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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白小桃谢宁 类型:小说推荐 作者:谢宁 角色:白小桃谢宁 《白小桃谢宁》内容精彩,“谢宁”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白小桃谢宁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白小桃谢宁》内容概括:谢宁眼睑一垂,一幅并不想多提的样子,付悉也很识趣的没有谈论这个话题,而是接了之前的话头:“正是,皇上开恩,允我回京过年,正好向父亲尽尽孝,哪料到出了些乱子,一直拖到现在,又刚好赶上这场乱子”然而镇守边关的将领回京,可不是小事谢宁心里难免会有些奇怪,但并没有问出口,有些事知道的多了未必是好事,他就算很得皇帝宠信,可毕竟君臣有别话题就此打住,谢宁喊了寒江过来:“这里这么大的动静,府衙怎么还没有人...

白小桃谢宁第7章 在线试读

谢宁知道她刚才为什么叫了,想必是看见白小桃脖子上的伤了。
听见脚步声,彩雀没敢耽搁,给白小桃扯了扯被子,就下去了。
谢宁在床边坐下来,目光不自觉落在刚被彩雀理好的衣领上,犹豫片刻,伸手轻轻扯开了那白色的中衣。
一道巴掌长的伤疤出现在眼前,虽然位置很凶险,可好在伤口并不深,早就结痂了,只是说不定会留疤……回头给她找些祛疤痕的药好了。
他抬手,正要将白小桃的衣服重新理好,视线却忽地一顿,她瞧见了白小桃肩膀上隐约的青色。
开始他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可领口开得稍微大些他才确定,白小桃肩膀上的确有淤青。
这是怎么弄得?
他怀着困惑,将白小桃扶起来,本以为一拉领口就能看清楚,可没想到那淤青范围大的出奇,几乎布满了白小桃整个后背……怎么会这么厉害?
谢宁回府后,先是安抚了担忧儿子的长公主,而后才将关于白郁宁的打算都说了。
长公主并没有什么异议,看起来对白郁宁比以往要热情的多,等人离开之后,就喊孙嬷嬷去开私库:“你找找我年轻时候的衣裳头面,她明日进宫,总不好带些宫外不合规制的东西。”
“还是殿下细心,奴婢这就去看看,等挑好了再送过来给公主过目。”
长公主点点头,又道:“我记得还有些上好的云锦,一直存着没舍得用,挑几匹颜色合适的送过去。”
“是,奴婢记下了。”
谢宁就靠在椅子上看她们忙碌,心里却有些纳闷,他母亲并不是这么情绪外放的人,以往虽然也喜欢白郁宁,可却不如现在这般,都写在了脸上。
他困惑的喊了一声:“母亲。”
所谓知子莫若母,长公主一看谢宁的样子,就明白他在想什么,不由笑起来:“好奇母亲为何态度大变?”
她既然猜中了,谢宁也就没再开口,只看着她。
长公主叹了口气:“今时不同往日,不管怎么说,也是皇兄的亲骨肉……且不说她救驾有功,以后就算出于面子情,皇兄也会对她多加照顾,单单只是……”她探手过来,抓住了谢宁的手腕,指尖微微一颤:“她救了你,就是救了我,救了咱们整个侯府,母亲虽然心高气傲,可也不是不知感恩的人。”
谢宁略有些惊讶,先前在门口的时候,他还以为长公主的话是客气话,现在才知道,她是真的这么以为的。
可他们刚到京城,他母亲又没有离开凉京半步,是怎么知道白郁宁救了他的?
他眉头不自觉蹙起来:“母亲,你如何知晓当时的情形?”
长公主略有些惊讶:“母亲虽然懒得出门,可满凉京城都传遍了,我如何能不知?”
凉京城都传遍了?
谢宁心里一沉,他并非是觉得被女人救了丢人,而是眼下的情况,怎么看都透着股诡异。
长公主见他脸色有异,热切的心也冷却了一些:“怎么?
还有隐情?”
谢宁迟疑片刻,还是摇了摇头,会做这种事的,除了白郁宁,没有其他人,如果此时将事情拆穿,长公主虽然面子上未必会露出来,可心里对白郁宁肯定要多几分不喜欢的。
未免日后家宅不宁,还是罢了。
就当他自己什么都没察觉吧。
只是何必呢?
他明明说了回京后就会去请旨赐婚,何必借人言可畏来逼迫他?
就这般不信任自己?
