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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江以宁傅洲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江以宁 角色:江以宁应月瑶 《江以宁傅洲》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江以宁应月瑶,讲述了​江以宁吃了两颗止疼药,终于睡了下去谁知到了半夜凌晨三点,江以宁额头上冒出了密密的冷汗,就连呼吸都要喘不过气来床上的人发出难受的底咛声,傅洲放下手上的笔记本,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与脸颊,“体温降下了不少,看来是已经退烧了”正巧端水来的吴妈,走进来到了这幕:“傅少爷,还是让我来照顾吧!你明天还要上班,别累着了”傅少爷到底还是过来了,她知道傅少爷对以宁虽然没有男女之情,但是打心里将以宁当做视为妹妹...

第11章 在线试读

江以宁点头:“可能。”
应月瑶脸色瞬变,“以宁我之前告诉你了,江野…他…这种人根本就不配跟我们一同出现在餐桌上。”
“更不配出现在大哥面前!!”
她的语气听起来百般的生气,激进。
“还有他那些三教九流的朋友!都是社会上肮脏的蛀虫,以宁…那些人,你直接拿钱打法就行了,根本就没有必要这么做。”
“那是你们家的事!”江以宁反驳他们的话,她平静的看着她,“月瑶,我不明白你们的处境,就像你不了解我的处境一样。我没法感同身受,对我来说,仅仅只是一顿饭而已。”
“他们的身份,他们的境遇,出生…不是他们能够选择的。”
“在我眼睛,他们就只是跟我一样的普通人,李绪救了我,江野也是一样…”
她从来都没有觉得她有钱,身在沈家就高人一等。
“对不起,月瑶!我知道我说这些可能会让你不高兴。”
“时间不早了,我们去上课吧。”
江以宁拿到试卷问了高建楼才知道,他拿了试卷,别其他老师去做研究了解题。
最后一节课。
江以宁离开了。
下午四点半。
警察局
探监室
已经剃了头的叶宏,身上穿着监狱服刑的衣服,坐在监禁室里,他们之间只有一层薄薄的玻璃之隔,眼里失去了光芒,只有一片灰暗。
她是背着傅洲自己偷偷一个人过来,没有人任何人知道。
她拿起墙上挂着的话筒,贴在耳边。
叶宏同样取下,他的眼神始终都从未看向她。
警察出去后,江以宁开了口说:“…你放心,没人知道我过来。”
叶宏已经经历过了一场劫难,现在听着她的声音。
眼神渐渐发狠,似要将他生吞活剥,“你来看我笑话?我变成这样,你满意了?!江以宁,你不过就是仗着家里有钱有势,其实你什么都不是!”
“你毁了我,都是你毁了我!如果不是你,我跟就不会这么做!”
“我只想拿钱给我妈妈治疗,都是你的错!我妈死了!我一切的人生,全都毁了,我真后悔没有杀了你!”
江以宁清澈的眸子注视着她,“叶宏,我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什么。你说我毁了你?”
“你凭什么这么认为?我知道其实你早就清楚,就算你有了钱,你妈妈也不可能挺过这场手术。”
“你只是不甘心,输给我…”
江以宁注意到他放大的瞳孔,以及他眼底闪过一丝的怔然。
也许,是她道破了他心中的不甘。
她继续说:“因为我曾今是最差班的最后一名,被霸凌才选择来的一班。”
“因为六班的流言说是我靠作弊,才有的这次换班机会。”
“包括我进奥数组,你都以为是我靠了应月瑶的关系,所以你心里不服,嫉妒,甚至觉得不公平…”
“我曾也一度怀疑过自己,这一切是不是都是我的错?想着我是不是真的不该来。”
“后来…我才想明白,我没有错,我只是在改变我曾今遭遇过一切的不幸。当我做这些改变时,我从来都没有伤害过任何人。”
“错的不是我!是你!你怨天尤人,抱怨一切。你只是想找个借口,来发泄自己身上的不甘。”
“帝云中学这三年,你并不好过,高昂的学费,贷款,压得喘不过气…”
“你拖欠了两年的学费,无奈去找高利贷借款,在你对我动手的那天,是高利贷给你最后的期限,如果你换不上钱,就会被追到学校,到时学校所有人都会知道,你连上学的钱都没有。介时,对学校造成不良影响后,你只能会学校劝退。”
也就是那天,压垮了叶宏最后的理智。
江以宁察觉到,他身子颤栗的抖动,发白的唇色。
“原本帝都二中是你更好的选择,可是你…因为你的贪慕虚荣,而来了帝云中学,你明知道这里会是你承担不起高昂的学费,可你还是来了。”
“你本来有很多机会改变自己的人生,你却选了条错的路。”
“以至于你的母亲为了给你赚足学费,一天打四五份工,才将身子累垮,她明明能把这些钱存下来,给自己治病,可是她却为了你,每一分钱都不舍得花在自己身上,才导致自己的身体慢慢被的严重…”
“出生普通,可你却从未接受过自己的平凡,走错一步,步步错。”
哪怕知道是错的,可他却还是要硬着头皮走下去。
就像前世,她明知道傅洲对她,对沈家都是另有所图。
可她还是铁了心,要嫁给他为妻。
直到死了那刻,她才幡然醒悟。
叶宏跟她何尝又不是一样。
只不过是他们所要的东西,不同罢了。
叶宏眼睛发红,气息难以咽下,喉痛疼痛压抑的开口:“…这些你都是怎么知道的?”
