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阅读全文

小说:我在八零嫁村霸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薛长河 角色:薛长河顾雪 现代言情《我在八零嫁村霸》是大神“薛长河”的代表作,薛长河顾雪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顾慢的第一个反应是推开他,第二个反应是屈膝踹他一脚和上次被摔了个屁股蹲不同,薛长河早有准备,握住了顾慢白皙的脚丫子“薛长河,你他娘的给我放开!”薛长河“嘘”了一声,说道:“妈就在那个屋,可不能让她听见你骂她”顾慢气呼呼的:“放屁,我骂的是你,可不是妈”“你骂的是你他娘,她就是我娘”顾慢对婆婆,可半点不满都没有,撇清:“口误”薛长河笑的贱贱的:“对我态度好点,我会考虑不告状”顾慢哼了一...

我在八零嫁村霸第23章 在线试读

婆婆在接受老街坊的贺喜,一次又一次解开包被,展示她家后继有人了。
男人是街办工厂的车间主任,工作十有八九得丢,不过他不在乎,为了儿子,值。
警察上门,老太太心虚。
“说说吧,为什么医院记录上生的是闺女,抱回来的是儿子?”
老太太很后悔,后悔这么高调,应该让儿媳妇抱着孩子出去躲些日子,等安全了再回来。
都怪她私心重,一心想显摆。
儿子儿媳早抖成筛子,老太太还算镇定,一再强调这就是她家大孙子,被别人换掉了,她换回来合理合法。
警察问她:“你有什么理由认定你们生的是孙子?”
老太太是花了近五十块钱,从别人手里买到的生子秘方,儿子儿媳几月几日同房,一月同房几次都是严格按照秘方上来的,别的时间不能碰,老太太两只眼睛看着呢。
在规定的某个时间内怀孕,铁定是儿子。
老太太还是双管齐下的,去六户异姓人家买一只纯白色没一根杂毛的公鸡,在双月的每个月圆之夜的凌晨两点吃掉,怀的铁定是儿子。
2的谐音就是儿。
警察都被老太太的奇葩结论雷的不轻,这世上要是真有生子秘方那还了得?
那不乱套了吗?
既然孩子已经找到了,当然要带走啊,可老太太死活不干。
最后是警察亮了手铐,再干扰执法,今天就连她一起带走,拘留都是轻的。
就这样,老太太刚稀罕不到一天的大孙子被抱走了,换成了那个嘤嘤哭的丫头片子。
这还不算,老街坊得知老太太的孙子是偷换了别人的,这哪是人干的事哟,一时间备受指责。
当然老太太也为自己的荒唐付出了代价,失去了一段时间的自由。
顾慢听到这个消息已经是第二天了,316号病床的产妇抱着失而复得的儿子,放声大哭。
昨天晚上,一家人连眼睛都没眯一下,逞等到天亮。
让人唏嘘不已。
顾慢观察了两天,确定肚子里的孩子没有问题,便迫不及待的办理了出院手续,住在医院太压抑了。
出院这天,公公婆婆开着三轮车早早的来了,车斗里除了铺了秸秆,还有厚厚的被子,就怕顾慢硌到。
一路上婆婆护着,薛长河把车开成了龟速,五十里地走了两个多小时。
家里也变了样了,堂屋隔出来一间,垒了一盘大炕,和灶屋连接。
只要灶屋一烧火,炕马上就能热。
不过大炕的墙体没干,暂时不能睡,顾慢还要睡在大床上。
她除了大小便获准可以出屋,别的时候只能卧床静养,吃喝都在床上解决。
顾家故意伤害那个事,已经有眉目了,警方在离顾家不远的小河沟里找到了药渣,顺藤摸瓜找到了出售药品的江湖郎中。
经过他的指认,刘香兰和顾宁就是抓药的人。
结果就是那样了,除了顾新廷和顾全是,顾雪顾宁和刘香兰都被抓走了。
故意伤害造成轻伤的,最高可获两年的刑期。
在农村,别说是两年刑期了,连半个月的拘留,都是让人唾弃的大罪,好人谁去那种地方?
