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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傅孜文容怡辰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傅孜文 角色:傅孜文容怡辰 小说傅孜文容怡辰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傅孜文”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傅孜文容怡辰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对不住二小姐我蹉跎数年,实在不能冒险”“在下也有句话对二小姐说,是真心实意还是虚情假意,能看得出来,若有什么矛盾误会,还是开门见山,解释清楚为好”君子趋吉避凶,没有十足把握,不能将自己置于险境傅孜文听他这么一说,笑道:“先生不愿,那也无妨,毕竟对先生没什么好处”她微微吁了一口气,朝着方玉再拜一拜,转身轻飘飘走了况家那日匆匆而去,又找人来问云绮消息,差人送些安神驱寒的药来,况夫人去庙里烧香...

第9章 在线试读

容怡辰静静的靠在椅子里,他噙着淡淡笑意,眼睛里的亮光像潋滟水波般温柔明亮。
对于傅孜文的感谢,容怡辰没说什么,他沉默了片刻,才问询她,“你出院后,重资产评估部要不要团建?”
这是傅孜文当然要做的事情,她笑了起来,“好啊,边总也来吧。”
基德重资产部能彻底团结,这是容怡辰要的结局,也是傅孜文后面要努力的方向。
想到此,容怡辰无声的点了点头,他知道基德老将各有各的本事,傅孜文能收服张强,便意味着其他老将,也不在话下。
这团建,他得参加!
容怡辰久久凝视傅孜文,他以前斟酌了无数遍的说辞,此时说起来竟然有些紧张,他稳了稳心神,再次看向傅孜文,“傅孜文,基德合伙人身份,以前因为董事会的协定,没有公告。”
“林场评估案后,你会名正言顺成为基德合伙人。”
太阳升得高了,晨曦的光芒变成明晃晃的阳光,在两人脸上流转。
傅孜文伸手抹了抹头发,她担心自己此时形象太过凌乱,配不上她等待已久的消息。
她入行五年,日拼夜拼,在信通失落的一切,在基德都予以实现。
有那么一瞬,傅孜文想起了师兄于海洋,她很想感谢他。
不管坊间怎么传他与容怡辰面和心不和,怎么传他愤然撤资出走……
事实证明,和容怡辰多年默契无间的搭档,他足够了解基德,足够了解容怡辰,也足够了解傅孜文,所以才在离开基德前,为双方做了最好的引荐。
傅孜文一颗心跳得哐哐当当,她将手按在心口上,好一会儿,才终于平复下来,微波不起的向容怡辰说,“谢谢,谢谢。”
许是想到了这一年起伏如过山车的命运,想起金万,想起林永生,想起一个实业家被逼到跳楼的那一刻……傅孜文的声音哽着潮湿起来,连她自己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声音里带着哽咽。
明明是早晚都会成真的事情,这一刻,来的时候,傅孜文心下交织着各种情绪,刺的她眼睛直发热。
傅孜文躺在病床上,微微别过头去,她眼眶有些湿润,在枕头上轻轻擦了擦,又转回来,继续看着容怡辰。
“傅孜文,金万的案子,我让你跟我赌,赢了,你不仅坐上合伙人的位子,还有绝对话语权。”
“事实上,我没能第一时间兑现当初给你的承诺,我很抱歉。”
容怡辰面容严肃起来,眼神跟着阴沉起来,他有他的打算,他在等她足够成熟、足够有担当、足够理智,才会将合伙人的身份交给她。
现在是到时候了,只是对于合伙人而言,此时只是开始。
诚如常局长所言,做公司不能只看得到眼前的利益,而是要往未来方向看。
资产评估在国内并不是很成熟的行业,行业里的乱象横生,重庆不是特例,放眼望出去,全国都会存在,而那些乱象之下,有多少个程安明,有多少个类似金万的企业,又有多少像林永生那样企业家……容怡辰不能想,也不敢想,疫情之下,实体本来就难活,他不知道这三年来,那些不如金万的小公司到底会不会经历资产被贱卖?资产会不会被人里应外合做局吞下?会不会也是因为一小笔钱,变卖一些资产,就能盘活的资金链,因为行业的问题,而彻底被推到了绝境呢……
哪怕此刻坐在病房,容怡辰心思依然冷静而又凛冽,他知道他的路,基德的路,不是只走重庆,而是要走向全国。
基德从来不是要做重庆的头部评估公司,而是要做全国范围里头部评估公司,那是他一直在单枪匹马要走的路。
而现在,他不再是一个人,他身边至少有了一个傅孜文。
容怡辰想要联合他的合伙人,尽可能带领基德走的远一些,尽可能让这个行业规范一些。
他知道,这个行业的规范哪怕比现在进步一点点,他们都得拼上后半生的所有时间和精力。
想及此,容怡辰凝神望着阳光洒落在地板上,投下的长长的光柱,光柱里有细小的尘埃在飞。
他静水流深的目光,一点点移动,最后落在傅孜文身上,“傅孜文,你要跟我一起往下走吗?”

