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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她的小叔,好像真的不属于自己了 类型:都市小说 作者: 沈安渔 角色:沈安渔贺沂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 沈安渔的《她的小叔,好像真的不属于自己了》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她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长呼一口气刚想松懈些,就见火车了,那个老汉在摸索着什么那,是自己的行李箱?透过窗户,看清楚男人在扒弄着什么东西,沈安渔惊呼:“住手,你在做什么!”难怪,刚才这个人就一直怂恿着自己下车,原来是打上了她的主意老汉明显是察觉到了,胡乱的往自己的怀里揣着什么,就冲着另一节车厢的方向跑去这列火车,来回十几个车厢,这么多的人,若是非要找,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老汉正是看中了沈安渔是个富...

她的小叔,好像真的不属于自己了第37章 在线试读

“今日,我就会搬出府,贺少爷不必挂心。”
如此一想,这么一来,倒是最好的安排。
“你的救命之恩,日后,我回到东北,定会报达,只要贺府需要,你方可来寻我。”
“你,到底是谁?”
贺沂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面前,将一切说的云淡风轻的沈安渔。
自己早已心许,她却是这样,就把自己安排了。
惊讶,恼怒,心疼,不舍,在这一刻肆意的蔓延开来。
沈安渔不语,只是淡淡的笑着,然后开始收拾起了自己的东西。
她当真要走了!
男人白皙的骨指紧紧握住,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直到沈安渔已经快到收拾清楚,贺沂才壮着胆子冲了过去,一把扯下沈安渔手里的东西,将她搂入怀中,死死的不愿意松开……“我不管你如何,我只要你留下,你不许走,你的命是我救的,你不许走!”
贺沂几近嘶吼,像是即将要丢了什么宝贝般,紧紧的抱着她,嘴里一直呢喃着:不许走,不许走……“贺,贺少爷!”
沈安渔没有想到,贺沂竟会反应如此之大,禁锢在他的怀中,双孔逐渐放大,紧张道:“你快些松开!”
这若是被下人看见,那还得了!
“不,我不放,我若放了,怕就是再也没有你了。”
贺沂坚决。
男人的胸膛带着淡淡的兰香,踏实,清心,这种感觉沈安渔从未有过,不似宋时蔚身上的冷漠,与杀戮的血腥味。
霎那的失神,她才突然挣脱出来。
“贺沂!”
如此中规中矩还带着怒意的唤了句,倒是让他定了定。
“且不说我是已婚的人,纵是我这个病也是活不久的,此次回东北,我已经做好了病归故里的准备,你如此年轻大好,我怎么能耽误了你!”
正是有救命之恩,沈安渔才更不能这么做。
“你今日之话,我且当你是糊涂了,就此别过吧。”
说罢,沈安渔提着包袱,径直略过了他。
咫尺擦肩,心里却犹如踏过了千山万水。
贺沂只是呆滞了一秒,便再次追了上去,从背后抱住了她。
浑身,一个哆嗦。
那拥抱太过温柔,贺沂湿了眼,俯头埋在她的颈间,用着极其轻微的声音颤抖道:“求你了,别走,我不想……”隐忍的咬了咬牙:“我不想你走。”
他这辈子,二十露头,却从未与谁亲近过,就连小姐的脸面,都不曾细看,更别说倾心与谁。
沈安渔是第一个。
是第一个他爱的,也是第一个他悉心照顾的,更是第一个拥入怀中的。
若是山野遇见是天命注定,那就求求老天爷这样注定下去吧。
他不想失去她。
沈安渔,向来软心性,看着贺沂难过,她确实是不忍心,可留下,才是真的害了他啊。
挣扎了一会儿,沈安渔还是松开了贺沂拦在怀间的手:“贺少爷,就此别过吧。”
“知夏真心感谢你的相助,若是有缘……”======第二十四章:你的命是我的======沈安渔想要安抚,却笑了,若是有缘再见么?
她还哪里有这个命。
嘴上,却依旧道:“我还是会回来看你的。”
说罢,头也不回的向着贺府大门走了出去。
外面的贺夫人见状,唤了几声,沈安渔却是连头也没回。
嘴里正奇怪,嘀咕着:这姑娘是怎么了?
再回头进屋,去看见贺沂一身青衫,站在那早就红了眼。
棕红的木门,带着淡淡的木质香味,屋子里还留着沈安渔刚翻阅的书卷,身息尚在,却再无旧人……“她走了。”
良久,贺沂才淡淡道。
失魂落魄的跟了出去,又在门前瞻望了良久,直到熟悉的街道,再也没了沈安渔的身影。
看着贺沂如此失落,贺夫人也猜到了几分,如此看来,这姑娘倒也不是攀附的人,可惜,可惜了。
“沂儿。”
贺夫人唤了一声。
有些心疼:“回来吧,外面风大。”
一句话,却犹如点醒。
沈安渔身子刚好,走的时候只提了一个小包裹,装的还是她那宝贝到命里的盒子,哪里有什么贴身的衣物。
自己忙着伤心,倒是大意了。
她既没钱财,又没丫鬟相伴。
之前就已经出了一次事,幸好有他相救,这一路若是再遇到什么危险或者病重……贺沂不敢想。
回屋连忙乱七八糟的收拾了一通,就跟着追了出去。
那麽样,甚是匆忙。
“哎,你这又是要到哪里去?”