以后一家人甭想有个好名声了。
有儿子打光棍,女儿不能嫁个好人家,就是被父母的名声所累的。
顾雪有一儿一女,女儿八岁,小儿子四岁,这要是进去了,可是一辈子的污点,儿女也会抬不起头来。
顾雪的婆婆和顾姐夫一商量,拎着两包桃酥和两包红糖就来薛家胡子了,名义上是看顾慢,实际上是求顾慢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放顾雪一马。
顾慢和他们没什么交集,自然不能甩脸子给人看,长慧给递了两条凳子,李桂兰陪着顾婆婆在堂屋说话,顾姐夫在帮着薛长河装粮食。
家里放不下了,要拉到粮店去卖。
顾婆婆和李桂兰寒暄了几句,就开始切入正题了,说着两个孩子的可怜样。
小孙女在学校里受排挤,追着喊她犯人的女儿,还有同学在她书包里装耗子吓唬她。
小孙子老人家带着,情况还能好一些,但是没人愿意跟他玩,天天形单影只的,很可怜。
顾婆婆说道:“孩子她妈做的事,确实够格进去,我也不想为她求情,可是看着孙子孙女这样,我就很心疼。
她三姨,能不能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别追究了?
你放心,家里虽然没有多少钱,还有一囤子麦子,容我们卖了,补偿给你们。”
表面上看,顾婆婆说的诚意十足,情真意切。
你再仔细想一想,她可是把你的前路铺好了,后路堵死了,你还挑不出她的一点错来。
要真是有诚意,还用说吗,直接凑钱带过来就是了。
还有两个孩子的遭遇,确定不是道德绑架?
感觉造成今天这种境地的不是顾雪,而是受害人顾慢。
她要是不选择原谅,孩子有个什么好歹就全是她的错了。
果然绿茶Bⅰao是家传。
顾慢穿的是灰色的棉布褂子,她也顾不得害羞了,卷起来让老绿茶看她的后背。
施虐的事已经过去几天了,那几乎连成一片的淤青还是很怵目惊心。
别说老绿茶没见过,连李桂兰也是第一次见。
顾慢又卷起了裤子,腿上也是,几乎找不到一处好肉。
胸部还好些,因为护着肚子,顾慢把后背留给了她们。
“看见了吗?
这都是她们干的,顾雪至少做了三分之一。
我也有孩子,可是顾雪在施暴的时候为我的孩子想过吗?
别说我不近人情,她的孩子能吃能喝能睡,我的孩子却是差点没了。
就是顾雪控制着我,要灌我堕胎药的,干这个的时候她想过为自己的孩子积点德吗?
凭什么我得为她的孩子着想放过她,我受的罪,我的孩子受的罪,就活该呢?”
李桂兰霍的一下站了起来,把柜子上顾婆婆带来的礼物塞到她手里,就开始撵人了:“俺薛家不是烂泥坑,可以任由人家踩,今天就算慢慢答应,我们也不答应!
杀人的时候咋不想想自己还有孩子呢?”
薛长河=歪脖子树最后,顾婆婆和顾姐夫灰头土脸地被李桂兰赶出去了。
都是些什么玩意,看着她家慢慢脾气好,是个人就想欺负。
“以后只要是和顾家扯上关系的人,咱都不见,都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啥好心眼子。”
李桂兰撵完人回来,气还没消。
“嗯,妈,都听您的。”
顾慢浑身的刺,都是对着别人的;对自家人,都收起来了,露出来的,是最软弱的肚皮。
再说顾婆婆和顾姐夫,今天这一趟算是白来了。
“妈,算了,咱不求她们了。
我打听过,顾雪不是主犯,也就判个一年半载的,眨眼就过去了。”
顾婆婆十分嫌弃儿子的实心眼子,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人很快就出来了不假,她这个劳改犯的名声对孩子的影响能过去吗?
“那也是没法子的事,谁叫那是他们的娘?
受着吧。”
抛去这次的事不谈,顾雪除了迂腐一点,好去娘家争宠,没什么大毛病,对两个孩子和家都挺好。
儿子这么想,顾婆婆肯定不乐意啊,她儿子有什么错,都是让顾雪连累了。
断尾求生是本能,顾雪这条烂尾巴,必须断的干干净净。”
顾雪要是判了,你就跟她离婚,只有离了,你和两个孩子才能受影响小一点。”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顾姐夫对顾雪还是有感情的。
离婚?
不至于吧?
“离,非离不可,转过年妈再给说一门亲,能帮你照顾孩子,不是头婚也行。”
顾姐夫虽有些抗拒,到底没说出什么违背老娘的话。
……因为冬天没什么活计,又老是有人问怎么不卖肉了?
