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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阮初倾傅子黔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阮初倾 角色:傅子黔阮初倾 小说阮初倾傅子黔中的内容围绕主角傅子黔阮初倾的现代言情类型故事展开,本书是“阮初倾”的经典著作。精彩内容:他伸了伸腰背,从盘子里捏了一个果脯,抛到空中,而后用嘴接住嚼了两下,牵动嘴角的伤口了“嘶……”阮初倾绷住嘴,没有笑出来,刚才她还有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现在安心多了傅子黔斜睨了阮初倾一眼,也没什么表情,但右脸又青又肿的,像是在无声谴责她下手狠“谨烟,出去守着门”傅子黔吩咐一声谨烟转头看向阮初倾,阮初倾默了一下道:“今儿这事实在是巧,回头再跟你解释,我们先下船了”“晚了”傅子黔道“怎...

阮初倾傅子黔第1章 在线试读

他抱着双肩,许是冷得,一直瑟瑟发抖。
而且睡不踏实,翻来覆去的,接着突然恶心起来,赶紧起身冲了出去。
呕吐声传来,阮初倾重重叹了口气。
她吃力的起身,披上大氅,又倒了一杯茶,端着出去了。
月色清朗,他靠躺在庭前台阶上,像是一滩烂泥。
阮初倾走上前,踢了他肩膀一下。
“喏,喝口水吧。”
他仰头看她,左脸那刀疤在幽暗的月光下,格外的狰狞。
长得丑的人,脸上多一道疤,只是更丑了,而曾美得惊艳绝绝的人,脸上多一道疤,会让人觉得触目惊心。
阮初倾不敢看,稍稍别开眼。
他定定看着她,看到她拿着杯子的手在微微颤抖着,他嘴角轻扯了一下,伸手接住茶杯,直接往嘴里送,结果洒了一脸。
稍懵了片刻,随后他低低笑了起来。
他先是埋头笑,继而仰天大笑,再起身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竟然舞了起来。
天上乌云浓厚,北风呼啸而过,远处的雪让这夜显得更加肃杀,他喝多了酒,脚步虚浮,招式却是凌厉的,带着沉重的杀气。
阮初倾看着院中之人,眉头紧紧皱起,犹记得兰园高台之上,他把酒谈笑,仿佛世间万物都在他的股掌之间。
而此刻,他也在笑,却笑得悲凉,再不复当时意气。
那刀疤伤在脸上,而耻辱刻进了灵魂。
现在的他,真真就像个疯子。
他出招越来越狠,心中的恨越来越尖锐,在心里迅速积聚,摧毁着他的理智。
他再一个旋身,刀尖直指阮初倾的肚子,而后猛地定住。
阮初倾惊的连忙往后退了两步,再看傅子黔,他拿刀对着她的肚子,竟真带着杀气。
她气的咬牙,绕过去,一巴掌抽了过去。
“你发什么疯!”
“他就不该被生下来。”
阮初倾气得又是一巴掌,“没有哪个父亲会像你这样心狠!”
“他是祸端……”阮初倾又是一巴掌,“无能、懦夫!”
连着三巴掌,但阮初倾还没失去理智,全打在右脸上了,避开了左脸的伤疤,以免伤口再崩裂。
傅子黔尝到了血腥气,伸手抹了一把嘴角,手上沾了不少血。
他身子晃了晃,抬头看了阮初倾一眼,分明有些怯怕,而后绕着她进屋了。
阮初倾长出了一口气,跟着进屋,见傅子黔已经老老实实躺罗汉床上了,蜷缩着身子,不时疼得抽一口气。
她没理他,回床上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阮初倾看傅子黔正坐在她平日里做的妆奁前面,对着镜子照。
“你怎么还没去当值?”
平日她醒的时候,他早就出门了。
傅子黔转过头来,“老子这样怎么出门?”
阮初倾抬头,一下没忍住扑哧笑了出来。
他左脸那道伤疤不用说,右脸被她连着狠狠扇了三巴掌,经过一晚,又青又肿,实在有些不能看。
傅子黔瞪了她一眼,赌气的回到罗汉床上,抱肩不理她了。
这时谨烟进来,一眼看到傅子黔,没忍住也笑了一声,但赶紧收起来了,来到床前伺候阮初倾起身。
“姑娘,今儿天好,难得没有风呢。”
阮初倾接过湿帕子擦手,“那咱们等会儿去街上走走。”
事实上,今年冬天实在太冷了,即便没有风,也是冷的刺骨。
一直到午后,才稍稍暖和了一些。
傅子黔去衙门了,阮初倾让谨烟扶着往巷子外走。
不想街上还挺热闹,不少铺子还挂上了红绸。
谨烟问过路人,才知道过两日就是万寿节了,太后的寿辰。
宫里是要大办的,不过民间也就挂上红绸,添个喜庆罢了。
来到灵云粮铺,正碰到张琪往外走。
“陆世子可还好?”
