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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贵嫁继妃今日又在求和离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姜长宁 角色:姜长宁拂翠 现代言情《贵嫁继妃今日又在求和离》,讲述主角姜长宁拂翠的甜蜜故事,作者“姜长宁”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内容}

第17章 在线试读

姜长宁怀上第三胎,是在小逾白快两岁时,只是这一胎,没有前两胎那样轻松。
怀小明儿和小白儿时,她不孕吐,吃嘛嘛香,连太妃都说:“孩子是个会疼人的。”
可如今这胎,自从诊出有孕后,她就吃什么吐什么,对味道也十分敏感,闻到一丁点不舒服的味道,就会反胃,哇哇乱吐。
肚子没大多少,她人先瘦了一圈。
晋王瞧着十分忧心,都在考虑是不是该放弃这孩子。
姜长宁却很高兴,“反应不一样,这回肯定是女儿,女儿娇气,才会这样折腾人。”
晋王府上下为了她这一胎小心翼翼的,太妃更下令府中上下人等,不准擦香粉,不准熏香,不准吃味重的食物,不准......
“这太过了吧。”姜长宁说道。“不过,本该如此,好了,你就别多管,听母妃的。”晋王摸着她微微隆起的肚子,“好孩子,乖点,别折腾你母妃。”
姜长宁斜了他一眼,女儿还没生呢,就区别对待了,儿子就是臭小子,女儿就是好孩子。
只是这个好孩子,一点都不乖,姜长宁每天都吐的昏天黑地的。
晋王把擅长产科的刘太医给找来了,“开个方子,让王妃不要这样吐,再这样吐下去,王妃的身子受不住。”
刘太医满脸难色,“王爷,是药三分毒,王妃有孕在身,这方子,下官没法开。”
晋王脸色一沉,威严的气势更盛,这两年,他和庆王在朝中的争斗越发的白热化,他刘太医哆哆嗦嗦,话都说不出来了。
姜长宁扯了下他的衣袖,“王爷,刘大人说的在理,这孕妇孕吐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没有药能止吐的。”
晋王的脸色这才转缓,“就没有一点法子吗?”
刘太医结结巴巴地答道:“下官腌制的酸梅子,或许可以缓解一二。”
说着就从药箱里,拿里一小坛腌制的酸梅子,递交给秀兰。
“多谢刘大人。”姜长宁客气地道。
“不敢当,不敢当。”刘太医惶恐地道。
刘太医还特意说明,“王妃,这梅子毕竟是腌制出来的,不比新鲜梅子,不宜多食,王妃实在想吐时,才含上一枚缓解。”
“多谢刘大人提醒,我知道了。”姜长宁笑道。
那一小坛酸梅子,晋王并没有马上让姜长宁,而是让薛太医以及几个懂医术的心腹看过后,确认孕妇能吃,才交给姜长宁。
这天,晋王又早早的回来,进屋就问:“今日可好?”
“很好,我在吃蛋羹。”姜长宁孕吐严重,只能少吃多餐,这样怎么也能吸引一些营养,对她对孩子都好。
“你能吃得下就好。”晋王笑道。
姜长宁笑道:“多亏了这酸梅子。”
晋王伸手摸了下她的肚子,“王妃啊,都说酸儿辣女,你嗜酸,这胎怕又是个儿子。”
“乱讲,这胎绝对是女儿。”姜长宁把装酸梅子的小碟子往旁边一推,“我才不嗜酸呢,我爱吃辣。”
为了生女儿,还能这样自欺欺人?
“生儿生女都好。”晋王真担心姜长宁抱得希望越大,会失望越大。
姜长宁盯着晋王,“太医是不是告诉你,我怀得是儿子?”
“太医没说,我也没问,你不是不让问。”
姜长宁质疑地问道:“真的没问?”
