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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倾城白玫瑰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遇辞 角色:傅则奕余琪 《倾城白玫瑰》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傅则奕余琪,讲述了​遇辞点了点头,就兀自走到一旁放音乐练舞去了她练的是上节课刚教的一套古典舞,动作有些复杂,很考验肢体的协调和柔韧度做到那几个高难度动作的时候,余琪也抬头看了过去遇辞身段很好,整个人看起来纤薄又柔软,每个舞蹈动作都做到极致,眼睛里的戏也很足余琪看了一阵,起身出去了*一节身韵课上完,大家都像是被抽了筋,扭着酸痛的胳膊收拾东西打算走涂萌萌在一旁叽叽喳喳,说食堂今天中午为了慰问早上没能吃到早饭的...

倾城白玫瑰第15章 在线试读

珅伯笑着点了点头,“则奕说的,还有假?”
老太太默了少顷,而后微微勾了勾唇,点点头叹了声,回眸看了眼裕园的匾额。
见老太太这副神情,珅伯终是没将那日傅则奕后来说的话讲出来。
他说的,遇辞不该和他一样困在这里。
那天,珅伯默了片刻,抬眼看了看满园的锦绣春色,低低叫了声他的名讳:“则奕,你生于此长于此,你的父亲亦如是,我看着你父亲长大,再看着你长大,看着你母亲住进来,又看着小辞丫头住进来——”讲到这时,珅伯顿了片刻,才接着道:“你父亲自始至终都不是一个人,你也不会是,这是你的家,不是困住你的囚笼。”
那日傅则奕默了许久,才道了声:“我知道了。”
*送走老太太,珅伯才转身进了园子里。
今日周六,傅则奕不用去公司。
珅伯瞧了瞧时间,也刚过六点,老太太礼佛去的都早,于是便打算让傅则奕再多休息会儿。
虽说他不过问,但也知道这段时间公司里出了问题,看着沈旻进进出出,也能猜出问题大概挺棘手。
想到这,珅伯忽然重重叹了声,往小厨房走去,看看给傅则奕准备的餐点。
遇辞下飞机的时候也不过才七点多。
今日苏陵无雨,朝阳从天边缓缓升上来,从机场出来,她回首看了看挂着“苏陵国际机场”几个大字的机场大厅。
而后笑着提着行李去路边打车。
一路疾驰,连司机师傅都看出了她雀跃的心思,笑着问了声:“丫头是好久没回家了?”
遇辞闻言愣了愣,看了眼腕间的平安扣,笑着应了声:“嗯。”
“这是回来小住,还是以后都不走啦?”
司机师傅又问。
她抬眸,“不走了,以后都不走了。”
*依旧是杏园巷的入口,遇辞提行李下车,弯弯绕绕的曲折小巷,她走的轻车熟路。
巷口的墙角开了些不知名的小花,在晨露中肆意生长。
巷子的那头是河,乌篷船轻摇,晃动水流,她同沿途坐在自家院子口的阿婆问好。
走至裕园门口时,珅伯依旧坐在大门后听曲,听见响动抬头看来,而后微微一愣。
遇辞站在门前台阶下,正在低头提行李。
珅伯以为自己看错了,眨了眨眼睛,才发现真的是遇辞,急忙站起来,唤了声:“小辞丫头!”
遇辞提着行李上了台阶,闻声抬头,而后咧开嘴角笑了,“珅伯。”
珅伯又愣了会儿,才赶紧迎上来,脸上神情是又惊又喜:“你……你怎么今儿回来了?
怎么没提前说?
家里好安排司机去接你啊!”
遇辞笑呵呵地摇了摇头,“那就没有惊喜啦!”
说完,又紧跟着问了声:“祖奶奶和小叔呢?”
珅伯急忙接过遇辞的行李,满面喜色地领着她进园子,“老太太今早去礼佛了,晚上回来,则奕休息,还没叫他。”
说完,珅伯又急忙道:“赶紧的,我给老太太去个电话,她得高兴坏了,早上出门前才念叨过呢。”
遇辞笑着跟珅伯一起往园子里走。
刚穿过前庭与后院连接的廊桥,就见一抹身影从爬满木香的花架回廊下走了出来。
素衣黑裤,一如既往的儒雅温润。
他垂着眼,走过水墨丹青般的园景,身后是廊亭楼阁,曲水于假山间流过。
风吹拂回廊内的幕帘,光影也似是多偏爱了他几分,穿过花荫缝隙,摇摇晃晃,斑驳地落于他身上。
珅伯也瞧见了,停下了步子,笑着道了声:“呐!