她问。
前几日,她让张琪将陆长安藏起来了。
张琪挠挠头,“我这不正想去跟您说,那位陆世子已经离开了。”
“离开?”
“是,我今日给他送吃食,院子里已经没人了,不知何时走的。”
阮初倾点头,“若他再回来,你给我个信儿。”
回家的路上,阮初倾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总觉得心里不安,像是有一场暴风雨要来。
她抬头看到一个披着绯色明缎绣芍药花兔毛锁边大氅的姑娘在街上,脸上满是急色,正在求过路的行人。
“大娘,我的钱袋子被偷了,您能借我一点钱么,我回到家就还您。”
过路的大娘看着这姑娘一身金贵的打扮,迟疑了一下问:“你借多少钱?”
“唔,我不知道租画舫要多少钱,一千两行吗?”
这姑娘天真且期待的看着大娘。
大娘再次打量这姑娘,“原来是傻子啊!”
大娘不跟傻子计较,斜了她一眼就走了。
谨烟偷笑道:“哪有当街借钱的,还开口就是一千两,奴婢才这姑娘根本不知道一千两是多少钱。”
普通人家攒一辈子也攒不来这么多钱。
阮初倾看了那姑娘一眼,没多在意,转身往巷子走。
只是没成想,那姑娘瞅见了她,颠颠跑过来将她拦住了。
“这位姐姐,你好美啊!”
阮初倾无语的看着面前这个约莫只有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正一脸眼馋的看着她,如果是男子,她都该喊流氓了。
“谢谢。”
阮初倾淡淡应了一声,绕过她要走,但又被她拦住了。
“姐姐,您看着好面善,一定是观音菩萨转世。”
阮初倾抿嘴,“你觉得我有一千两?”
这姑娘被戳破了,先吐了吐舌头,继而诚实的点头,“姐姐看着像是很有钱的样子。”
“那我凭什么借给你?”
“我一定会还你的!”
“我怎么信你?”
“……”这姑娘一鼓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凑到阮初倾跟前,小声道:“实话告诉姐姐,我家很有钱。”
阮初倾默了一下,“所以呢?”
“所以我肯定不骗你,你借了我,我明天就还你。”
这姑娘拍着胸脯道。
阮初倾叹了口气,“你丢了钱袋子,可以去报官,至于借钱,没有你这样借的,也没人会借给你。”
“不能报官?”
“为什么?”
“我会暴露行踪的。”
“……”她也感觉这姑娘可能脑子有问题了,“那你借钱做什么?”
小姑娘眼睛一亮,“今晚潋滟湖放烟花,我想包一条画舫去看,这样吧,我请姐姐一起去看,当是谢您借我钱的恩情了。”
阮初倾无语,她有说过借她钱么?
第一百三十九章上了贼船见这姑娘这么兴奋,阮初倾被她勾的,也想去看看潋滟湖的烟花。
湖边人太多,坐画舫还安全一些。
来到渡口,上面停了不少画舫,但问过去全都租出去了。
阮初倾正想说算了,那小姑娘冲她嘘了一声,而后朝一艘最大最豪华的画舫过去了。
等快到跟前了,她又拉着阮初倾躲到了一棵大槐树后面。
“你不会想偷偷摸上去吧?”
阮初倾挑眉。
小姑娘点头,见阮初倾一脸不赞同的样子,忙又解释道:“放心,那画舫已经被我爹租了。”
阮初倾往那画舫看了一眼,画舫前面站着一挺拔的男人,腰上挂剑,像是大户人家的护院。
“我爹不讲理,整日要我待在家里不能出门,连看烟花这么好的事,也不带上我,讨厌死了。”
小姑娘说着撅起嘴来。
阮初倾笑,一般大户人家对家里的姑娘管教都很严。
像是她,未出阁前就很少出门,一年掰着手指头都能数过来。
这时画舫的船工找那护院说话,趁着他们去后面的功夫,小姑娘拉着阮初倾,后面跟着谨烟,赶紧猫着腰上去了。
花房里面很大,比外面看着更奢华,但顾不上多看两眼,生怕被发现,三人赶紧躲到了一间房间里。
这间房不大,铺着厚厚的羊绒毯,上面放着地桌,桌上有水果和点心。
屋子当间有火盆,只是还未点燃。
西边摆着一架山水屏风,里面有张床,南面有个很大的窗子,打开能看到湖景。
现在天还早,小姑娘看阮初倾挺着大肚子,细心的让她去里面躺会儿。
阮初倾摆了摆手,在靠窗的罗汉床上坐下。
谨烟在后面给她垫上软枕。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萧飞羽,姐姐呢?”