“要发誓吗?”晋王笑问道。
“不用,我不相信誓言。”
“为何不信?”晋王好奇问道。
姜长宁轻笑道:“口说无凭啊。”
“那我白纸黑字,写下来,你信不信?”晋王表情认真地问道。
这时屋外传来小明儿兄弟俩的说话声,姜长宁就没回答晋王的问题,笑眯眯地看着门口。
小明儿牵着弟小白进来了,小明儿长得像晋王,连身材也像,六岁的小娃儿,要比同龄的高。
穿着银白色暗纹锦袍,已能让人联想他长大后的翩翩风度了。
他对着父母行礼如仪,“儿子给父王请安,给母妃请安。”
小白学哥哥也行礼,只是他年纪小,动作可没他哥那么利落潇洒,但也乖萌可爱。
“乖崽。”姜长宁把小白招到身边,晋王弯腰将小儿子抱上炕。
“你也坐。”晋王在儿子面前就是个严父。
小明儿在椅子上坐下后,不等晋王问,就主动道:“先生的同窗进京,先生要尽地主之谊,就放了我一天的假。”
“这几日,你先生是不是在讲《四书》?”
“是的,父王。”
晋王抽小明儿背《四书》,姜长宁则问小儿子,“小白跟着哥哥去做什么了?”
“哥哥带我去看了小鸡、小鸭子、小狗狗和小猫猫。”小白奶声奶气地道。
“小白喜欢小鸡、小鸭子和小狗狗吗?”
“喜欢。”小白大声道。
晋王府这边其乐融融,豫王府里那天鸡飞狗跳。
现在豫王有三个孩子,两子一女,这三个孩子,三个生母,长女是赵惜芳生的,长子是方幼婷这个侧妃生的。
刚满月的小儿子是他的宠妾于娇兰所生,方幼婷生了儿子被请封了侧妃,于明珠也生了儿子,那是不是也该被请封成侧妃呢?
一个王爷就一正妃两侧妃,把位置全占住了,豫王不是太愿意,这不方便他用侧妃之位拉拢人。
于娇兰没有跟豫王争取,是赵惜芳找豫王说的,“于氏也生了个儿子,王爷是不是该上折,给她请封侧妃了?”
“不请封。”豫王沉声道。
“王爷,这不合适吧?都是王爷的女人,都为王爷生下了儿子,一个请封,一个不请封,我都为于氏叫屈。”
豫王盯着她,“你对于氏还挺另眼相待啊。”
赵惜芳神情淡定地道:“于氏敬着我这个正室,晨昏定省从来不缺,也不挑事,问我要这要那的,我看她是个老实人,当然得护着点。”
她这般坦然,豫王疑心消除,“她们虽然生的都是儿子,但一个是长子,一个是次子,这是有区别的,方氏能请封,于氏就不能。”
顿了顿,又道:“要是生个儿子就请封,两个侧妃都不够请的。”
赵惜芳不动声色,次日见到于娇兰时,“方氏生的是长子,身份不同。”
“有什么不同,都是庶子。”于娇兰不满地道。
“你也别急,我会帮你争取的。”赵惜芳安抚她道。
“妾身就靠王妃了。”于娇兰屈膝道。
赵惜芳笑,“等你养好身子,我会让王爷多去你院子的。”
“谢王妃。”于娇兰更开心。
赵惜芳目光闪了闪,“你才出月子,别久站了,回去歇着吧。”
于娇兰行礼,退了出去。

换囚
小寒这天,大雪纷飞,晋王府里却是喜气洋洋。
康仁郡主的亲事定下了,不是勋贵人家,是城里的清贵人家。
人是经过康仁郡主相看,由她自行决定,而后晋王派人将男方家族查了个底朝天。