来了。”
傅则奕从回廊内走出,踏上石阶,缓缓抬眸,而后脚步就顿了下来。
风拂花雾,暗香涌动,晨间的阳光懒洋洋洒下来,将那个站在阳光下,笑得眉眼弯弯地看着他的人照得耀眼异常。
浅紫的泡桐花在枝头开了一茬又一茬,她笑盈盈地道:“小叔,我回来啦!”
……订物遇辞在裕园住了小半个月,但却没再碰到过傅则奕。
那日回来,刚同他碰完面,沈旻就一个电话打来,而后他就走了。
近几日她休息室,他的屋子依旧漆黑一片,她醒来时,他就已经出门了。
也就珅伯每日去他房里取换洗衣物证明他晚上的确是回来休息的。
遇辞的生物钟是每日早间七点半准时醒,珅伯也都是差不多这个时间来叫她去陪老太太吃早餐。
等她去,傅则奕早已用完了早饭,早早出门了。
那日,她刻意定了早一小时的闹钟。
也不知是因为潜意识里知晓定了闹钟的缘故还是怎么,那夜她一直处于浅眠状态,醒醒睡睡,一直到天际出现亮光才算熟睡。
第一遍闹钟响时,她彻底没听见,直到十五分钟后闹铃再次响起,她才忽然惊醒。
赶紧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而后急忙爬起来,匆匆洗漱,又匆匆换了衣服,一路小跑着下了楼。
珅伯正领着家丁在修剪园子里的花枝,就瞧见从南园那边儿跑出来一抹火急火燎的身影。
赶紧迎上去,关切道:“小辞丫头,这么急着去哪儿啊?”
下楼急,遇辞都没来得及梳头发,抬手扒拉了几下,因跑动,气息还有些微喘,急忙问:“小叔,小叔走了吗?”
珅伯被问得愣了几秒,而后忽然笑了起来,“没,没走!”
说完瞧了眼她身后南园的门,继续笑呵呵道:“这不,刚出来,你还早了。”
遇辞闻言愣了一下,才转头看过去。
傅则奕和沈旻一同从南园的小圆拱门里走出来,二人似是在交谈。
中间隔着个明月池,他在那头,遇辞在这头。
在踏上小桥时,两人结束交谈,傅则奕也转眸看来,而后微微顿了顿。
遇辞站在水榭里,气息还未定,怔怔看了他片刻。
他瞧了她须臾,缓缓走近。
珅伯笑着道了声:“这丫头火急火燎的,找你呢。”
闻言,他站定步子,偏头过来,明亮眼眸落入她的眼。
低声问:“怎么了?”
他今日上身只穿了件灰色衬衣,虽系了领带,但商务气息不浓,看起来好像并不赶时间的样子。
一旁,沈旻也看了遇辞一眼,而后微微弯腰鞠躬,便先走了。
珅伯也瞧了两人一眼,笑着走去继续招呼着园丁修枝了。
遇辞被问的一时忘了词。
小半个月没碰到面,第一眼看见他,竟有一种生涩的怪异感。
“我——我来和你一起吃早餐。”
话音落,明明是一句挺正常的话,遇辞却微微红了耳根,还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傅则奕脸上神色有几秒的茫怔。
视线缓缓从她脸上移至她的发顶,许是刚刚起了风,那里落了片花瓣,静静躺在她柔顺乌亮的发间。
他顿了几秒,缓缓抬手替她将花瓣拿了下来。
“明日奶奶寿辰,今晚小辈就回来,我今日不出门。”
发顶传来轻轻的一下触碰,须臾之间,便收回。
遇辞微微一顿,才慢半拍地听清他说的话,而后才恍然过来,明日的确是祖奶奶的寿辰了。
傅则奕低眸看她,“时间还早,你再回去休息一下?”
她抬眸看他,轻声问:“那你呢?”
他答:“去前庭。”
小辈虽是晚间回来,但有些宗亲的贺礼都是一早就送来了,每年如此。
她急忙道:“那我也去前庭。”
这一声说得微急切,像是小朋友喜欢黏着长辈,但又怕被丢下,才讲出的耍赖言辞。
傅则奕忽然弯唇笑了,嘴角弧度漾开,低低应了声:“好。”
音质润泽,但莫名的,遇辞好像从那轻轻震荡的笑声里听出了宠溺的意味。
是长辈对小辈的宠溺。
她晃了晃神,抿唇看了他一眼,“小叔。”
傅则奕往前走,闻言低低应:“嗯?”
