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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三嫁权臣 类型:小说推荐 作者:沈珩 角色:沈珩萧羡鱼 小说三嫁权臣“沈珩”的作品之一,沈珩萧羡鱼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片刻后,收拾下人们把膳菜准备俱全她不得不叫人去喊他回来用饭丫鬟出了门便遇见了沈珩另一个身边的小厮蓝既,又折回来,蓝既是沈珩近来亲自新挑的,年纪十六左右,与青杨一样沉稳,却又因为年纪比青杨小,略显老气横秋,做事一板一眼的他只在门口恭敬地回话,说沈珩有事要忙,这两日不要专门等他回来萧羡鱼微微失落,看着满满一桌他素日里爱的,只能自己吃了“秀月,来喂我,手还酸着呢”午后宫内,尤子嶙下了值路过沈...

三嫁权臣第65章 在线试读

片刻后,收拾下人们把膳菜准备俱全。
她不得不叫人去喊他回来用饭。
丫鬟出了门便遇见了沈珩另一个身边的小厮蓝既,又折回来,蓝既是沈珩近来亲自新挑的,年纪十六左右,与青杨一样沉稳,却又因为年纪比青杨小,略显老气横秋,做事一板一眼的。
他只在门口恭敬地回话,说沈珩有事要忙,这两日不要专门等他回来。
萧羡鱼微微失落,看着满满一桌他素日里爱的,只能自己吃了。
“秀月,来喂我,手还酸着呢。”
午后宫内,尤子嶙下了值路过沈珩办公之地,本以为人去了别处还没回来,不想往里头一探,看见沈珩盯着文册,像是思虑良久的模样,于是见左右没什么人来人往的,便踏了进去。
“想什么呢,沈相爷。”
沈珩放下文册,“你怎么来了?”
“路过,路过。
看你在想什么,是不是能帮上一二。
沈珩挥退了伺候的宫人,把千官册丢给了尤子嶙,直接说:“我要在这里找一只披着羊皮的狐狸。”
尤子嶙被这样的说法逗笑了,“什么,披着羊皮的狐狸?
你不就是么。”
沈珩一记冷飕飕的眼刀射过去,并没镇住,只听尤子嶙又道:“哎呀,我比喻错了,你哪是披着羊皮的狐狸,分明就是披着狐狸皮的毒蟒啊!”
“我可真谢谢你的赞美了。”
沈珩面无表情说道。
尤子嶙哈哈大笑:“沈老弟客气了,不过你找那样的人是有事要办吧,想弄死谁呢?”
“旧账罢了,弄不弄死的看那个人最后的造化。”
沈珩冷道。
尤子嶙嗅到了阴谋与仇恨,“我想你早就有人选了,不止一个,在考虑挑哪个更合适。”
说到底,他是了解沈珩的,睚眦必报,从不是一个缺乏主意的人。
“那么你觉得我挑哪几个,又最终会选哪个。”
尤子嶙轻轻松松指了几个名字,手指头最后落在了季三槐"上,“选的是他。
此人我接触过,野心和手段兼具,可不就是最符合你的要求的。”
沈珩莞尔,不过思量间,一场小局即起。
“对,他或许最合适。”
午后,沈芊过来看萧羡鱼。
“你昨晚是喝多了吧,说话那个势头都不一样了。”
萧羡鱼心情是好的,知道自己昨晚没出什么大毛病,却还和沈芊确认确认,我…我昨晚没太出格吧?”
沈芊却道:“你自己不记得了?
反正在慈莲阁倒没有,回来这来就不知道了。
我听说你们一回到院门马上关了,所有丫鬟婆子全赶回屋子里,直到下半夜才准走动,有没有这事啊?”
萧羡鱼刚入嘴的茶呛住了,心虚地看向别处:“有这事吗?
我竟不知。”
一会儿得叫人查查是哪个嘴碎的,这院子里留不得了。
沈芊继续道:“你肯定是回来和我大哥发酒疯了,又哭又闹的,我说萧羡鱼你不要太不识相了,我大哥那么好的人,你打灯笼都找不到!”
萧羡鱼安抚她:“我知道,我知道,要是能把你大哥供起来,我天天给他上香三拜九叩都成。”
沈芊一听,忍不住笑了,推了萧羡鱼手臂一把,“你别给我说这些顽皮话!”
“那说点正经的,阿芊,过些日子我得去那个庄子看看桑蚕养得怎么样了,你要不要一起?”
这可是正儿八经的生意事,沈芊哪能不去,还盼着快点去,自己好长点见识,便一口应下了。
就在这时,秀月拿了封信进来,“夫人,玉州的消息。”
萧羡鱼昨日还念叨着去玉州的人发回来的消息怎那么慢,如今却有信儿了。
拆信一目十行看过,秀眉间凝重起来,沈芊见状,担忧地问:“这是怎了?”
