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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童洛宁帝夜琛 类型:小说推荐 作者:童洛宁 角色:帝夜琛童洛宁 《童洛宁帝夜琛》男女主角帝夜琛童洛宁,是小说写手童洛宁所写。精彩内容:我爸爸对三只疼得不得了,三只自然也极爱外公因此,童腾闻言顿时软了神色,不说话了童云问:“可是权叔叔为什么要亲妈妈?”我说:“妈妈以前告诉过你们,权叔叔是妈妈的男朋友,他可以亲妈妈”童云说:“我不喜欢他亲妈妈”童腾说:“帝叔叔也是妈妈的男朋友”我忙说:“帝叔叔不是,他只是妈妈的朋友”童云望着我说:“可是他也亲你了”童腾也望向我被他俩这样盯着真别扭,我问:“谁告诉你们的?”童云说:“是...

童洛宁帝夜琛第163章 在线试读

我爸爸对三只疼得不得了,三只自然也极爱外公。
因此,童腾闻言顿时软了神色,不说话了。
童云问:“可是权叔叔为什么要亲妈妈?”
我说:“妈妈以前告诉过你们,权叔叔是妈妈的男朋友,他可以亲妈妈。”
童云说:“我不喜欢他亲妈妈。”
童腾说:“帝叔叔也是妈妈的男朋友。”
我忙说:“帝叔叔不是,他只是妈妈的朋友。”
童云望着我说:“可是他也亲你了。”
童腾也望向我。
被他俩这样盯着真别扭,我问:“谁告诉你们的?”
童云说:“是妹妹。”
童雨那个大嘴巴……房子这么大,找帝夜琛很困难。
幸好管家很快就通过联络器问到了,说:“先生开车出去了。”
出去了?
我忙问:“那我女儿呢?”
“在大门口。”
一个女佣很快就把童雨领回来了。
她嘟着嘴巴,满脸委屈。
我想是因为帝夜琛走了吧?
我没有问,只说:“小雨点,外公让权叔叔来接咱们,咱们该走了。”
童雨还是不说话,耷拉着脑袋,慢慢地点了点头。
房间就在身后,三只今天穿的是帝夜琛这边给买的新衣服,我便领着他们回房,打算先把衣服换下来。
刚安顿好这事,就传来了敲门声,是管家。
她一进来便说:“太太,先生是开跑车出去的。”
我说:“我不是你们家太太。”
管家没理会我这句话,只是忧心忡忡地说:“先生肯定又是去飙车了。
北面那座山,他这几年常常开车进去。”
我说:“那我就不跟他当面道别了。”
给他发个短信问一下账单就可以了。
管家却并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是站在原地说:“先生走前情绪很不好,那条盘山路又陡又险,而且这天不久就要黑了,我怕他会出事。”
我说:“他既然敢上去,就肯定心中有数,我想没事的。”
管家露出了着急的神色:“不是的,先生他……”她的话被童雨打断了:“什么是盘山路?”
童腾说:“就是我的赛车玩具那样。”
今年过年时,我爸爸给童腾送了一套盘山路赛车模型玩具。
童云皱起了眉头:“那叔叔的汽车是不是会像你的汽车一样飞出去?”
童腾笃定地点头:“会的。”
童雨顿瞪圆了眼睛:“那爸爸就死了呀!”
此言一出,三只顿时齐刷刷看向了我。
管家也跟着看向我,满脸哀求:“太太,就请您给他打一通电话吧。
只要您说要他回来,他肯定会听的。”
童腾的那个玩具如果用力过猛就会飞出去,玩具当然无所谓,但如果是真人……真会给人找事。
不就是气了他一下吗?
至于这样作吗?
我跟他一共也没认识一个礼拜,他弄出这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是想干什么啊!
我掏出手机,找到帝夜琛的号码,拨了过去。
无人接听。
管家也很快就收到了消息,无奈地说:“手机在车库。”
我说:“他还有别的联系方式吗?”
管家摇了摇头。
“那没办法了。”
我说,“你们家先生吉人自有天相,相信不会有事的。”
管家只得出去了。
我看了看手机,也感觉挺无奈,扭头见三只谁都没换衣服,便催促道:“快换衣服吧,晚了就赶不上跟外公吃晚餐了。”
童云说:“可是叔叔还在盘山路上。”
童腾说:“会死掉的。”
童雨一直没吭声,那是因为她正垂着头,嘟着脸,眼泪一串一串地往下落。
我说:“但是咱们也帮不上忙呀,他没有带手机。”
童雨抽泣着:“那我也不要回家,我要在这里等爸爸回来……”童腾说:“我可以开车去救他。”
童云也点头表示赞同。
“别胡闹,腾腾你才四岁,怎么能开车呢?”