感情的结局,不是人定胜天,而是命运的推波助澜!
术后一周,傅孜文出了院,请假在家卧床静养了两周。
傅孜文父母每日来做营养又清淡可口的饭菜。
苏哲特意请了多年没请过的年假,在家陪护妹妹,只是他依旧忙得团团转,电话和视频会议不断,得亏林乐辰有空就往傅孜文家里跑,扛下了傅孜文康复期间的大部分事物。
其实出院时,傅孜文身体就已经恢复了差不离,精神更是十足,不过终归是做了场手术,元气多少受损,身边人强按着她多休息。
精神一好,傅孜文就想和林乐辰聊聊那晚摩托车比赛的事情,她破坏了他期盼已久的比赛。
傅孜文想了三个周,还是想把事情挑明了说,说完再跟林乐辰道个歉。
在这段感情里,傅孜文一直在小心翼翼保护着林乐辰,这种保护,只是因为傅孜文知道他还小,在他眼里的未来,一片光明。
可能就是他们差了那么小小的几岁,眼中的世界就大不一样了。
傅孜文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姐弟恋都像她这样,她想让林乐辰和同龄人一样,眼里有未来,心里有理想,而不是因为和她恋爱,就过早窥见这个世界里的狼藉。
所以傅孜文很多事情,没有和林乐辰开口,在人生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她心甘情愿的想让他活成一个永远看不到黑暗的小太阳。
傅孜文从不觉得累,反之,林乐辰一直很尊重她的工作,他愿意在她忙的时候,安安静静等她回来。
每次出差回来,高铁站、机场里总有一道身影是在等着她,不管是阴天、雨天、还是晴天、大冷天,这让一身疲惫的傅孜文,每次都有种此心安处是吾乡的落定感。
她有好多次想开口叫住林乐辰,但林乐辰兴冲冲的忙前跑后,跟以前一样一样的,仿佛她好了,他就再也没什么烦恼了。
傅孜文有些隐隐不安,觉得林乐辰这一如往常的情绪下似乎藏着什么隐秘的波澜。
她小心观察,他却不露分毫。
后来傅孜文索性不想了,如果林乐辰想说的时候,他会开口的,他不说,只是他还没有想好怎么来说起这件事。
的确,那晚,对林乐辰的世界来说,是史无前例的巨大冲击。
傅孜文修筑给他的护城河,顷刻决堤,洪水如猛兽般向他袭来,不由分说将他撕裂成碎片,还冲刷得了无痕迹。
他面上平静如常,心底却有隐隐勃发的冲动。
摩托车赛那晚,他见识到一个男人在紧要关头能有多镇定自若,处变不惊;后来在傅孜文病房,他再见着容怡辰,他一身磊落淡然,从容自洽。
他以前从没觉得自己的世界有什么不妥,想笑就放声大肆的笑,想哭就失声恣意的哭,他的情绪总是热烈而又饱满,明亮而又奔放。
但那晚过后,容怡辰的成熟气度,却让他有了前所未有的猛烈冲动,在他想过无数次之后,仍然坚定,他也想要成为容怡辰那样的人。
他明白,他与容怡辰之间差了将近十多岁,但他们之间的距离,却不是十多年时光的简单叠加。
他得拼命向前奔跑,一刻不停的努力。
大四课程不多,学校将大部分时间留给学生考研复习,或找工作,或进行实习。
林乐辰将大部分时间都给了傅孜文,陪护傅孜文的同时准备考研。
天擦擦亮,他就翻身起床,一边为傅孜文做早饭一边背诵资料。
等到傅孜文睡醒,他忙前忙后,用背单词来填充满碎片时间;傅孜文累了,休息时,他就赶紧刷题。
但他明白,这些仍然不够,远远不够。
他心底隐隐急躁起来,想要迫不及待的了解傅孜文世界中,他从未看到的那面,她在公司做什么,拼什么,做什么样的项目,见什么样的人,会经历什么样的事情……