“阮初倾。”
“那就苏姐姐。”
萧飞羽笑起来很甜,有两个深深的酒窝,双眸神采飞扬,一副元气满满的样子。
这小姑娘在家一定很受宠,性子才这么开朗,这么毫无城府,单纯可爱。
“我在家里行九,上面有三个哥哥,五个姐姐,下面还有一个妹妹,还有一个姨娘快生了,不知道是弟弟还是妹妹。”
萧飞羽说着家里兄弟姊妹还数着手指头,好像不掰扯着就会落下一个。
不过她家人确实挺多的。
“我爹很能生对不对?”
阮初倾刚喝了一口茶,听这话差点喷出来。
“咳咳,确实。”
“哎,他生的孩子太多,有时候自己都记混了。”
“啊?”
这还能记混?
说到这个,萧飞羽又来精神了,“我家姐妹多,整日无所事事,凑在一起常打架。
我七姐仗着她姨娘得父亲宠爱,最是蛮横,总欺负其他姐妹,前几日她就当着大家面讽刺我六姐长得丑。
我六姐也不是个省油灯,与她对骂了几句,两个人就打起来了。
我七姐高,力气大,打得六姐毫无还手之力,其他姐妹又拉不开,最后六姐被打的鼻青脸肿。
六姐姨娘不干了,到父亲那里哭,父亲嫌烦,便说送六姐几件首饰。
结果他告诉身边仆从,却把六姐的名字说成了七姐的,最后那几件首饰也送到了七姐那儿。
这下七姐更得意了,六姐差点哭死,最后大夫人出面,大家才知道闹了个大乌龙。”
阮初倾听得就乱,这一大家子凑到一起,那得多热闹。
萧飞羽说话特别有意思,不知不觉天就黑了,这时一直安静等待客人上船的画舫也有了动静。
只听一阵齐刷刷的脚步声,训练有素的样子,接着又是一阵安静,再就是莺莺燕燕的声音,有女子笑闹声。
谨烟透过门缝往外看了一眼,脸色大变,忙来到阮初倾身边,道:“姑娘,外面有很多锦衣卫把守。”
阮初倾也是大惊,“锦衣卫?”
锦衣卫可不是一般的护卫,更不是护院,能让锦衣卫保护的,只有……阮初倾不由撑着胳膊坐直身子,看向那萧飞羽,她还不觉什么,正捏着一块桂花糕吃。
萧飞羽,姓萧。
皇家也是萧姓!
阮初倾正要开口问,这时门自外面敲响了,她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不止她,萧飞羽也吓得呛住了,但她是怕被逮到,挨一顿训斥,而阮初倾则是羊入虎口的怕,怕的是丢了小命。
铛铛铛!
敲门声急了一些,门口的人还纳闷的跟谁说道:“这门怎么锁着呢?”
似乎是另一个人上前踢了一脚,没有踢开,“在圣上上船前,必须各个房间都检查到,撞开门吧。”
这声……阮初倾心下一动,然萧飞羽却比她更利索,已经跑到门口了,对着门缝小声喊了一句。
“七哥,我在里面呢。”
外面静下来,萧飞羽回头冲阮初倾做了个安心的姿势,还指着外面小声道:“我的人。”
然下一刻,门咣当被踹开了,亏得萧飞羽躲得快,不然她就门扇拍飞了。
门外,傅子黔沉着脸站那儿。
“画舫进了小贼,还不快把人拿下。”
那一脚,萧飞羽还惊魂未定,此刻又大吃一惊,“七哥,是我!
小九啊!”
傅子黔扫了她一眼,继续冲身后人命令道:“直接送进东厂诏狱,让她招出同伙。”
“什么同伙,我哪有,我……”萧飞羽说着想起阮初倾,不由看向她。
而傅子黔这时候也发现屋里还有其他人,一眼望过去,神色猛地怔住。
有锦衣卫进来,冲萧飞羽行了个礼,而后将人押了起来。
“你们都眼瞎了,我是九公主!”
“九公主得罪了!”
“知道得罪本公主了,还不快放手!”
“快带走,好生送到诏狱。”
萧飞羽气得不行,又怕傅子黔伤了阮初倾,匆忙解释道:“她是被我拉来的,什么都不知道,七哥你别伤了人家……”尾音还在,人已经被拉走了。
另一个锦衣卫上前打算拿住阮初倾,但看是个孕妇,一时不好动手。
“退下。”
傅子黔沉声道。
“这两人呢?”
“你哪只狗眼看到这里还有人?”
傅子黔冲那锦衣卫喝了一下。
那锦衣卫傻了,被另一个有眼色的同伴赶紧拉出去了。
“这明明有两个人……你傻不傻,肯定是七爷看上那个长的跟天仙似的女人了。”
“那位是孕妇。”
“咱七爷重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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