我说,“妈妈知道你们关心叔叔,但是现在必须得回家了。
明天一早,叔叔肯定就回来了。”
“不要……”童雨“哇”一声就哭了出来,“妈妈好坏,都是因为妈妈亲权叔叔,爸爸才伤心地走掉的。”
我问:“你怎么知道他是伤心?”
这话是谁教她的?
“爸爸都哭了……”童雨哭着说,“我们都不喜欢权叔叔……”童腾也撇撇嘴,露出了一副忍不住要哭的样子:“权叔叔是坏人。”
童云也红了眼圈,说:“妈妈被坏阿姨打,叔叔帮我们。
叔叔有困难了,妈妈都不帮忙,妈妈不是好宝宝。”
童雨抽抽噎噎地强调:“爸爸都死掉了……”我说:“还没有呢,而且出车祸只是小概率事件,他肯定……”童雨:“哇……”童腾:“呜……”童云:“嘤……”三只突然一起哭起来。
我按住剧痛的头,强忍了一小会儿,最终还是投降了:“你们别吵了,妈妈给外公打个电话,只要外公同意,咱们就留下等帝叔叔回来,好吗?”
三只先后止住了哭泣,但还在不断抽噎。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我爸爸的号码。
将事情一说,我爸爸便说:“那你们就留在那里吧。”
我有些意外:“爸爸你为什么会同意呀?”
他不是很讨厌帝夜琛吗?
“这么困难的时候,不要做绝。”
我爸爸笑着说,“给爸爸打个视频,让我看看三个小家伙。”
三只想我爸爸了,加之我爸爸还同意了留下的事,三只都很开心。
我趁他们跟我爸爸视频的工夫,下楼去找权御。
权御还在会客室,一副处乱不惊的样子。
我进去后坐下,正要说话,权御的手机忽然响了。
他拿出来,原本是要按,却一看屏幕立刻就说:“抱歉,我需要接个电话。”
我就坐在他对面,看得很清楚,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海伦”。
权御起身出了会客室,过了约莫五分钟,便折返回来,对我说:“抱歉,我不能接你了,海伦的情况突然恶化,我必须马上赶过去。”
先生回来了我问:“恶化?”
“她发生了严重药物过敏反应。”
权御急匆匆地说,“我必须立刻赶去,我会再派车来接你。”
权御不像帝夜琛,他平时是不配保镖车的,所以也没那么多位置。
我说:“你先去吧,我们今天不回去。”
权御一愣,说:“你……他去飙车了,孩子们很担心。”
我说,“坚持要留下等他回来。”
权御望了我许久,才说:“海伦虽然是药物过敏,但情况有些奇怪,我们的医生很了解她的情况,不应该出现这种状况。”
我问:“所以你的意思是,有人害她?”
权御说:“所以我必须立刻赶去。”
他父亲生病,继母又在我家,守着权海伦的肯定都是些外人,外人肯定不如家人精心照。
如果有人害权海伦,这时候是最容易毁灭证据逃脱的。
我说:“那你快去吧。”
权御说:“那我继母……你带走吧。”
我说,“等明天帝夜琛回来,我就带着孩子自己回家去。”
权御这才放松下来,说:“谢谢你。”
随后伸出手,但并未触到我便放弃了。
“等手里的事情解决,”他的语气虽然仍旧冷静,但似乎有了几分温柔,“我们再做完那件事。”
他是说吻我的事。
我顿时有些脸热,说:“你快走吧,拜拜。”
他微微牵了一下嘴角,转身走了。
权御走后,我又在会客室里坐了一会儿。
帝夜琛给我的戒指仍然摆在桌上,我拿起来看了看,这才发现,戒指的里圈刻着Fan.Hua两个拼音,还有一串似乎是日期。
我看不太清,正仔细辨认,管家就来了,说:“太太,晚餐准备好了。”
我将戒指递给她,管家却面露难色:“太太,这得您自己留着。”
我说:“等他一回来,我立刻就走。”
“是,但这是先生最心爱的,”管家解释说,“要是被我拿丢了……我家里还有老人要养呢,绝不能丢了这份工作。”
我问:“这不是刚买的吗?
怎么就是最心爱的了?”