谢宁叹了口气,心里莫名的有些烦躁。
长公主将他的神情变化收在眼底,她毕竟是宫里腥风血雨杀出来的,对人心最是敏感,猜到了事情有内情,却并没有开口,她向来讲究捉贼拿赃,在事情被查清楚之前,并不会多说什么。
“你这一路也是累了,歇着去吧。”
谢宁点点头,起身正要走,长公主忽然道:“你那个妾室……”谢宁脚步一顿,略有些不自在的看过来:“母亲?”
长公主笑了笑,抬手拍了拍他紧绷的肩膀:“没什么,只是这次出远门,想必她也是吓坏了,回头母亲挑两件好东西赏给她。”
谢宁一拱手:“那就替她谢过母亲了。”
谢宁抬脚出了慈安堂,刚好和找东西回来的孙嬷嬷走了个对脸,谢宁远远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多礼,孙嬷嬷便径直从他身边穿过,进了屋子。
“殿下看看,这些东西怎么样?”
长公主心不在焉的看了眼桌上珠光璀璨的首饰:“没什么问题……这位金枝玉叶,你怎么看?”
孙嬷嬷略有些惊讶:“殿下怎么问这个?
既然是金枝玉叶,那自然是好的,关键是咱们爷喜欢,出身也够高。”
长公主点点头,没再说话,虽然她的确察觉到了谢宁刚才态度未免的变化,可很多时候,大家族的婚姻并不是单纯的凭借自己的喜好决定的。
谢宁自然也是很清楚这一点,因而对于和白郁宁的婚事,向来都很坚定。
这次在外头,虽然看得出来是出了不少事,但她的儿子仍旧足够理智,清醒,在这个前提下,就算他心里装着的不全是明媒正娶的妻子也无妨,他的性子,总不会把事情做的太难看。
“算了,看着也是个老实孩子,不必太苛责……”她抬脚走到孙嬷嬷挑出来的首饰旁,抬手从里面捡出两只金簪来,让孙嬷嬷单独装了起来。
这是她成亲那年,宾客送的贺礼,虽然贵重,却没有规制,寻常人家也能戴。
孙嬷嬷有些诧异:“长公主这是?”
“那白氏对宁儿也算上心,出门遭了一遭罪回来,总要安抚些才好。”
孙嬷嬷连忙点头:“殿下说的是……只是没想到您竟然还记得她那么个人。”
长公主没说话,她记得谁,自然是因为谢宁记得谁,不然那一院子的人,谁配在她跟前说话?
第二天早上,谢宁来给长公主请安,顺道谈一谈送白郁宁进宫的事,可宫里的事,谢宁自然不如长公主清楚,她一句交给她就是,谢宁就不好多说了,只能低头吃饭。
长公主将盒子推过来:“本宫挑给白氏的赏赐,你瞧一眼。”
谢宁略有些无奈:“儿子的眼光哪比得上母亲……”话虽然这么说,可他还是打开盒子看了一眼,随即一怔,贵重倒是贵重了,可不管是样式做工还是材质,都毫不出奇,不像是特意挑的,倒像是拿来唬弄人的。
谢宁忍不住看了长公主一眼,对方正含笑看着他。
谢宁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多谢母亲。”
他有些明白了,长公主这大约是故意的,是在提醒他,不管在外头发生了什么,都别太把溪兰苑的人当回事。
他心里有些不痛快,可长公主有话对他说,总比去找白小桃好。
见他并没有再说话的意思,长公主起身:“太后得了信,还在宫里等着,我这就送她进宫了。”
谢宁起身,一直目送长公主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才抓紧了手里的盒子,抬脚朝溪兰苑去。
他这一去,才知道白小桃病了,现在整个人都有些烫手。
大夫来开了药,说是寻常的风寒,可谢宁总觉得不对,他想起白小桃最近几天的嗜睡,觉得她那时候大约就已经是病了,只是没有烧起来。
寻常的风寒,并不是这样子的。
寒江从外头进来:“爷,刘太医到了。”
“快请进来。”
他给白小桃理了理衣襟,将床帐子放下来,刘太宁刚好走进来,朝他行了个礼:“贺侯。”
“太医不必多礼,来给她看看。”
一瞧这手上的伤口,刘太宁就认出了是白小桃,对她生病的事丝毫不觉得意外:“今日才发作起来,倒也是难得。”
谢宁听这话头有些不对,像是白小桃早就该病了的样子。
可他耐着性子并没有开口,安安静静的等着刘太宁诊脉,没多久他就开了方子,看着和之前府里供奉的大夫开得方子没有太大区别。
谢宁拧起眉头:“恕我冒昧,她的病症并不像是寻常风寒……”刘太宁慈和的笑了:“贺侯所言不假,如夫人这病的确不是普通的风寒,只是风寒却是引子,想必她之前是受过寒的,又有外伤,加之心力交瘁,心思郁结……按理说,早该发作起来才对。”
他说着摸了摸胡子:“怪哉,怪哉。”
谢宁忽然想起白郁宁不见了的那天,他醒过来的时候,白小桃的确是浑身湿透,全身都是冷的。
那天,下过雨……可他的伤口却是干的。
他心里忽然生出一点愧疚来,他眼看着白小桃受了那么多苦,却从来没想过要关心她一句。
就如同白小桃那一后背的淤青,他知道是为了拖着自己赶路,而被绳子勒出来的,可他也仅仅是知道而已。
他没办法靠自己行动,也没办法去强求白郁宁帮忙,就只能让她咬着牙忍着,然后连句谢谢都没有。
他有些难堪的闭上了眼睛。
刘太宁没察觉到他的情绪,只是又看了眼白小桃的手:“如夫人这手要好好养着,当初伤的太厉害,以后千万不可碰冷水,也不能再受伤,否则说不定会留下病根。”
彩雀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小心的答应了一声,嘴角瘪瘪的,看起来像是要哭了。
谁都知道跟着谢宁出门,是风光的事,可谁能想到这风光的背后,竟然是遍体鳞伤。
她吸了吸鼻子,将之前大夫开得方子拿过来给太医看:“大人您看看,之前已经喝了一幅了,要不要紧啊?”