贺夫人焦急道,生怕贺沂是想不开。
这姑娘虽然好,可不是不合适?
何必这样委屈自己,贺家倒也是殷实,还怕没有好婚配?
“我去去就回!”
隔了好远,才听见贺沂的声音。
长街上,人山人海,兴许是快到年下,格外的热闹。
贺沂的额头,溢出细汗,在街上不断地寻视着。
这一会儿,她又能去哪?
商铺,巷口,茶楼,摊贩……他每个地方都看了一遍,还花了些碎银子打发了一些乞丐帮着瞧瞧。
知夏,你这又是去了哪?贺沂心里着急的厉害,在大街上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巴掌。
他不该这么心急的,至少得先问清楚她心里是不是有着别人,或者是不是家里还有牵挂的人。
倒是第一次遇见喜欢的姑娘,自己竟然这么冒失吓走了她。
可他难以抑制啊,总想对她好,总想看见她,那种磨人的情愫竟然折磨的他彻夜难安。
虽不是热下伏暑,可这中午在街上慌张了好几圈早就使贺沂筋疲力竭了。
抬头,太阳高照,那种晕眩,几番让他难受。
俯身大口地喘着气……“贺少爷,我找到那位姑娘啦!”
不知何时,一个几岁的孩童手里还拿着贺沂刚给的碎银子,满心欢喜道。
“真的?
在哪?
若是找到她,这都是你的。”
说着,贺沂又掏出了自己身上全部的钱,一股脑地塞到那个小乞丐的手里,看的那乞丐儿两眼闪着金光。
“韩舍私塾,那位小姐正在求那里的老先生,收她呢。”
韩舍私塾!
======第二十五章:私塾小姐======贺沂迭忙的朝着那里赶了过去,再也听不进别的话了。
私塾在街口向山的位置,山脚下,清新秀丽,诗书诵读之音,缠绵环与脚下,声声不绝。
“先生,您可以先留我下来看看,若是您觉得不可,我再离开如何?”沈安渔出门,本是想继续北上的,可在火车上,钱财就已经被那老汉顺走了,离开贺府自己倒是哪都不能去,只有继续留下,讨些生活,再往北走。
方才,四书五经,她诵了个遍,还解释了老先生的书上一则,颇有讲究。
看起来,便是受过教育的。
可先生问她出自哪位府里,沈安渔却是绝口不提,身份不定,颇为玄乎。
这会儿,先生正是犹豫不决。
“知夏!”
贺沂抱着一堆东西,看起来有些狼狈。
焦急上前:“我找你许久,你走的时候,忘记多拿些衣物了,昼夜悬寒,我不放心。”
老先生看着贺沂与沈安渔似乎是熟人:“这姑娘是贺府的?”
贺沂倒是一震:“是。”
“不是。”
二人同时开口,沈安渔有些尴尬。
“你若是来历不清,我倒是真不便留你,姑娘还是请回吧。”
老先生连连摆手,就要走。
眸里霎那失落,沈安渔出于大户,闺秀小姐,如今只有才学可以帮她,除此之外,她既不能善舞,也不能去卖弄其他,丢了阮家脸。
察觉沈安渔眼里的失落,贺沂随意的揽过她的肩膀:“先生,知夏是我远方表妹,今儿正和我闹脾气呢,怎会来历不明。”
几番话过,沈安渔抬头看着他。
“她既是喜欢,您就留下她吧,我妹妹才学尚可,定能为您分担一些的。”
贺沂的头发还有些凌乱,兴许是刚才着急,无从在意。
这一刻站在那,却让人有种心安的感觉。
“既然是贺府的人,自当是没话说的,只是这姑娘好生的倔脾气,诗书倒是极好的,就是不愿和我说来处。”
老先生笑着责怪。
“尚可,留下吧。”
他年事已高,本身就有些吃力,沈安渔来,倒也不是个坏处,不过每月多出些钱财罢了。
临走前,贺沂跟在沈安渔身后:“你要去哪?”
今日,自己刚得到私塾先生的收留,可住处,却依然是个问题。
“今日谢谢你。”
沈安渔淡淡道,“不过,出来这么久,铺里没生意么,还是早些回去吧。”
“你又要赶我。”
贺沂有些恼:“若不把你安定下来,我是不会走的。”
自己方才已经犯了一次蠢,这会让怎么还能继续由着她。
“你——”话在口中,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怎么如此冥顽不灵。
“其实,你若是想要出来找份差事,留下贺家也是可以的,铺里还需要几个卖茶的,你若是不介意……”贺沂看着沈安渔的神色,说的小心翼翼。
“贺少爷,难道您还不明白么?
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我不能再继续打扰下去。”
沈安渔看了一眼他怀里的斗篷,天色渐晚,自己倒是怕冷。
她伸手接过了衣服:“这个斗篷我便收下了,日后攒了钱一定会还你一个新的。”
“还?