管家只低下了头,小声说:“您别为难我了……”算了,那我就自己给帝夜琛吧。
戒指这种东西,放到哪里都容易丢。
管家怕成这样子,这东西如果是被我丢了,肯定也非常麻烦,于是我只好又戴到了手指上。
我来到餐厅,居然发现三只都没有下来。
这三个家伙一向食欲旺盛,今天自从睡醒还没有吃过零食。
事有反常即为妖,我不安极了,一边让管家安排找,一边进了终端室。
很快就找到了三只。
车库的监控录像上,帝夜琛那辆价值过亿的劳斯莱斯幻影,正在一抽一抽地往车位外倒。
开车的人明显技术不高,一脚油门踩得很猛,劳斯莱斯的车屁.股直接怼上了后面的兰博基尼。
监控是无声的,但兰博基尼车灯碎裂的那一刹那,我真的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我来到车库时,佣人们刚刚将车门拉开。
三只仍坐在车里,童腾坐在驾驶位上,童云坐在副驾驶。
童雨坐在后排,身旁放着一大袋子零食。
三个家伙都给自己用了儿童座椅,系好了安全带。
见到我,三只显然知道自己废了,磨磨蹭蹭地从车上下来,站成了一排。
童腾缩着脑袋,,童雨满脸慌张。
就连一向比较淡定的童云也是脸色煞白。
我见童云的手里还拿着平板电脑,劈手夺过来,上面显示的是那座山的卫星地图。
我看了一眼,望着三只,陷入了无语。
管家就站在我旁边,自然也看到了平板上的画面,她温柔地看着三只,露出了慈爱的笑容:“少爷们和小姐这是……想去救爸爸吗?”
三只瞅瞅我,点了点头。
“真是懂事啊。”
管家可能也是没话了,笑着感慨了一句,又扭头吩咐旁边的女佣:“快去请医生,看看少爷们和小姐有没有受伤?”
我摆手:“不用了,他们没事。”
“要的。”
管家说,“毕竟是车祸,像是受到惊吓了。”
“他们没事。”
我看他们下车的动作挺利索,不像是有事。
而且,就算是有事,我也不想检查。
劳斯莱斯车后面凹进去了一小块儿,目测我家房子是保不住了。
兰博基尼更惨,车灯都裂了,车头更是像被揉过了一把的纸。
他们还想检查?
该检查的是我!
我得赶紧查查,我的肾、我的肝、我的眼角膜、卵子……都还健康不健康,要做好准备赶紧卖了!
我现在已经顾不上愤怒了,就是觉得很无奈,很悲伤。
我的孩子们还不到五岁,就已经造下了别人一辈子也造不出的孽……我往回走,三只显然也看懂了我的脸色,老实巴交地跟在我身后。
管家还是打电话安排了医生,并让女佣把三只带去吃饭了。
我全无食欲,回到了房间。
扶着额头在桌边坐下,管家也跟了进来,在我身旁站定,满脸担忧地问:“太太是觉得头痛吗?”
我点了点头:“头痛啊,而且心痛。”
甚至想哭。
“别担心。”
管家笑着说,“虽然车确实损毁得很严重,但是没关系的,先生不会介意的。”
我知道她是在安慰我,摇摇头说:“谢谢您这么说。”
“我可不是在安慰您。”
管家说,“太太,您是我们先生最爱的人了,只要您好好跟他商量,这一点钱没关系的。
您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千万别再忧虑了。”
我抬起眼,看着她问:“你说什么?”
管家笑着说:“说您别太忧虑,身体要紧。”
我说:“前一句……你说他爱我?”
“是啊。”
管家笑道,“难道您都不觉得吗?
他之所以去飙车,不就是因为吃醋吗?”
“……所以呀,这件事大可不必忧虑,”管家显然看出了我的心思,歪过头,意有所指,“您只好好好哄哄他,准保没事。”
好好哄哄……八点钟时,管家打来电话,先是说:“少爷们和小姐已经睡了。”
“哦。”
我说:“谢谢您。”
“先生回来了。”
权御会误会我没说话。
“去浴室了。”
她笑着说,“我还没把车的事告诉他。”
“……谢谢。”
挂了电话,我到镜子前照了照,拢了拢头发,直接便出了门。
这事我已经考虑了一下午,车我是赔不起的,倾家荡产也赔不起。
我也不指望帝夜琛能给我把债免了,但哄哄他或许可以少一点。
帝夜琛的房间就在隔壁,我来到门口时,管家正好上来。
她满脸笑容地把手里的餐车递给我,说:“这是我给先生准备的夜宵,你就说是你备的。”
餐车里满满地摆了两层,有荤有素,有汤有饭,不过都是些家常菜色,是我这种贫穷的妇女会做的。
我接过来说:“谢谢您……”管家弯起了眼睛:“别害怕,加油!
