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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薄云牧阮安夏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薄云牧 角色:阮安夏薄云牧 长篇现代言情《薄云牧阮安夏》,男女主角阮安夏薄云牧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薄云牧”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是我记错的缘故,写在了纸条上,所以以为造成了误会”她声音越说越小声,再加上那楚楚可怜的无辜样,顿时让在场的人都忍不住心生怜惜有人思索了一阵,轻声道,“既然是不小心弄错的,后面发现了也立刻进行补救就算了吧”“对对对谁还能保证自己从不犯错呢”这些人,竟还帮她求情?阮安夏勾了勾唇,只觉得可笑“你笑什么啊?”那个一直帮白英说话的男同学,名叫赵思宇,当即很快看过来,“阮安夏,人家只是记错了,...

薄云牧阮安夏第23章 在线试读

“是我记错的缘故,写在了纸条上,所以以为造成了误会。”
她声音越说越小声,再加上那楚楚可怜的无辜样,顿时让在场的人都忍不住心生怜惜。
有人思索了一阵,轻声道,“既然是不小心弄错的,后面发现了也立刻进行补救。
就算了吧。”
“对对对。
谁还能保证自己从不犯错呢。”
这些人,竟还帮她求情?
阮安夏勾了勾唇,只觉得可笑。
“你笑什么啊?”
那个一直帮白英说话的男同学,名叫赵思宇,当即很快看过来,“阮安夏,人家只是记错了,又不是了不得的大事,反正病人也没有影响啊。”
“反正没有影响?”
阮安夏小脸骤然沉下,嗓音尖锐,“这是医院,治病救人的事本就容不得一丁点差错,用一句‘记错了’,就想偏袒过去?
刚刚嚷嚷着要开除的我的人,不也是你吗?”
“都是念了七年中医药学的人了,别的东西没学会,就学会了双标?”
赵思宇被当着众人的面训斥,脸面挂不住,狠狠盯着她,“你别欺人太甚!
大家都是同届同学,谁比谁厉害啊,你学到了什么,又在这装了起来!”
“就是就是。
白英之前还一直维护你,现在角色互换,你竟然这么狠毒,还不是同学了?”
阮安夏只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这群人。
她缓缓深吸一口气,小脸上彻底没有了半分表情。
只是静静盯着对方,声音冷傲,“至少最基础的《柴胡疏肝散》,跟知母这味药,八竿子打不着关系。”
“什么《柴胡疏肝散》?
说得乱七八糟的……”赵思宇嘲讽了一声。
殊不知这话说出来,彻底暴露了他的无知。
连文医生的脸色都难看起来,“读了七年书,《柴胡疏肝散》都不知道!
你们还妄想当一名合格的医生!”
“这……”赵思宇被吓了一跳。
都说文医生脾气好,所以才一直带新人,因为他有耐心。
可现在却忽然发这么大的火,让大家都愣住了。
“白英、还有你赵思宇,明天不用跟我的课,回去重新读书,把中医学概论背完了再回来!”
“文医生!”
白英满脸苍白,眼睛里只余下绝望,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
这虽不算严重的处罚,可也已经是变相的开除!
他们这一批十个人,本来转正的名额就极其少,实践课这两个月是极其重要的学习时间,几天不跟课,可想而知会落后多少……但赵思宇反应比她更强烈,直接把胸牌摔在地上,“凭什么啊?
我不就是帮白英说了几句话,就惩罚到我头上?
你这样故意护着阮安夏,是跟她有别的关系不成!”
“闭嘴!”
文医生被气得不轻。
转过身盯着赵思宇,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你你你、你要我说你什么好!
白英被罚,是因为她不但犯抄错药方这样的低级错误,还连《柴胡疏肝散》的药方成分都记不清。
而你也是一样!”
“我哪知道那些奇奇怪怪的药方,而且跟这次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啊!”
文医生捂着额头,只觉得脑袋都疼了。
便直接看向阮安夏,“你跟他说!”
让他心服口服!