江以宁离开时,叶宏收到了一张将近满分的试卷。
他看着上面的分数。
整个人像是跌进了寒冷的冰窖,不停在颤抖。
他错了!
是他错了!
他就该像江以宁说的那样,他不应该因为自己虚荣,挤破头的都想要进帝云中学,去借高利贷,是他害死了自己的妈妈,也毁了现在的这一切。
监禁室里一个十八岁的少年,紧紧抓着那张试卷,痛哭哀嚎,悲鸣…
不管做了什么,都改为自己做错的事,付出代价。
一直以来都是这个道理!
江以宁走出警察局时,旧巷街边尽头,落下一抹残阳。
此刻的天空也飘落了雪。
眼角余光看到一个靠在墙上,身形修长的少年,与她一样穿着黑色校服,其中一个裤腿卷起露出小截腿,肌肤很白,单肩背着包,他仰头看着雪花,俊朗雕刻般帅的侧脸,一朵白色雪花,落在他鼻尖,很快融化不见。
那股不可一世,桀骜的气息,比平时收敛了不少。
他这个人有时候不说话,还是挺顺眼的。
江以宁先开了口:“你怎么在这里?”
江野直起身,朝她走过去,歪着头:“不是请客吃饭?”
“所以你就一直等在这里?”
“管我?你谁啊!”
他就是这样,说不上几句好话语气就犯冲,对她永远都没有好脸色。
江以宁转身扭头就走,没有理他。
江野迈着长腿,不紧不慢跟在她身后侧。
走了一段路,两个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直到江野先发了声:“上次说的话,还算数吗?”
江以宁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已经超过时限,不算数了。”
“漂亮!没良心的东西。”
江以宁其实走的很慢,他也像是特意放慢了脚步。
“最后一次!”
江野:“…”
“江野,最后一次了,明天你还是不来,我不会再等你了。”
江野伸手摸了摸后颈脖的位置,“嗯。”
被拿捏了!
晚上聚会在香味居。
这里装修典雅,有古式建筑风格,气氛并不喧闹,很安静。
木质雕花的推门,十几个人的包厢。
江以宁来的比较早,先点了满满一大桌子菜,有清淡有辣,来时他问了叶凡他们的口味,都是好辣的,不吃辣的人在少数。
江野原本跟她到门口了,后面不知怎么的,人不见了。
给他发了消息,也并没有回复。
今天人并没有来的很齐。
绿毛:“凡哥,我去这么多菜,全都是没吃过的玩意儿,今天晚上一定要多吃点。”
叶凡对他翻了个白眼,低声呵斥着:“别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让人看笑话。”
江裕树就坐在江以宁身边,他说:“无妨,我也是初次来,没有尝过这里的菜,看着样式确实让人很有食欲。”
江以宁以为江裕树会嫌弃他们,毕竟他们身份阶级不同,看来是她想错了。
人还没有到齐,也都没有动筷。
红毛起身给身边几个伙伴倒了些杯柠檬水,“对了,野哥呢?他怎么没来?说好我们过来,要好好陪我们的。”
叶凡:“谁知道,他又去哪里鬼混了。让他死外面得了,不用管。”
提到江野,江以宁小心翼翼看了眼江裕树,他面无表情,脸上看不出喜怒,敛着眸子不知在想什么。
许是不想听见江野的名字。
瞬间沉默的气氛。
江以宁察觉到了一丝的不对劲。
没想到她会在中间成为最为难的那个人。
江以宁起身给他倒了杯水,“这里的花茶挺好喝的,你尝尝。”
“好。”他嘴角浅浅的勾起。
也没看出来有什么不高兴。
江以宁也不知道他喝不喝得惯,这里的花茶都是很普通的茉莉花,可能比不上他平时喝的。
沈海生平时也爱喝茶,茶叶都是最好的,价格都是四五位数。
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了震动,她拿出手机,看了眼是江野回复了他的消息。
只有短短几个字:有事,不去了!