你一定没问题的。”
“……好。”
怎么感觉这老太太这么兴奋呢……我推着餐车进去,这里面是衣帽间。
衣帽间有三扇门,左边这扇门开着,从这里可以看到是卧室。
右边的那扇关着,想必就是浴室了。
靠窗那边则是阳台门,摆着桌椅。
我将餐车推到阳台里,在餐桌边的椅子上坐下。
这里风景绝好,透过玻璃屋顶,可以看到满天璀璨的星光。
但我无心欣赏,而是竖着耳朵听着房内的动静,心里着实很紧张。
帝夜琛肯定是想睡我的,我都送上门了,当然也不打算拒绝。
只是我虽然已经生过孩子,但心理上还是第一次,想到要在这种情况下浪费在人渣身上,真是有些郁闷……而且我也很纠结,我是应该在他睡我之前提这件事呢?
还是之后?
如果是之前,他会不会感觉很扫兴?
如果是之后,他不认账怎么办?
我胡思乱想着,忽然,听到房内传来一声轻轻的门响。
我知道是帝夜琛出来了,也明白自己应该起身进去。
但明白归明白,身体却一下也动不了。
也许是自尊心作琛,想到要去求帝夜琛,我的内心就非常抗拒。
犹豫之际,忽然,身后传来了声音:“你在干什么?”
我吓了一跳,直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扭头一看,果然是帝夜琛。
他只围了一条浴巾,想也知道里面没东西。
水沿着他湿漉漉的发梢滴下来,落在锁骨上,往下……我不敢看了。
我知道他在洗澡,但真的没想到会直接怼上这种画面,一时间整个人都懵了,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帝夜琛先是看了看我,又瞟了餐车一眼,问:“你想干什么?”
我方才回神,结结巴巴地说:“我做了夜宵……”帝夜琛直接转了身:“拿走。”
我连忙跟上去,帝夜琛却脚步一顿,微微侧过脸:“你走吧。”
“……”说完,他径直进了衣帽间。
走?
要是走了就不用赔钱,我早就已经跑了。
我特地在原地等了一会儿,才进衣帽间。
帝夜琛已经穿上了西裤,正在系衬衫纽扣。
我忙问:“你又要出门吗?”
帝夜琛就像我不存在似的,沉默地对着镜子打理着——尽管我就在镜子里。
镜子里,帝夜琛面无表情,敛眉低目,嘴唇抿成一条线。
我眼看着他系好了衬衫的最后一道纽扣,心里知道机会马上就要没了。
而且,他比我以为的更生气,我若不把他哄好,待他知道爱车被三只糟蹋,那可就……想到这里,我不敢再犹豫。
干脆往前迈了一步,从身后搂住了他的腰。
帝夜琛的身子立即就是一僵,紧接着,便攥住了我的手腕。
我害怕他扯开我,用力抱紧他,说:“我没亲他。”
帝夜琛顿时不动了。
看来他果然是在计较这个。
于是我便说:“我就是想气气你。”
帝夜琛没吭声,也没说话。
我把脸贴到他的后背上,这样一来便看不到他的神情,只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可能是因为太生气了,很快。
“因为我生气你骗我,”我说,“明明不需要伪装成你老婆,可你却骗我,占我便宜……谁告诉你的?”
帝夜琛突然出了声。
我说:“权御。
但我……”我想说但我已经原谅他了。
然而就在这时,帝夜琛猛地攥紧了我的手。
我还来不及痛叫出声,就感觉身子被人狠狠一推。
我根本站立不稳,踉跄着退了几步,后腰磕在了一个硬台上,好痛!
眼前一片模糊。
直到听到摔门声,我才回过神。
帝夜琛出去了,衣帽间里只剩我自己。
我擦了擦眼睛抬起头,一眼就看到了镜子。
的确,我是有几分姿色的,但绝不是妖娆美人的那一型。
因为工作性质的关系,我时常穿得端庄正经,虽然不大会化妆,但也是体面的。
我……为什么要自轻自贱地做这种事?
平心而论,这事就算是告到法院,也无非是叫我在保障生活的基础上还钱。
就算是几个亿,一辈子总能还得完吧?