过了两天,薛家又开始杀猪了,薛长河把收粮的活停了,专心卖猪肉。
现在只摆一个摊,早晨在附近几个庄上转一转,一般情况下能卖掉三分之一,约六七十斤肉。
剩下的再拉到镇上卖掉。
摆一个摊的好处是节省人手,李桂兰可以全天留在家里照顾顾慢;坏处是这样肉卖的慢,一卖就得一整天。
还是利大于弊的,经过上次的事,还真不放心留顾慢一个人在家里,家里至少要留两个人。
顾慢的身体一点点好了,淤青也散去了不少,她现在获准可以在院子里走动走动,时间不能太久,控制在半小时之内。
那头小母猪已经养了七八天了,刚来的时侯挺作的,把院子拱的不成样子。
现在却慵懒到不行,顾慢喂它新鲜的白菜叶子,它连瞅都不瞅一下。
“小猪猪,你咋这么懒呢?”
小母猪:“吭哧……我懒是因为怀了宝宝了,你居然连吃都懒得吃,难道你和我一样,也怀了?”
顾慢闲的无聊,一人一猪聊起了天。
李桂兰从灶屋出来,看见顾慢搬着小板凳,坐在猪圈旁,很是好奇:“慢慢,你在那里干什么?
怪臭怪臭的。”
“我觉得这头猪有点不对劲,以前很皮的,把土都拱了一个遍,现在除了吃就是睡。”
李桂兰笑道:“能吃能睡才上膘,折腾厉害不就成猴了吗?
那就养亏了。”
“不是的,妈,我怀疑是不是揣着小猪崽了。”
李桂兰端的面盆差一点掉地上,顾慢到底是年龄小,天真的一面露出来了。
小母猪自打买来就拴在院子里,它去哪里揣崽子?
等薛名友从外面回来,李桂兰和他说了顾慢的怀疑。
还是找个人看看吧,本来决定明天杀小母猪,这要是真的有猪崽了,不是造孽吗?
薛名友找了一个养母猪的老手,让她帮着看看,小母猪是不是真的怀崽了。
结果还真是,取母猪早晨的尿液加醋酸,用玻璃杯加热之后变红,用这种方法准确率达百分之九十八以上。
哎哟喂,这可真是一笔意外之财,就问卖主怎么会把小母猪卖了呢?
薛俊义的解释是这样,这家光母猪就有四五头,家里还有新立的一头种猪,猪圈有限,小种猪和小母猪暂时就关在一个猪圈里,反正小母猪已经空怀半年了,面临被淘汰。
可能就是这种情况下怀上的,卖家毫不知情,就当肥猪处理掉了。
不管怎么说这是意外之喜,最大的功臣就是顾慢,要不是她发现的早,机会就浪费掉了。
李桂兰晚上包了猪肉大白菜馅的饺子,做了两个肉菜,以示庆祝。
一家之主薛俊义首先发言:“孙媳妇是咱家的功臣,一是让咱家发了一笔小财,二是让咱家人丁兴旺了。”
李桂兰和薛名友均点头,自从顾慢嫁到薛家,生活条件确实提高了一个档次,手上有点小钱了,日子有奔头了。
最重要的,长河这个浪子,也终于幡然醒悟回头了。
对于薛长慧来说,顾慢这个嫂子进门,等于是给了她新生。
退婚了,代表着她也可以有幸福的机会,有可能和心中所爱走在一起。
顾慢在小母猪这件事上就贡献了一张嘴,所以不好意思居功:“爷爷,这可不是我的功劳,猪是爷爷买的,是妈喂的,我就提了一个醒。”
“猪是我买的不假,要不是你看出来不对劲,就当肥猪杀了,造了孽不说,还晦气,更别提发财了。”
“要是爷爷不买猪,什么事都扯不上了,还是爷爷的功劳大。”
顾慢说完连自己都笑了,她和爷爷算不算商业互吹?
薛长河自动往脸上镀金:“那你们也得谢谢我,没有我这棵梧桐树,怎么能引来慢慢这只金凤凰。”
李桂兰十分嫌弃道:“你就算了吧,慢慢是金凤凰不假,你充其量算棵歪脖子树。”
不过也承认他说的话,要是没有他这棵歪脖子树,金凤凰早飞走了。
饭后,薛长河扶顾慢回屋,被顾慢甩开了,她又不是要生了,用得着扶?
还有她在生薛长河的气。
新炕干了,顾慢搬到了大炕上,房间的床占地方,就搬走了。
这一阵子,薛长河挺辛苦的,老是躺在硬梆梆的柜子上说不过去。
顾慢同情心泛滥,反正大炕够大,她就允许薛长河搬过来,并划了楚河汉界,各睡一边,谁也不惹谁。
今天早上,顾慢是在臭男人的怀里醒过来的。

点击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