阮安夏笑了一下,嗓音清脆而干净,“《柴胡疏肝散》,是一味流传很广的药方。
具有疏肝理气,活血止痛之功效。
临床常用于治疗慢性肝炎、慢性胃炎、肋间神经痛等属肝郁气滞者。”
“林医生开的这些药材,跟药方里的配比一模一样。
而“知母”,主治热病烦渴,肺热燥咳,骨蒸潮热,内热消渴,肠燥便秘。
患者的情况是肝气郁结引起的胃部症状,并非寒胃病。
知母与他的症状八竿子都打不着。
能把这味药写到方子上,还有完全不知道的,文医生处罚很正常吧?”
白英用力捏紧手掌,满脸阴毒也只能盯着地板。
她怎么会不知道呢!
她多年苦读,这样基础的方剂,怎么可能不记得。
还不是为了陷害阮安夏!
可现在,就算心里头明明记得,但她却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出来,只能假装自己忘记了……否则,故意写错的责任更大。
便低下头,认真道歉,“对不起文医生,大概是我很长时间没有复习功课,所以记错了。
您处罚我是应该的,请给我三天时间,我一定把这本书全部背下来。”
“嗯。
回去吧。”
文医生摆摆手,看着白英走远,而后专注教训赵思宇。
阮安夏没兴致再听下去,正要离开时,就发现白英刚好走到了自己面前。
那张看起来单纯又无辜的脸上,如今布满了凄楚可怜。
“夏夏,我……你还有话要跟我说?”
这下轮到阮安夏感觉奇怪了。
开玩笑不是。
都闹腾成这样了,只差没有揭开她故意陷害自己这件事,怎么还有脸再站在自己面前说话?
白英却只是摇摇头。
“对不起啊夏夏,我知道这样做可能会对你不好。
但、但我也是没办法,我不是故意的。”
“杀人犯也都是这么说的。”
白英脸上的表情怔了怔,似是完全没料想到她会这么说。
但很快恢复如常,“你应该看出来了啊,我也是被人利用的。
她那样的身份地位,逼迫要挟我,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还好夏夏你机智,竟然没有上当。
不然、我真要良心不安了。”
阮安夏只觉得一阵恶心。
她究竟是有多厚的脸皮,才能说出来这番话?
或者,真当自己天真痴傻,还会相信她?
“当然,夏夏你生我的气是应该的。
但是我不在这几天,你还是要小心一些,别再被她害了。”
这个“她”指的是谁,已经不言而喻。
“我想,她可能是因为你男朋友才针对你的。
夏夏,你这个男朋友也没谈多久,看着感情不深的样子,要不你干脆分手……”阮安夏手掌捏紧。
好啊。
竟还想打她男朋友的主意!
薄云牧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七爷都那样针对他,他还帮七爷说话的傻小孩。
她们竟然让自己甩了他??
“当、当然,你不愿意分也可以。
就怕到时候可能会丢了这份工作……”阮安夏眸底只有很深很深的嘲讽。
就看着她演戏,看她能演到几时!
这人心机可深了白英丝毫不察,脸上始终带着笑容,满脸无辜的模样,好像还真是在认真为她考虑一样。
“我可谢谢你了啊。”
她扬了扬眸,眼神里尽都是讽刺,而后往前一步,气势凌厉地盯着她,“可是白英,你不觉得这个要求太为难人了么?
我跟男朋友关系那么好,好端端的怎么会要分手。
你光是说林医生在打我男朋友的主意,可理由呢?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当然是因为喜欢他啊。”
“哈?”
阮安夏都笑了。
林禾喜欢薄云牧?
怎么可能啊!
先不说他们俩的年龄差距,单单就是身份也丝毫不匹配,要知道,林禾家世显耀,就是配宁城那些赫赫有名的世家大族,也是绰绰有余的。
以她的眼光哪怕往下兼容,也绝不会看上一个私生子。
“夏夏,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林医生这人心机可深了……知道了。”
阮安夏还好声好气说了一声谢谢,只是再没有多看对方一眼。
“安夏,文医生找你呢。”
柯年过来叫了她一声。
阮安夏便径直跟上。
“文医生找我什么事?”
“不知道,好像说名额之类的……”名额?!
难道文医生想内定给阮安夏?
在两人离开的身后。
白英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双手紧紧捏在一起,满脸的恨意和阴毒眼神。
自己好不容易能进入济世医药馆,绝不能因为阮安夏而离开!
不但不能离开,还必须要把她赶走,拿到属于自己的名额!