就连男方三岁时,多喝了一碗汤,尿床的事,也查出来了。
姜长宁听闻此事时,抚额长叹,“这也查得太彻底了。”
对侄女,晋王尚且如此彻查,若是女儿,姜长宁觉得晋王可能就不是查男方三代了,而是查男方祖宗十八代。
晋王对侄女好,姜长宁对她也不差,在康仁郡主及笄后,就开始教她管家之事,事无巨细的教,让康仁郡主受益匪浅。
康仁郡主虽然无父无母,但她本身有郡主封号,身份不低,又有晋王府撑腰,也就没人拿她失恃失怙说事。
再加上她不仅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样样皆会,管家方面也不差,在婚嫁市场上,相当得那些贵妇们的青睐。
如今亲事定下来,太妃放心了,抹着泪道:“你们费心了,这门亲事极好,康仁终身有靠,我百年后,也不怕去见你父王和大哥了。”
“母妃,大喜的日子,快别说这样的话,您看看这陪嫁礼单,看我有没有什么错漏的地方?”姜长宁赶忙拿别的事分散她的注意力。
“你办事一向细致,是不会有错漏之处的。”太妃对姜长宁如今是越发满意。
话虽这样说,但太妃还是把礼单接了过去。
礼单厚厚的一叠,姜长宁把乔氏所有的陪嫁全部给了康仁郡主,还拿出五万两银子给康仁郡主置办嫁妆。
姜长宁办事大气,让出身世家,讲摆场和面子的太妃,十分的开心,“这尊连生贵子玉山子,做陪嫁,最好不过。”
“特意让人雕琢出来的,母妃可要过目看看?”姜长宁笑问道。
“我就不看了,等抬嫁妆时再看也迟。”太妃怕那么大件东西,抬出抬进,万一磕碰坏了,那就不好了。
就在婆媳俩看礼单时,康仁郡主在见乔家派来的一个婆子。
这个婆子先是说了一通乔老太太想念康仁郡主,而后向前一步,压低声音道:“郡主,我家老爷查到您母妃的死,是有人谋害的。”
“我母妃是被挤下桥,落水溺亡的。”康仁郡主亲眼所见,并不相信她的话。
“郡主,元宵节清水桥上是有很多人,可为什么偏偏是您的母妃被挤下去呢?”
康仁郡主冷静地道:“落水的不只我母妃,还有另外两人。”
“三人落水,那两人没事,为何您母妃溺亡了呢?郡主,这里面有阴谋啊。”
康仁郡主皱眉,“有什么阴谋?”
“郡主,悼妃主子出事后,谁最得利啊?”婆子诱导她。
康仁郡主脸色一沉,“你究竟想要说什么?”
“郡主,悼妃主子就您这么一个亲生骨肉,您不能不为悼妃主子讨回公道啊!”
“讨公道?”康仁郡主冷哼了一声,“向谁讨?”
那婆子又向前一步,“谋害您母妃的人,一定是现在的晋王妃姜氏,您......哎哟。”
她话没说完,康仁郡主就一脚将她给踹飞了,“挑拨我和婶母的关系,而后乔家人好贴上来,吸我的血是不是?”
“郡主,您不能这样误会老太太和老爷啊,他们才是您至亲之人。”
“乔家这样的至亲之人,我可不敢要,你回去告诉他们,安份些,别惹事,要不然,会家破人亡的。”康仁郡主指着门口,“滚。”
将婆子赶走,康仁郡主就继续看她的帐本,婆子说的话,她一个字都不信。
这些年婶母待她如何,她心中有数,而且婶母心底善良,怎么可能谋害她母妃?