真不该鬼迷心窍做这种事。
还要遭他这种羞辱。
思及此,我整理了一下衣服,起身朝门口走去。
刚走到门口,还没来得及开门,一条手臂突然搂住了我的腰。
我毫无防备,下意识地尖叫出声,下一秒,嘴就被堵住了。
这味道既熟悉又陌生,我先是愣住了,许久才醒过神,反应过来后,连忙推搡。
却不仅无济于事,还被整个搂住,压到了墙壁上。
是帝夜琛。
我的两条手臂被卡在了他的身体两侧,没办法再推搡,只好攥紧拳头用力捶打他的身子。
锤了几下,他不仅纹丝不动,动作还越发越界。
我抗拒到了极点,也恼怒到了极点,干脆合上了牙齿。
淡淡的锈腥气在口中弥漫开来,我只觉得帝夜琛身子一震。
他肯定很痛,我下意识地张口,然而就在这时,一声闷响传来,感觉到那阵陌生的凉意时,我整个人都懵了!
不知过了多久,帝夜琛松了口。
我仍旧不能回神,愣愣地看着他。
坦白说,现在我反而不愤怒了,似乎也不恐惧……我只是克制不住得发抖。
帝夜琛盯着我,强势、直接的目光宛若一把利刃,直接从我脸上划下,剥.开了我的一切。
他的额头抵.着我的,我无法回避,也不敢回避。
我甚至不敢动,因为根本无法预料他接下来会做什么。
不知对峙了多久。
忽然,帝夜琛身子一动。
我本能地缩起脖子,下一秒,他的手指握住了我的脸。
拇指压在我的嘴唇上,摩挲着。
他的手指太粗糙,而且太用力。
我的嘴唇有些痛,但我不敢说。
只能任由他这样抚着,听到他问:“真的没亲么?”
虽然是我自己提的,但我现在不想回答“没有”。
因为,我觉得他会喜欢这个答案。
但我又不敢说“有”,我怕激怒他。
我现在感觉他是个疯子,明明有钱有势,不缺姓资源,却对一个刚刚认识一星期的女人做这种过激的事。
对疯子,任何常规的沟通都是无效的……气氛再度陷入静谧,帝夜琛看着我,目光令人觉得空洞,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昨天为什么没走?”
他低声说着,拇指离开了我的嘴唇,转而摩挲着我的脸颊,“在担心我?”
“……”该怎么回答呢?
“说话啊?”
我明明什么都没说,他却勾起了嘴角,眼里漫上了淡淡的笑意,“是不是怕我出事?”
前面的不好回答,这个一定要否认。
否则他一高兴,真的把我……我是不想的。
我已经后悔了。
我说:“不是的……”帝夜琛只是笑,显然根本就不信。
干巴巴的三个字确实没有意义,我说:“我家孩子把你的两辆车撞坏了,我……”我小声说,“我想求你……”我都不想献身了,自然也不想求他。
我干涩地说:“我就是想跟你道个歉,钱我会还的,但是没办法一笔付……”他又堵住了我的嘴。
他生气了,我知道,是因为他用力地咬住了我。
血腥味越来越浓,我也不知是谁的血,反正嘴唇痛得发麻,完全失去了所有感觉。
我其实不想哭,但眼泪痛到极点时,眼泪根本不受控制,像是有自己的生命力似的,簌簌地往下掉。
这时,帝夜琛松开了我的嘴,手掌在我的眼睛上抚着,低笑:“白痴……”说着,低下头。
脖颈上传来奇妙的触感,就算是失去了这部分记忆,我也能凭触觉知道他是在给我制造“印记”。
灵感只需要一瞬间,譬如我此刻。
我做了个深呼吸,开了口:“你别弄这个……”我说,“权御会误会的。”
帝夜琛当即僵住了。
我也没有动。
对峙。
冗长而无声。
忽然,帝夜琛身子一动,抬起了头。
他脸上已经没了表情,愤怒、喜悦、温柔、激烈……通通都没有。
他只是看着我,就像在看着一个陌生人。
半晌,他松开了手。
踉跄着退了一步,转身进了卧室。
我望着被他摔上的门,做了个深呼吸。
拢了拢衣服,转身出了房门。
这一晚,我很难猜睡着。
虽然呆在三只的房间里,也锁好了门,但总是感觉帝夜琛会进来。
直到天微微亮时,我终于睡了一会儿。
然而一睁眼,就发现三只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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