……“你看看这张表格。”
文医生将面前的资料表推到了她面前。
脸上尽都是慈祥的笑容,“如果有意的话,我就将你的名字填上去。”
“馆长的私人活动?”
“是的。
你应该有所耳闻吧,馆长每两个月都会举行一期交流会,一是交流最近的心得,二是给年轻的学子答疑解惑。
咱们是有一个名额的,我打算推荐你去。”
阮安夏吃了一惊。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文医生看着她震惊的脸色,笑了笑,“怎么,不想去?”
“怎么可能!”
她连忙将表格放在桌上,刷刷写下自己的名字,着急解释,“你能把这个名额给我,我完全不敢相信。
按理说应该轮不到我才对。”
“没错。
按理应该给你前面两届的师兄师姐,可是他们不行。
他们这辈子也没必要接触到那么深奥的交流会,单单课本上的东西都足够他们学了。”
文医生说着还摇了摇头,很简单的一句话,就已经给出了理由。
不是偏袒你。
而是其他人太差。
阮安夏只能克制住心底的激动,郑重其事地将那张表格放了过去,“我一定会好好表现!”
“嗯,去忙吧。”
关上文医生办公室的门,阮安夏填好表出去的时候,正巧撞见那边走过来的一道纤细身影。
正是林禾。
后者见她出现,几步走了过去,脸上满带着笑意,“夏夏,今天的事情我都听说了,没想到我的临时离开,差点造成这么大的医疗事故。
还好你反应快……应该的。”
阮安夏将被她握着的手抽了回去,多少有点不适应她这样的热情。
林禾动作微僵,面色却依旧冷静,好似什么都没发生。
只是内心已经波涛汹涌。
这个贱人,竟然还敢在自己面前装模作样!
也就是白英办事能力太差,否则她也不用自己出手。
“林医生,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阮安夏决定回去之后,要跟薄云牧好好打听下林禾跟七爷的情况,可别牵连到了他们俩。
“等等。”
林禾红唇扬起,不经意间眼波流转,忽然开口,“对了,今晚院办那边有个投资人的活动,你方便的话跟我一块出席吧。”
“我?”
阮安夏愣了愣,不太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按说这样的高级别活动,怎么也轮不到自己才对,当即就要拒绝。
可还没说出口,就被林禾堵了回去。
“就这么定了,下班之后我们一块过去。”
她那样命令式的语气,阮安夏根本找不到反对的理由。
走廊空气安静了好一会,她也只能闷闷点头。
到了快下班的时间,便直接给薄云牧打了个电话。
“那个……我临时有个应酬,可能要晚点才能回去。”
听筒里男人的嗓音阴沉温雅,并没有任何责怪。
“如果太晚记得告诉我地点,我去接你。”
“嗯嗯。”
他总是这样理解她,并且不会追问她到底去做什么,好像从来没有怀疑过似的。
阮安夏顿时感到一百分的满足。
“记得,少喝酒,嗯?”
男人的叮嘱再次传过来,很显然,上次阮安夏喝醉酒的事情,让他记忆深刻。
“知道啦。”
她嗓音娇俏,像是撒娇,“你也要多注意,身体还没好的。”
因为上次的中毒事件,连带着他手臂上的伤口都一直没有痊愈。
挂上电话。
薄云牧静静靠在椅背上,扬起的俊脸正对着面前的男人。
“七叔,谈恋爱有那么好玩吗?
你一天天就在那傻笑。”
“当然。”
薄云牧并没有遮掩,看向他的眼里有嘲讽,“你这样的,能懂什么?”
薄深白,“??”
“我怎么不懂啦!
我那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可其实我最了解女孩子了,至少比你要了解!”
回应他的是一声冷冷淡淡的“呵”字。
薄深白几乎炸毛,“七叔,你最好说说清楚!”
但薄云牧已经起身,拿了外套就往外走,“三叔安排的宴,差不多时间也得过去了。
否则去晚了,是要被他借题发挥的。”
“宴无好宴,一看就是鸿门宴……总得去看看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薄云牧嗓音沉了不少,黑眸微微眯起,透着一股危险的意味。
说话间,那道颀长的身形已经到了办公室外,薄深白只能跟上,在后面一路嘟嘟囔囔地抱怨,“三爷爷也真是的,一大把年纪了还非要折腾。
折腾来折腾去,这薄家的产业,他又能掌控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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