萧羡鱼絮絮道来:“我大哥哥死后,大嫂刘氏带着只有几个月大的女儿回了玉州娘家,现也过了四年了,刘家已为她选好了新夫家改嫁,婚期定在三个月后。”
“唉,萧副将已故,人家好歹守丧已过三年,改嫁也合理的,萧家只把孩子接回来就好了。”
“这问题就出在孩子身上…我家早已派信去说了,可刘氏死活不肯,最荒唐的是新夫家是商贾大户,姓姜,居然愿意接纳孩子,叫母女二人一起风风光光进姜家!”
简直闻所未闻,沈芊直接啊出声,鄙夷道:“商户小门果然做法清奇,什么名声脸面都可以不顾。”
刘氏嫁进门是姜家的人,可那个孩子依旧是宁勇侯府的嫡小姐,阶级差别巨大,要是孩子真随刘氏进门别家的门,宁勇侯府颜面何在?
“姜家是想养个侯府小姐在手上,也算在京城攀上关系了。”
萧羡鱼一语道破。
宁勇侯府虽然今非昔比,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商贾之家生意做到天南地北,有关系的日进斗金,没关系的本钱都赚不回来,姜家经商甚久,深谙此道,才敢接纳改嫁女子的孩子。
这娶一赠一,两个全是有实用处的,乃是天大划算。
“秀月,你马上回去替我告诉二哥哥,提议他马上告假,亲自去一趟玉州把孩子接回来,越快越好。”
沈芊也赞同:“对对对,宁勇侯亲自去接,刘家不敢不给人。”
玉州刘家世代有子弟做官,但最风光的一辈也未进过京任职,刘氏与萧盛忠成亲属于高嫁,萧盛铭继了侯位,是为一家之主,去要人名正言顺。
可偏偏,萧羡鱼打心底里有预感,萧盛铭此一去怕是没那么顺利,而她现在又不能走开,二房那边的把戏还没落幕呢。
沈芊约了其他家的姑娘去府上玩,萧羡鱼不方便,她便自己去了。
沈芊走后,她再三思量,还是觉得玉州之事自己恐怕要做一手出门的准备,以防萧盛铭空手而返。
沈珩的休沐明日结束,沈立璋和沈殊今日都去办公了,慈莲阁明早天一亮,待沈珩离开后肯定拉她去跪法坛。
也是时候看看她们物色的两个水命小妾什么样的了。
“嬷嬷,你明早天亮就出去,悄悄的,替我跑一趟三清观…”萧羡鱼对孔嬷嬷附耳详说,孔嬷嬷听后,疑惑道:“夫人,您为何不告诉芊姑娘,她是站咱们这边的,您告诉她更有利我们。”
萧羡鱼摇头,经历过的事深有体会,叹息一声:“未出阁额姑娘名声何其重要,这事要是被我搅成了,二房那边又会暗中歪曲事实传流言出去,我不想阿芊受牵连。
以后嫁人了,烦心事就多了,她应该好好享受在家闺阁的日子,不应该过多参与到内宅争斗。”
晚上,沈珩虽然没回来吃饭,却早早回了房。
萧羡鱼已经洗漱收拾好了,没料到他比往日早回来,坐在镜子前不知所措。
沈珩看看她,神色温和,去了浴房洗漱。
萧羡鱼做贼一样,自发先去床里头躺下,半刻后沈珩便出来了,叫丫鬟们灭灯退下。
窸窸窣窣之后身旁来了动静,沈珩躺下很快抱了过来,萧羡鱼立刻僵了身子。
岂料沈珩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翻了过来,手掌贴着背轻抚着,“羡羡,是不是还疼?”
萧羡鱼听到这个羞死人的问题,把头埋进他颈窝,察觉他浑身潮热,就跟昨晚一模一样。”
…还有…一点你今天可别再来.…放心,我从宫里御医里拿了药膏,消肿生肌,你好生用用。”
她听到沈珩的叹息,大手顺着背往下去,想疼惜一下又怕弄疼了似的,停了好一会儿又无奈地回到背上,继续轻抚。
“听说你今日打发了一个婆子和丫鬟。”
“嗯嘴巴不严实,不能用。
我是不能做主吗?”