江以宁拿着手机站起来,“我去打个电话。”
江裕树纹有刺青的手,摩挲着茶杯壁,“去吧。”
心中许是猜到了几分。
他也并未说什么。
江以宁走到安静的走廊角落,给江野打了电话。蓝色酒吧,震耳欲聋的嘈杂音乐声。
江野混迹在烟雾袅袅的场合里,身边两侧坐着都是身材火辣的艺校校花,一帮人唱歌的唱歌,打牌的打牌。
江野面前桌上,一包香烟跟打火机下压着几张红色跟一堆零散的钱,他投出去一张牌。
突然响起手机铃声,他跟身边的人,眼神示意看了看自己的口袋,校花明白从他口袋里将手里拿了出来。
校花按下接听键,放在了江野耳边,“哪位?”
江以宁听着影响里震耳欲聋的声音,就知道应该在哪个地方鬼混。
他不来…江以宁像是在意料中的事。
怕自己说话,他听不清,江以宁索性挂了电话,给他发了消息过去:在忙吗?欠你一顿饭,以后我再补给你。
江野瞄了眼桌上跳出来消息,嘴里叼着烟,将手机翻了过来。
继续玩手里的牌。
傅洲跟白玉书是最后才来的,已经差不多快七点半,按照傅洲的时间,已经来的算是比较早的了。
不过明明是两人行,其中又多掺杂了一个人,还有…
应月瑶!
她落落大方挽着傅洲进来,白玉书像个跟班一样在他们身后。
进门那瞬间,江以宁注意到了,白玉书脸上稍纵即逝,吃醋委屈的眼神。
白玉书怕是遇到对手了。
不管有没有她的干预,总会有横插一脚的人出现。
其实相爱很简单,就看另一方愿不愿意舍弃什么。
这顿饭吃的倒也算是和谐。
点了些梅子酒。
度数不是很高,也喝不醉。
也不知是不是这菜不合江裕树胃口,他总是使劲儿的往她碗里夹菜,他自己到没吃几口。
应月瑶对傅洲攻势很猛,他们两人像是才是一对的人,完全将白玉书晾在了一边。
江以宁实在是吃不下了,借着上厕所的借口去躲躲消化下。
走进洗手间,出来洗了洗手,抬头看着镜子里的人,水龙头还在滴着水。
脑海里浮现应月瑶跟傅洲和谐的画面,她捂着自己的胸口,平静得出奇。
是不是她跟傅洲之间,真的就过去了?
正当江以宁准备离开洗手间。
面前出现了个人,“以宁小姐!”
“王叔?”
江以宁看他找上自己就知道,他应该是有话要对她说。
“能否耽误您一点时间,借一步说话。”
果不其然!
安全通道走廊里,声控灯亮起,底下一层楼漆黑一片。
江以宁吞吐,“王叔,您有什么事吗?”
“还望以宁小姐看下这个。”
王赴拿出一张纸,江以宁打开是一张心理医疗鉴定报告,上面显示的是重度抑郁症。
检测的报告时间就是在一个多星期以前。
姓名那一栏,江以宁看了好几遍,确认是江裕树。
江以宁心猛跳了下,“这…这是?”
可是在包厢里,在学校,他明明看起来就很正常,根本就像是个没事人。
“正如以宁小姐看到的,大少爷的病从来没有痊愈过,就算这样,如今我们不管再怎么劝大少爷吃药,他都会因工作繁忙推脱。大少爷的脾气并不好,在前几天一次股东大会上,因为项目问题遭到一名股东的反对,当场对人动手。这样的情况已经发生了好几次。如果再这样下去,其他几名股东会因为这样的事而发出提议撤掉大少爷的职务。”
江以宁:“所以…王叔您想让我做什么?”
王赴:“请您念在大少爷出面帮了您这么多回的份上,让大少爷接受治疗,如今除了您,没有人能够说服他。”
江以宁拧了拧眉,犹豫着:“王叔您在他身边这么多年,都没能劝动他,我跟他也不过寥寥几面…”
王赴:“以宁小姐是聪明人,大少爷为了您做了这么多,你不可能不明白大少爷的心思,上次原本是大少爷预约好了手术,知道您出了事他立马下了手术台到了学校…”
“以宁小姐这些话大少爷是明令禁止不准让任何人告诉你,可事到如今,我不得不开这个口。”
原来,他为了我做了这么多事!
除了这些,江裕树都还为了她,做了什么?!
过了会儿,江以宁回到包厢,沉重地坐在他身边。
抬眸,正好对上他的视线。
“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他的声音很温柔。
他又握住了她的手,温度很暖。
“手怎么这么冷?”