“我不是小孩子了。”
她跟着他一起走。
听她这么说,他偏头看来。
她穿了一身宽松茶服,浅粉色的纱质小衫,白色丝质的长裤,长发披散在身后,脸上未着粉黛,但肌理依旧透着鲜亮的光泽。
圆圆的杏眸带着点委屈,又带着点不服气,看着他。
傅则奕浅浅扬了唇,轻声应:“嗯。”
也不知是真的认同她的说法还是安抚。
遇辞努了努嘴,没应声,同他继续往前庭走。
傅则奕看了眼她微微撅起嘴的侧脸,嘴角的弧度又扬了几分,收回了视线。
*老太太寿辰虽不大办,但园内还是结了喜庆的布帘,大大的寿字挂了满园。
傅则奕在前厅待客,遇辞便跟珅伯一起去园子里挂提了贺寿辞的宫灯。
珅伯腿脚不便,她便主动担起了爬高上低的活计。
珅伯在地下扶着梯子,瞧她上上下下的,一颗星都跟着提了起来,连声提醒:“慢点儿,慢点儿,不着急,咱慢慢挂。”
她笑嘻嘻回眸,“珅伯,您怎么胆子比我还小啊!”
珅伯也跟着笑,“你这丫头,你要是摔到哪儿,我才急坏了呢!”
话音刚落,梯子上的人就“噔噔噔”下来了,拖着梯子去下一处。
珅伯赶忙跟上去,一脸担忧,“哎哟,小祖宗,你慢点儿!”
恰逢老太太同傅则奕送几个宾客去骑马楼宿下,这会儿正往回走。
时近傍晚,园内来来往往皆是忙得火热的家丁,以及一些赏园景的客人。
傅家旁支多,虽不办寿宴,但小辈也是众多,会宾楼上上下下酒席就摆了十来桌。
走至廊桥上时老太太停下了步子,朝那边瞧去。
已是暮春,园内好些花已经凋零,下一季的花还未开出,曲水里的荷将将长出,浮在水面,各色锦鲤戏于其间。
天色渐晚,除了遇辞挂的那些贺寿宫灯,各式廊桥下也挂了好些灯。
摇摇晃晃,光影暖亮温柔,衬在古典回廊间。
老太太瞧了眼那抹在廊内爬高上低的身影,浅笑了起来,似嗔似怪地道了声:“这丫头!”
语气里宠溺意味尽显。
傅则奕也随同停下步子看去,静山静水,廊亭交错,她穿梭其间,为这寂然的廊景色添了几分鲜活。
老太太又静静看了须臾,而后忽然低声问:“她回来,是你同她说了?”
傅则奕顿了片刻,否认:“没有。”
老太太没再言语,须臾,忽然递来一方紫檀小盒子。
傅则奕怔了怔,才伸手接过。
“这是——订物。”
老太太答,“你同小婉终是有缘无份,我也不过问,此后全凭你自己定夺,这是傅家传媳的订物,我交给你了。”
说完,老太太又浅浅瞧了眼廊桥下那头的复道回廊,从桥上走了下去。
傅则奕握着盒子顿了片刻,那头,遇辞已从复道回廊拐了过来,拖着梯子满脸俏皮笑意地跑在前,珅伯一脸胆战心惊地跟在身后追。
在她再次攀上梯子时,她也看见了他。
早间披散下来的头发,用一根玉簪盘在了脑后。
晚风骤起,刮动幕帘与灯盏,她衣衫轻摆,忽地对他展露笑颜。
委屈傅城与苏岚是在宴席快开始时才赶到的。
刚踏进园门儿,苏岚就笑吟吟地连道了好几声贺寿的吉祥话,老太太笑容和蔼,一一应。
而后瞧了眼二人身后,问:“云铮和明馨没回来?”
话音刚落,苏岚的脸色就变了变,但很快就恢复过来,笑着道:“云铮回来了,在后头呢,明馨——”说到这,她回首看了傅城一眼,眼底透着不悦,但终是收回视线,继续道:“这丫头,也是不懂事,早些天就和她说了您月末生辰,不要乱跑,前些天,就和同学出去写生去了,还没回来呢。”
老太太本就不是真的关心苏明馨是否来,笑着点了点头便没再问。
倒是站在老太太身边的遇辞长长松了口气。
本来想想要和苏明馨碰面,就浑身不舒服,这下她不来,瞬间感觉连空气都清甜了。
几人刚交谈完,不远处的宅门外,走进来一个走姿疲疲塌塌的高瘦少年。
两手插在运动裤的裤兜里,面容英俊,眉眼略深邃,额发蓬松,搭在眉上,一副懒洋洋又漫不经心模样。
傅城回头瞧了眼,预料之中地皱起了眉头,“快点!
祖奶奶在这看不见?”
