容。
楚修有些不自在,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道:“把今晚的事情如实跟朕说一下吧,任何细节都不要遗漏。”
宋念知闻言便收了那些思绪,老老实实跟楚修讲了一遍所有事情的始末。
楚修听着听着,却有些走神。
事情其实和他了解到的差不多,就算是那些不便公开提及的细节,也和他猜测的大差不差。
他不受控制地又想起了德妃堂妹去到怡月阁遇温迢的事,想起了当初猜测此事乃宋念知所为时的心情。
宋念知刚才说,感谢他不曾拆穿,甚至还愿意站在她那边,可她却不知,楚修其实有着自己的私心。
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他就是很膈应温迢,所以在知道温迢是误以为宋念知相邀而迫不及待前往怡月阁的时候,哪怕理智尚存,他还是忍不住开始生闷气。
他明白这与宋念知无关,这气生得莫名其妙,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到了最后,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气温迢,还是在气自己了。
同样的,在明知道温迢会过去,甚至隐有猜测可能会发生什么的情况下,宋念知还是将德妃堂妹引去了怡月阁,楚修只要一想到这一点,心中就莫名觉得好受了很多。
恼羞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知道没道理,但就是忍不住生气或是愉悦。
宋念知此举,楚修已经尽量不让自己去多想,也不想刻意把它看作某种信号,但即便如此告诫自己,也还是不受控地感到了开心。
也正因此,他没有半分生气,更不觉得宋念知这样做会不会有哪里不妥,而是下意识的想去帮她遮掩,不想被查出任何不利于她的结论。
幸好宋念知做事情很让人放心,没有留下任何把柄,那两个宫女走完审讯流程,也就意味着自此再也和宋念知没有关系了。
这样很好,楚修也算是能彻底放心。
“陛下?”
正当楚修乱七八糟想些有的没的的时候,宋念知突然停止了说话,疑惑地开口唤他。
楚修一怔,视线移到她脸上:“怎么?”
宋念知有些许无语:“皇上,您是不是走神了?”
楚修否认:“……没有。”
宋念知哼了一声:“那皇上说说看,妾刚才说到哪儿了?”
楚修不出意外地停顿了一下:“朕,方才没听清。”
宋念知抽了抽嘴角,不过到底没有真和他较劲,只无奈道:“那陛下说说,都听了些什么,妾再仔细讲一遍吧。”
宋念知听到她的小声咕哝,翻书的动作停了停:“从前那是在宫外,天高海阔,且有的是地方可供玩耍,可如今,不过都是宫里的那些景儿,都入宫这么久了,哪怕宫里再大,也都已经走遍。”
说着,她视线又重新落回了书页上:“这早已看过的景色,无非就是那点意思,饶是大雪覆盖,也没多少新意,倒不如待在屋中来的舒服。”
清箬:“…………”好吧,她说不过宋念知。
就在这段劝解的话宣告无疾而终之时,门外突然传来楚修的声音:“故此,爱妃竟是嫌弃起了宫中之景?”
话音落,高冼正好推开殿门,楚修抬脚走了进来。
宋念知顿了顿,放下书准备掀开毯子起身见礼,却被楚修抬手阻止了:“罢了,不必起了,就这样吧。”
说着,已经走到了近前,坐到了宋念知身边,把她放下的汤婆子重新塞回了她手里:“这么麻烦,见礼便免了吧。”
宋念知眨了眨眼睛,看了眼自己如今的装束,似乎却是不太方便,于是在犹豫片刻后,微微弯腰行了个简易版的礼:“谢皇上体恤。”
楚修无奈:“你这样子,再配上这句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怎么了呢。”
宋念知笑了笑,拉过楚修的手一同放在了汤婆子上:“外头多冷啊,陛下也快来暖一暖。”
楚修反握住她的手:“你呀,现在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宋念知顺势靠进他怀里:“那也是陛下惯的,而且,在对外之时,妾还是很懂分寸的。”
楚修挑眉:“依你之意,还是朕做错了?”
“当然不是。”
宋念知又蹭过去一些抱住他的腰,把脑袋埋进他肩窝,“妾是觉得庆幸,能得陛下如此偏宠。”
“花言巧语!”
楚修点了点她的额头,话虽这么说,手却不自主的环上了她的腰。
“不过,”他抱了宋念知一会儿,“你近来确实不太对劲,不止惫懒嗜睡,连带胃口也不怎么好,还是让太医来瞧瞧,也好放心。”
宋念知微微抬起头:“可是,妾并未觉得有何处不适。”
“不管有没有不适,既反常了,最好还是及时看看,别让朕担心。”
楚修下巴蹭了蹭她的额头,“就这么定了,回头朕就召太医,若无事那自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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