傅洲看到那亲密的举止,眼底闪过一道不明的黯然。
“刚刚洗了手。”江以宁起身拿起他面前的碗,给他盛了点蔬菜肉末粥,本来就是给他点的,走进来他还是一点都没有吃。
包厢内所有人视线全都看了过来,应月瑶一副看戏的模样,调侃地说道:“以宁,你怎么对我哥这么好,还给他盛粥,你怎么不给我来一点,你是不是有点太偏心了?”
江以宁低着头感觉有道炽烈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装作视而不见地说:“你想吃,我也给你盛。”
应月瑶笑着看了眼江裕树,“算了吧,我可不敢跟我大哥争宠。大哥,你今天可要多吃点。”
“月瑶,不许贫嘴。”
“知道啦。”
江以宁坐下,将碗放在他的面前,轻声道:“你尝尝看有没有冷掉,要是冷了,我让厨房再煮一碗。”
江裕树一笑,“好。”
应月瑶感觉自己深深吃了一波狗粮,随即又扭头看着身侧的人,“傅大叔,我给你夹菜,多吃点银耳红枣羹,美容养颜,绝对让人看不出来你三十岁。”
‘噗嗤’
正在吃饭的叶凡发出了嗤笑声。
应月瑶:“你笑着什么!”
叶凡连忙否认:“没有,我没有在笑,就是有点呛到了。”
应月瑶没有再理会,她自顾自将银耳红枣羹,放在了傅洲面前,“你快尝尝有没有冷掉…要是冷了…我让厨房再做一碗。”她学江以宁在说话。
江以宁垂下了头,耳根微微有些发红,倒是让她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这么做只是因为王叔的那番话…
他病情加重,治疗抑郁症的药也断了,每天很少吃东西。
确实江裕树帮了她不少,江以宁对他是感激的。
这些小事,江以宁没法推脱。
哪怕是在傅洲面前。
每个人都有独立的人格,她不可能一直成为被随意摆弄的玩偶,什么话全都听他的。
时间九点半的时候,白玉书对傅洲说:“傅大哥,我有些困,想先回去了。”
傅洲抬腕看了眼时间,“确实时间不早了,回去吧!”他的语气听不出喜怒,不过却比平时冷了些。
白玉书没吃多少,她的心思完全都不在,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裕树对江以宁说:“也确实该回去了,你明天还要上课,我送你。”
应月瑶很快地抢答说道:“哥,你就送以宁吧!我坐傅大叔的车来的,现在我要让他送我回去!”
她很快地挽上了傅洲的手臂。
江裕树看着她,像是在等江以宁的回答。
她收到眼神,吞吐了声说:“也…也好吧!”
应月瑶:“那就这样愉快地决定了。”
随即江以宁又说:“叶凡,我已经帮你们叫了司机,送你们回去,回去的路上记得小心。”
叶凡吃得太饱了,几个人躺靠在椅子上休息:“知道了,啰嗦。”
江以宁跟着江裕树离开,走到门口,等沉枫将车从地下车库开过来需要一会儿。
现在吹来的风,让人有些冷。
肩膀上很快就多出了一件外套。
江以宁视线朝后,看向那件烟灰色的西装:“你已经有很多衣服在我那儿了,我不是很冷,还是你穿着吧!”
江裕树嘴角勾着淡淡弧度,他的笑温暖了许多,“我无妨。衣服来日方长,可以以后再还。”
江以宁没有再说什么,她感觉到口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就摸了下,“这是什么?”
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烟,还有金属打火机。
这个打火机,好像跟江野的那个打火机是同款,不过是颜色不同。
“你现在…是不是身体还没痊愈,以后还是少抽烟了吧!我就先替你收着,等你好了,再还给你。”
“依你。”
江裕树发现,同样的话,不同的人说,在他心里会有不同的感觉。
而面前这个人,在他心里永远都是特别的存在。
她终于能够看他一眼了!
她也没有再逃避!
以宁…你要是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
这样的好,仅仅的…只对我一个人!
“药还有在吃吗?怎么没有随身带着?”


你以前从来都不是这样的!
“忘带了,下一次一定。”
“嗯。”
江以宁上了江裕树的车,车内开着空调并不是很冷,那件外套任然还披在她身上,回去的时候确实有些晚了,江以宁侧头靠在车座椅上已经睡着了,鸦羽般长睫闭着。
沉枫透过后视镜,将车内的灯光,调暗了些,车内安静的能听清她清浅呼吸。
江裕树拿出备着的毯子轻轻盖在她身上,江以宁舒服的调整了个姿势,感觉到有动静,她轻缓着睁开了眼睛,迷糊有些看不清视线,直到她看清了熟悉的面孔。
“抱歉,吵醒你了!”声音温柔。
江以宁低头看了看身上的毯子,泛着困意的摇了摇头,“没事,到了吗?”
“还要一会儿,继续睡吧!到了我叫你。”
“嗯嗯。”江以宁正准备再睡会儿时,忽然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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