现在林乐辰每次看到傅孜文,躺在床上,柔柔软软的样子,就太想知道她带着团队在遍地荆棘里是何等的飒爽、英姿。
那一定不是她一身酷飒飙车时候的样子,该是沉静自持,一往无前的凛冽,那更让他着迷、深陷。
林乐辰时而背单词,时而目光总会流转在前面傅孜文身上,然后看见她平安无事的样子,他心里就乐开了花儿,再次低头背单词时候就感觉自己更有动力了。
他再也不想像以前那样,理所当然的忽略掉太多细节。
他想,他是要和傅孜文过完一生的,他不想再让她一个人背负太多。
他也懂,傅孜文为什么要小心翼翼保护他,她不过是想让他在最美好的年纪,心无挂碍的恋爱、学习。
他和傅孜文之间,三年的默契,早已养出一份无需多言的惺惺相惜,很多事情,根本不用提,彼此都懂。
可正因为这样,当容怡辰以一个成熟男人的姿态站在他面前,告诉他傅孜文背负的压力时,他只想自己也可以快点成熟,成熟到可以帮傅孜文遮风挡雨。
想法一经生出,再磨灭不去。
林乐辰每天完成学习,傅孜文睡着后,他就顶着烈烈寒风去找何恒轩,追在他身后死缠烂打。
玩摩托车、打游戏练级、好吃的、吹彩虹屁轮番上阵……
何恒轩被林乐辰磨得没办法,答应带他了解傅孜文的工作和世界。
这一周多,容怡辰下班开车出来,无意间转眸,总能看到林乐辰拎了一堆吃的喝的等在基德楼下。
有次下班,容怡辰从车库一出来就被堵得动弹不得,他松了领带,瞥见何恒轩和夏雪匆匆下楼,林乐辰满面带笑迎上,一杯一杯往外掏热乎乎的奶茶,还有香甜的糕点。
最后,三人就那么往花坛边一坐,边吃边喝边聊。
三人时而严肃,时而又很开心,说到激动处,夏雪拿了纸笔出来,放在腿上写写画画。
再一次,下班时分,袁林取了车在大楼门口等容怡辰。
林乐辰和胡家磊、何恒轩、夏雪,脑袋挤挤挨挨碰在一块,正在说着些什么,胡家磊表情认真,林乐辰则目不转睛的看着胡家磊,生怕听漏了一个字的模样。
容怡辰下楼看到这一幕,嘴角浮起淡淡笑意,没空在意小男生在搞什么,他得转身继续忙碌,因为下一步基德要对接的案子,是北上业务开拓的关键。
这一次的案子,容怡辰了解了很多,国内外都没有成熟的案例可供参考,他只得自己深入去了解。
今晚,一直忙到很晚,容怡辰下班时,已经凌晨了。
冬天来的时候,恍惚是一瞬间的事情,冬天的风愈发凛冽,他抬头时,看到丝绒蓝的夜空里,闪闪发光的猎户座。
曾经的无数个冬夜,他下班时候,总是能看到猎户座,后来,他总会在冬天的时候,有事没事抬起头看那几颗璀璨的星光。
随后容怡辰走进车库,车子一开出车库,他就一眼看见初冬寒天,靠墙瑟缩站立的林乐辰。
昏黄的灯光下,大男孩抱着头盔,冻得直跺脚,他口中呼出的热气,变成一缕一缕白雾,很快消失。
他几次拎起手中的数杯奶茶,小心翼翼地在查看温度。
林乐辰神色焦急,他转头看向身后大楼,出口处依然空无一人。
容怡辰靠边停车,打给袁林,得知胡家磊三人今天要加个晚班,明早十点有好几份报告要提交,他们正在做校对和修订。
挂了电话,容怡辰有些疲惫地捏了捏眉心,一整天高强度用脑工作,他真的很累很累。
容怡辰手搭在方向盘上,看向前方不远处的林乐辰。
他突然觉得,此刻,或许喝上一杯高甜高热的奶茶,似乎也还不错。
容怡辰熄火,下车锁门,大步走了过去。
“林乐辰。”
寂静暗夜里,容怡辰声音不大,却足够让林乐辰清晰听到。
他转过头来,见到一身疲惫的容怡辰,满披着路灯光晕,朝他走来。
他有些惊讶,不自觉挺拔了身板,声音也因为激动高上了一分,“边总?”
容怡辰缓缓走到他面前,站定。
他瞥了眼林乐辰身后安静的公司前台,试探着问,“今天又来拜师学艺?”