乔家说婶母是为了中馈之权,对母妃出手,那更是无稽之谈。
婶母懒散的很,根本就不愿意管家,先是表姑,现在是她,婶母把管家权放得那叫一个彻底。
乔家的眼药没上成功,康仁郡主也没跟姜长宁提及此事。
只是康仁郡主跟乔家更不亲近了,送去乔家的年礼,故意减了三分。
过了几日,庆王突然在早朝上,向晋王发难,“收买衙役,用重病之人替换死囚,致使此人逍遥法外多时,视大秦律法于不顾。”
“臣从未做过此等有违律法之事,庆王这是在诬蔑臣。”晋王出列道。
“陛下,臣有确凿的证据,两年前,庄家的庄济科被判秋后处斩,可是他被人替换了出去,在杭州改名换姓,已然重新娶妻生子了。”
庆王呈上了收集到的证据,并道:“臣已将庄济科一家三口带回京城,现关押在一处别院中,陛下随时可召见他们。”
“此事,我不知情。”晋王沉声道。
“陛下,臣觉得庆王证据是否真实,还有待商榷。”德王出列道。
“一句不知情,就将事情推脱出去,晋王爷,你再怎么狡辩也不用。”庆王冷笑,“谁不知道晋王妃乃杭州人氏。”
“内子绝不可能做出有违律法之事。”晋王坚定地道。
他知道姜长宁有能力这么做,但凭他对姜长宁的了解,姜长宁不会这么做。
“晋王,我劝你,话别说得太绝对了。”豫王插嘴,“晋王妃在庄家住了许多年,和庄家人感情深厚。”
“陛下,此事臣、以及臣的家人,绝对没有参与,还请陛下彻查此事,以正律法。”晋王没理会,直接对小皇帝道。
小皇帝说道:“此事确实应该彻查,大狱里的衙役胆敢收受贿赂,将死囚换出去,这事肯定不是第一次发生,参与此事的官员,只怕也不在少数。”
庆王挑破此事,晋王算是当事人。
为了公平、公正,这两人都不能亲自查办。
小皇帝挺懂得帝王的平衡之术,他让豫王和德王参与其中,加上刑部尚书、左右侍郎、大理寺卿、京兆府尹等十一位官员。
晋王回府,把这事告诉姜长宁。
姜长宁惊呆了,半晌回过神来,“这事应该是庄大太太所为。”
“几分把握?”
姜长宁比了个手势,“庄大太太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了,她不会让他死的。”
庄大老爷没了两个嫡子,他还有庶子。
庄家没有爵位要承袭,有庶子就没绝后。
“我让赫连铭去查她。”晋王让常有忠秘密给德王传话。

问案
庄济科验明身份,被关进了大牢,他的妻儿则被庄大太太接回了庄家。
而庄大老爷知道这件事后,瞠目结舌,“你怎么敢?”
“老爷心狠,能舍弃科儿,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儿子死。”庄大太太更大声的吼了回去。
夫妻俩都恶狠狠地怒视着对方,眼神交锋,庄大老爷败下阵来。
庄大太太那如母狼般凶残的目光,令他莫名感到胆寒。
“你找了哪些人?花了多少银子?”庄大老爷问道。
庄大太太抿紧了唇,垂下了眼睑。
“说啊,你花了多少银子?”庄大老爷催促道。
“十五万两。”庄大太太小声道。
“多少?”庄大老爷听清了,但不敢相信,追问道。
“十五万两。”庄大太太声音大了些。
“你哪来得这么多银子?”庄大老爷皱眉问道。
庄大太太又不说话了,庄大老爷意识到了什么,“把家里账本拿来给我。”
“东西都变卖了,除了现在住的这个宅子,其他都卖了。”庄大太太知道瞒不过去了。
“什么?”庄大老爷满脸的不敢置信,猛然想起两年多前的事,“你怎么敢?”
“钱财乃身外之物,只要能救科儿,有什么不能舍弃的。”庄大太太振振有词。
庄大老爷一只手捂住胸口,一只手指着她,“你、你、你......你怎么敢?”
除了这句话,他实在也不知道说什么。
这时,婢女来报,二老爷、二太太来了。
庄二老爷和庄二太太听闻此事,吓得魂飞魄散,这可是问斩的大罪啊!
夫妻俩是来庄家大房这边兴师问罪的,“大哥,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庄大老爷有气无力地道:“这事我也是刚刚知晓。”
“买通那些人换囚的事,是大嫂所为?”庄二老爷不太相信此事他大哥没参与。
“她胆大包天,为了换囚,把庄家的家产都变卖了。”庄大老爷在兄弟面前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庄二老爷大惊失色,“祭田也卖了?”
“就剩这个祖宅了。”庄大老爷满脸绝望地道。
“大嫂,你!”庄二老爷也捂住胸口,“你怎么敢?”