于是,那抹身影才快走了几步,纯白的运动鞋连踩了几下台阶,走了过来,唤了声:“祖奶奶。”
遇辞也有好几年没见傅云铮了,上次还是她搬来苏陵前。
那会儿他个子没长开,眉眼也带着稚气,和面前这个高高大大,清俊的少年完全不一样。
她还记得那会儿他上蹿下跳,爬树偷鸟蛋。
想到这,遇辞没忍住低头笑了一下。
傅云铮闻声偏头看了眼,一脸无语地撇了下嘴角,但顾念着长辈在,终是没说什么。
转头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傅则奕,稍稍敛了先前的散漫与慵懒,正色唤了声:“小叔。”
傅则奕微颔首,低低应了声。
苏岚瞧了傅云铮一眼,又笑着道:“赶紧进去吧,我们来晚了,都耽误开席了!”
说着,就主动扶起老太太,往会宾楼走过去。
傅城和傅则奕紧跟其后,于是遇辞就被落下和傅云铮一道。
“豆芽菜,你怎么好像长高了啊!”
长辈刚一走远,身边就传来十分欠扁的一声。
遇辞倏然回眸,递了个杀气腾腾的白眼过去,“你不要逼我在这么快乐的时候起杀心。”
本来她还想着这么多年没见,是不是要改一改以前的相处模式。
他一开口,她就瞬间觉得没必要了。
这人一如既往地嘴坏、讨厌!
以前她从小就比较瘦,个子没他高,于是他就给她起了“豆芽菜”这个绰号。
傅云铮嗤笑了声,微微仰了仰头,眼神多了点对她身高的不屑,一脸“就你?”
的神情。
而后“啧啧”了两声,摇了摇头,俩手插兜,往会宾楼走。
遇辞“切”了一声,快走几步超过了他。
前方,老太太和傅则奕几人已经进了门帘里,瞧不见了身影。
傅云铮个子高,腿也长,缓缓跨了几步就追了上来,“啧!
别挣扎了,你现在已经打不过我了。”
在海州那会儿,两人年纪小,个子相差不太大,遇辞稍微垫些脚就能拍到他头顶。
现在,应该是要蹦起来了。
似是猜到她在想什么,傅云铮挑了挑眉,“听没听过一个笑话?”
遇辞将信将疑地偏头看了他一眼,“什么?”
他故作沉思了片刻,而后一脸为难地看着她:“就——”他拧了拧眉,“你跳起来打了下我的膝盖。”
“……”说完,傅云铮看了眼遇辞插在发间的玉簪,忽然伸手过来将之抽走,而后忽地跑远。
遇辞愣了一瞬,头发失去约束,骤然散落,她抬手摸了摸脑后,而后抬首看去。
傅云铮倒退着颠了几步,晃了晃手里的簪子,继而转身钻进了一旁的回廊里。
遇辞一时气结,“你还给我!”
廊里的人当作没听见,还十分欠扁地摇了摇头。
她无奈地叹了声,只得去追。
傅云铮没停步子,扬着唇角笑。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在前庭的小院绕了好几圈,全然忘了要进会宾楼。
从庭前的小回廊下来,傅云铮跑进了一截死路,于是将拿着簪子的手举过头顶。
遇辞追过去,伸手抢,一脸气鼓鼓地道:“傅云铮,你幼不幼稚!”
欺负她的手段还和小时候一样,抢了她的东西就满院子跑,惹她生气。
稍稍蹦了一下,指尖触碰到了他的手腕。
傅云铮举着手,往后仰了仰身子,“哎哟,豆芽菜,你居然能够到。”
“我本来就不矮好不好?
就你长,别人不长的吗?”
遇辞不服气。
两人这样打打闹闹,姿势挨得有些近。
遇辞换了旗袍,上好的锦锻,勾勒出少女的曲线,前胸稍稍贴在少年的胸膛,举高的手臂,玉润版的肌肤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胳膊。
傅云铮愣了一瞬,垂眸看了眼身前的人。
距离有些近,她气得双颊绯红,眼睛瞪得乌圆,像是林中的小鹿。
春末的衣衫单薄,体温熨贴,傅云铮下意识地滚了滚喉结。
“傅云铮!”
少女含着愠怒的嗓音响起。
他怔了一下,回过了神。
微微一个抬眸,正欲开口,就瞥见从不远处会宾楼走出来的傅则奕。
“小叔!”
他匆忙叫了声。
傅则奕闻声往这边看来,目光微顿,看了眼贴在他胸前的遇辞一眼,才点了点头,“进来。”
宾客都落座了,就差这俩小鬼。
遇辞听见傅云铮的这一声呼唤愣了一下,也扭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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