沈珩轻笑出声:“不是,全凭您做主,沈相夫人。”
萧羡鱼嘴角忍不住上扬,心里泛起一丝甜腻,尤其闻着沈珩身上的气息,人也松乏了,闭上眼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她又听见沈珩轻声说:“我明日想穿你做的袍子。”
她的手覆在他胸膛上,嘟囔回道:“穿,等你下朝公干回来就穿。”
沈珩盯着帐顶绣的鸳鸯交颈,听后,心满意足地闭上眼,“好。”
一夜好梦。
萧羡鱼再次破天荒起了个大早,伺候沈珩更衣早膳。
沈珩出门前端详她脸色苍白,精神不振的样子,担忧道:“没叫你起来别起,这么多下人能伺候我。”
萧羡鱼送他出来府门:“没什么,得空再睡个回笼觉就好,我已经把那件袍子拿出来了,你回来我给你穿。”
沈珩的诧异一闪而过,拍拍她的手,随后翻身跨上马出发。
走了一段路,对青杨说:“去叫蓝既将夫人昨日打发的人抓回来,送苦寒之地。”
“是!”
青杨应下,又禀报了另一件事:“主子,那个人又找过属下了,这已经有三次了,看样子真的很想求见您一面。”
颇有三顾茅庐的意思,沈珩似早有预料,“行,见一见。”
皇宫长街,行人寥寥无几。
小太监从某个巷子里出来,拦下了独自行走的年轻人,呈上一块令牌,“季大人,你即将得偿所愿。”
季三槐拿起令牌,看清上头的内容,缓缓扬起笑容。
小太监继续说道:"今日云海楼见。”
说完,又消失在巷口。
小心翼翼收好令牌,季三槐若无其事赶去办差。
办得好,加上攀得好,平步青云,指日可待!
他喃喃道:“其实我最想的,便是把恩情早点还给您…”慈莲阁院中,萧羡鱼举着法器咬牙撑着,忽地一声杂乱,苗氏从沈梦红房中寻声出来,不禁大叫起来。
“哎呀!
大堂嫂,你怎么弄的,怎么把东西摔地上,道长啊,这可怎么办啊!”
太贤道长看着地面一骨碌滚远的铜盆,里面零星几滴露珠早已随着翻滚香消玉殒,悲痛道:“相爷夫人…您这是开罪祖师爷了。”
萧羡鱼无辜极了,在秀月的搀扶下起身,“道长见谅,你瞧我这面色,实在是好几天睡不好,一时犯困才会如此。”
太贤道长说:“罢了罢了,我得先去想想法子,姑奶奶的症状刚有起色,此事万万不能中断。
您先跪着上三炷香悔过,我去去就回。”
语罢,与苗氏离开,萧羡鱼无奈地叫秀月点香过来,又跪了回去。
就剩配合那么一次了,忍忍吧。
算算时辰孔嬷嬷应该已到三清观,也不知把事情办得怎么样。
沈梦红房内,苗氏高兴说道:“母亲,她终于要撑不住了!”
这时的沈梦红没有半分病态,那神色,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昨晚他们院里的事我都听说了,两个人既然在这个节骨眼上闹不合…索性给她下点狠的,不可以有喘气的机会,让她彻底坚持不下去,你们绝口不要提纳妾的事,让她自己开口。”
苗氏对太贤道长说:“那接下来就有劳道长了,事成之后绝忘不了你的好处。”
太贤道长胸有成竹:“二位放心,我这就出去给她下手重的。”
二人风风火火出去,见萧羡鱼可能是后怕了,两眼噙泪,毕竟得罪祖师爷耽误姑母痊愈是大错。
太贤道长挥动拂尘,慈悲道:“夫人,我已想到办法。”
萧羡鱼睁大泪朦朦的双眼,“道长快讲。”
“由于前几日中断了法坛,接下来是万不可再断的,夫人是因为困倦误事,可知古有悬梁刺股,其也是为了止住困意,如今祖师爷又不小心开罪了,夫人您便要吃点苦了。
继续顶着法器跪着求药引,我请祖师爷的戒尺出来,每柱香您受三下便可。”
秀月一听,马上挡在萧羡渔面前:“不可!
夫人可是宰相官眷,岂可随意受刑伤身!
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尊卑!”
“我看是你这个小蹄子没尊卑,敢这么和我们说话,来人,给我拉开!”
苗氏吼道。
两个粗使的婆子一把将秀月架开,太贤道长即刻拿着又宽又长的戒尺站在萧羡鱼身后,二话不说使劲抽了一下。
啪一声震动萧羡鱼整个胸腔,疼得几乎岔气,这个太贤一尺选择抽打在她单薄的背上,而不是掌心,真是够狠的。
一柱香受三下,九柱香便是二十七下,萧羡鱼连想都不多想,直接放任自己栽了下去,不省人事。
这就打了那么一下,人倒了?
苗氏和太贤道长同时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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