庄二太太虽也心疼那一大笔钱财,但是此时她更在意的是:“大嫂,换囚是大罪,你这么做,会把我们都害死的。”
“我也没想到这事,两年以后还会被翻出来,本来都没事了的。”庄大太太还想着事情淡下来,就可以去杭州看儿孙了。
“现在怎么办?大哥。”庄二老爷急切地问道。
庄大老爷看着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此案由豫王和德王领头督办,皇帝下令彻查、严查。”
“难道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庄二太太惊恐地问道。
四人神情凝重,良久,庄大太太高兴地道:“可以找晋王妃,让晋王出面,平息此事。”
晋王要是肯出面,要平息此事不难,可是晋王未必愿意出面。
要知道自庄老太太离世后,姜长宁与庄家就再无来往,就算庄家送节礼过去,也会被原样退回。
庄二太太冷笑,“大嫂想得挺美的,晋王妃早就厌了庄家,怎么可能会帮你?”
“她要是不肯帮,就说这事是她主使的。”庄大太太做坏事时,脑子倒是动的极快。
“啪!”庄大老爷给了庄大太太一耳光,骂道:“你这个又蠢又毒的贱人。”
庄大太太被他给打懵了,茫然不知错地看着他。
“大哥,说话就别说话,别动手,别动手。”虽然庄二老爷也很想揍庄大太太,但眼看着大哥打大嫂,他不劝,太失礼。
庄二太太翘了翘唇角,要不是时机不对,她非叫好不可。
“你想往晋王妃身上赖,你赖得上吗?”庄大老爷没好气地道。
“我这不是想法子,解决问题嘛。”庄大太太委屈地辩解道。
“你想法子,就你那猪脑子,你能想出什么法子来,你闭嘴吧你。”庄大老爷恶狠狠地道。
沉默了一会,庄二老爷给庄二太太使了个眼色,起身道:“大哥,我出去找找人,想想法子。”
“二弟,多谢。”庄大老爷满脸感激,到底是亲兄弟,遇事没有袖手旁观。
他不知道的是,庄二老爷和庄二太太坐上马车后,说的是:“该怎么做,才能和大房撇清关系?”
“这事本来就与我们二房没有关系。”庄二太太说道。
“一笔写不出两个庄字,你说没关系,可外人不这么认为,指不定还觉得我们二房给凑了银子呢。”庄二老爷叹气道。
庄二太太想了想,道:“我觉得还是该去找找晋王妃,让她帮帮我们二房。”
“若是母亲还在,或许还能说动她帮忙。”庄二老爷黯然道。
“试一试吧。”庄二太太央求地道。
庄二老爷叹气,“你要试就试吧,备上一份礼,你明天去晋王府拜访。”
次日,晋王府迎来了,也不知该称为贵客,还是恶客的豫王和德王。
姜长宁的身份尊贵,又怀着身孕,没有人敢劳动她去刑部的公堂。
豫王和德王亲自来晋王府问话,晋王还陪坐一旁,省得豫王出言恐喝,吓坏他家小王妃。
“晋王妃,庄家换囚一事,你可知情?”德王直接问道。
豫王看了他一眼,这话到是问得直接。
“不知情,自庄老太太,也就是我的姑祖母被不孝子孙气死后,我就与庄家再无来往。”姜长宁实话实说,丝毫没有帮庄家遮掩。
豫王和德王都是一惊,“庄老太太是被气死的?”
“庄家老三欠巨额赌债,老四下大狱,庄老太太本来身体就不好,怒急攻心,人就没了。”
姜长宁接过晋王递来的杯子,抿了口,接着道:“我知道后,十分生气,就决定再不跟庄家来往,毕竟我和庄家最亲近的人就是庄老太太。”
本来就是一代亲,二代表,三代四代认不了。
姜长宁在庄老太太死后,不和庄家来往,很正常。
两个王爷没有为难姜长宁,就问几个简单的问题。
而后他们确定,姜长宁没有参与这件事。
“扶王妃回院子歇着去。”晋王吩咐完婢女,对豫王和德王笑笑,“我送二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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