林乐辰被他一句话说中心事,有些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腼腆的咧着嘴笑。
容怡辰见自己猜得没错,心里滋味复杂难明,开心却又不甘。
容怡辰想,大抵是因为自己前段时间的话,点醒了林乐辰,但也刺激到了他。
他方法笨拙,却仍坚持着一点一点去了解傅孜文的工作。
容怡辰的开心,是为傅孜文,她喜欢的男生满心满眼都是她,她付出一场,他懂亦珍惜。
但这开心之下,又夹杂着一丝不甘。
容怡辰过早进入社会,混迹于商场,见惯了各种各样的人,经历了此起彼伏的各种人生大事,以前他从不信命。
可是三十岁以后,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忽然相信命,相信人这一生的轨迹,都是被提前设置好的。
所以有时候,容怡辰看一个人,就大概能懂他会成为什么样的人,会遇见什么样的人。
而眼下,对于林乐辰和傅孜文之间的事情,他作为一个旁观者格外清醒,他也知道傅孜文的哥哥苏哲也清楚,否则,他不会特意叫住他,拜托他在工作上多担待点傅孜文。
傅孜文现在的心向着林乐辰,可是在容怡辰看来,所谓的那股命运的大风,迟早会吹开傅孜文和林乐辰……
容怡辰看着被寒风吹得鼻尖通红的林乐辰,他神色柔和,淡淡开口,“常听傅孜文说起你。”
林乐辰冻的直发抖,眼神中却闪烁着期待,“是吗?她都说起我什么?”
容怡辰客套,林乐辰当了真。
容怡辰笑了笑,伸手在林乐辰头顶揉了揉,却很快反应过来,这动作是将林乐辰当做小孩子了。
他不动声色的拍了拍林乐辰肩膀,像男人对男人,兄弟对兄弟那样。
其实在傅孜文手术那天晚上,林乐辰悄悄观察了容怡辰好久好久,他全神贯注的去观察,那股劲儿比高考还用心。
他心里有股燥火欲要点燃,是因为他看穿了容怡辰对傅孜文的心思,但与此同时,他为自己的狂妄,忽略傅孜文的身体,而深感抱歉。
可能就是因为愧疚,盖过了他体内的那股大火,否则他迟早闹出笑话。
过了将近一个多周的时间,林乐辰再次见到容怡辰,他心里倒是平静了,因为他和容怡辰的差距,他自己知道。
他不会因为自己的无能,因为容怡辰喜欢傅孜文,就将火气发泄到容怡辰身上,那真的很无能。
何况听胡家磊他们说,容怡辰给了傅孜文最好的平台和机会,她才可以一腔孤勇的往前飞。
两人站在路灯下,各自沉默,橙色路灯洒下一片锥形的光芒,将两人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
林乐辰想起了什么似的,将奶茶递到容怡辰,打破沉默,“边总,你要喝吗?”
他又不好意思,尴尬地挠了挠头,“好像已经冷掉了,要不,我改日再请你?”
容怡辰无所谓的接过,插好吸管,喝了一口。
的确已经冷透,奶盖也早已塌掉了。
甜腻感顺着口腔一路滑入胃中,冰凉得突兀,容怡辰稍感不适,却仍又喝了一大口。
他举了杯子,看了眼贴的标签,问林乐辰,“这是什么味道?”
“幽兰拿铁。”林乐辰说。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伸手指着容怡辰手里的塑料杯,“边总,你这年纪,晚上喝咖啡会不会睡不着?”
他连忙低头去看手里拎的奶茶,一边看一边真诚发问,“这儿还有杯蔓越阑珊,要不你喝这个?”
容怡辰自嘲的哂笑一下,并不介意,“没事。”
“你骑了摩托车吗?”他又喝了一口,看着偶尔经过的车辆尾灯,忽然问林乐辰。
“骑了。”
容怡辰看着给这寂寥冬夜添上一抹温度的男生,轻声问他,“可以带我去跑一圈吗?”
林乐辰脸上顿时浮现出笑容来,笑意越涌越灿烂,他脚冻得有些发麻,连蹦了好几下,欢欣的回答,“当然愿意。”
一车两人,沿着冬夜的滨江路行驶。
两江四岸的灯光秀早已偃旗息鼓,热闹的游客已离场四散,两江大游轮也关掉了璀璨炫目的霓虹,静静停靠码头。只有江岸摩天大楼外墙,灯光依旧耀眼,在深夜中不知疲惫的闪烁。
容怡辰坐在摩托车后座上,寒风跨过江面,又被车速卷起,从他耳旁呼啸而过。
他第一次这样静静打量,这座城市入睡后的模样。
林乐辰反手拍了拍容怡辰,示意他坐稳,他要加速。
容怡辰配合,往后稍挪,低伏身体。
林乐辰感应到,也随之后挪加速,加装了消音器的摩托车像离弦之箭,彪了出去。
林乐辰风驰电掣,飙去了巴南区界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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