“无妨,眼下她这病既然发作了出来,用心将养就是,虽然时间会久些,但总比憋着的好。”
彩雀连忙点头,见他递过来一盒药膏,连忙接过。
“这是给她手上用的,要仔细涂抹。”
“是,奴婢记下了。”
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完,刘太宁很快站了起来:“贺侯,那下官就先回去了。”
谢宁这才从飘远的思绪里回神:“寒江,代我送一送。”
“是,太医,您这边请。”
太医一走,彩雀也有些不自在了,可她总觉得白小桃这一身的伤和谢宁有关系,又不太想把人单独留下,索性开了药膏盒子,慢吞吞的给白小桃手上上药。
但她还没上到一半,谢宁就开口:“下去吧。”
彩雀有些不情愿,可胳膊拧不过大腿,她只是一个丫头,违抗主子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她只能将药膏搁在床头,满眼担忧的走了。
谢宁在床前蹲下来,慢慢将白小桃的手心都涂满药膏,然而药膏涂的再多,也没办法掩盖住那道有些丑陋的疤。
都是受伤,白郁宁伤了肩膀的时候,明里暗里提醒了自己好多次,可白小桃,他竟然想不起来有听她说过。
“蠢死你算了……”他叹了口气,用干净的白布,将她的手包了起来。
或许是终于睡够了,也或者是谢宁的手劲太大,把人弄疼了,总之谢宁正给她包扎着,白小桃就醒了过来。
外头已经阳光大胜,她大概有些适应不了,眼睛眯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然后有些茫然的看着谢宁:“爷?”
她把手抽回去,要撑着床榻坐起来,谢宁抓紧了她的手腕:“刚上了药,别乱动。”
白小桃讪讪一笑,没再拽右手,有些别扭的靠左手将身体撑了起来:“我们还没到凉京?”
谢宁略有些无奈:“睡懵了吗?
认不出这里了?”
白小桃说话的时候已经在打量周围了,这时候已经认出了自己的屋子,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可看着谢宁的眼睛里,还带着几分奇怪,既然到了凉京,谢宁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呢?
她犹豫了一下:“爷今天不忙?”
谢宁又从她的话里听出了一点撵人的意思,本就不好的心情越发恶劣起来,他声音沉下去:“你是不想看见我?”
白小桃连忙摇头:“怎么会,就是有点好奇……”谢宁哼了一声,心里还是不痛快,干脆将长公主的那个盒子拿了过来:“母亲赏你的。”
白小桃的惊讶完全写在了脸上:“长,长公主?”
她对对方的印象还停留在雍容华贵,难以接近上,有些不太敢信那样的人会给自己东西。
谢宁有些不高兴:“不过是两件首饰,有什么稀罕的?”
白小桃完全忽略了这句话,抖着手打开了盒子,被金光灿灿的簪子晃得眯了下眼睛,她抬手戳了戳:“好大的金簪子……我是不是得去谢恩?”
她撩开被子就要下地,谢宁不耐烦的拦住她:“不知道自己还病着吗?
乱跑什么?”
“是有点头晕……那我谢完恩就回来躺着……”竟然还是要去,谢宁有些烦躁起来:“我说的话你没听见?
就待在这儿,哪也不能去。”
白小桃被他凶的收回了脚,但还是想挣扎一下:“我就远远的……不行!”
谢宁脸色黑沉,“回了侯府就不听话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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