不打扰?
你要怎么还?
是还我救你的命,还是还了我的心?若是要还,你就一并还了,若是不还,就一个都别还我!”
======第二十六章:替你守门======只道贺家少当家是个好脾气,心性也好。
这还是沈安渔第一次见贺沂发这么大的火。
清澈的眸子,带着不解,沈安渔看着他,生生是说不出话来。
几番言语高了,贺沂才又开始后悔。
自己这是怎么了?
怎么如此难以控制情绪。
他明明不是想凶她的,只是想她好好安定下来,哪怕不是在贺家。
只要能让自己知道,她在哪,她是否安好。
罢了,真是个磨人的……磨人的妖精。
贺沂的心,七上八下,一会儿开心,一会儿自责,一会儿又是委屈,几番下来,竟是不知所措,只能站在沈安渔的身后,就像来福守着他一般。
看着贺沂那张好看的脸,却满是委屈,沈安渔忽而笑了。
这人,真是——罢了,留得青山,不怕没柴,自己总不能因为这些事就困在商都。
回去告诉父亲,依着阮家的势力,倒是也能护着贺家安好。
这份情,怕是要慢慢还了。
“方便的话,我倒是想有个住处。”
良久,沈安渔想了想,如实说道。
贺沂听后,松了口气,笑着看她:“我现在就去替你安排。”
望了一眼山脚,他还是不放心。
“这里偏僻,不如你先跟我回商铺,待我打点完,再送你去住的地方,如何?”
经过上次的纠缠,沈安渔对山野,确实是有些后怕的。
那夜的漆黑,和那刺破夜空的星火,她这辈子都忘不了。
“好。”
沈安渔笑。
如此,贺沂倒是也安心了,他不敢离得太近,一路上都和沈安渔保持了些距离。
直到来了商铺,来福才隔着门唤了一句:“今儿阮小姐出门啦?”
满心的欢喜,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贺沂扶着沈安渔在账台后坐了下来,那寓味倒颇有些‘夫人’的姿态。
来福瞧着欢喜,刚想要再说些什么,就被贺沂拦了住:“我去附近找个住处,你在这里照顾她,莫要乱说话。”
来福不明所以,这么一说,他才觉得,今儿的气氛,怎么有些怪怪的?
“是,我知道了,那今天还是如时打烊么?”来福询问。
“暂且一直开着吧,等我回来再说。”
看了铺里的女人一眼,贺沂转瞬即笑:“去替她泡一杯最好的茶,要我上次从南下带回来的。”
“好嘞!”
来福道。
这一去,就是数个小时,直到夜色更深,贺沂才从外面回来。
“知夏,我已安排妥当了。”
他本满是匆忙,可看见沈安渔的霎那还是心满意足的笑了出来。
“府里的张妈,在我这铺子附近有一所小别院,她日日住在贺府,倒是暂不需要,我已叫人去收拾了,另外来福去给你看门。”
“啊?”
来福刚疑惑,贺沂却反手轻轻敲了敲他的头,在他耳边悄悄道:“替我照顾好我媳妇。”
霎那,来福才明白贺沂的用意,两只眼睛笑得弯弯的,一副:你放心,包我身上,的样子。
他就说呢,自己是从小就跟着少爷的,这会儿怎么舍得把他往外赶。
也就阮姑娘,才能让少爷这么花心思。
“来福是你的贴身人,如此怕是不便吧?”
沈安渔倒也是知道这些大家少爷的,少了来福在身边,贺沂多少都会有些不顺手。
======第二十七章:熟悉的黑衣人======“无碍,我难得清净,你那里,还是需要个男人看院子的,若是嫌弃来福不行,我去也可以。”
半真半假的一句玩笑,让沈安渔又红了脸,半响说不出话来。
这倒不是贺沂油嘴滑舌,他是千真万确的巴不得~如此说来,倒还是便宜来福那小子了。
一个女儿家,又是异地,除了来福,他还当真信不过旁人去。
这夜,出奇的安静。
沈安渔躺在床上,看着崭新的棉被,心里暖暖的。
她不过是觉得冷,贺沂就生生搬了四套新被褥过来,一层一层的叫丫鬟给他添着。
二个丫鬟在屋里守着,来福就睡在正门旁的小屋子里,倒是委屈了他。
这么一看,自己不过是换了个地方住,还是没有逃开贺家的照顾。
数日授课,老先生完全对沈安渔放了心。
贺沂时不时的会过来,却不敢走近,只是远远的坐在私塾的后院,隔着窗户,听着沈安渔在里面解释书文。
书卷翻落的声音,声声落在贺沂的心里,他不敢想,若是早些年,依照沈安渔这副容貌才学,会有多少人眼巴着踏破门槛。
嘴角不自禁的笑了出来。
瞧到人,他也就放心了。
顺着山路往下走,不过刚出了私塾没几步,迎面就撞上了一个男人。
“对不起。”
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让贺沂为之一震。
那声音从口中发出,却充满寒意,似乎是个外乡人。
黑色的帽子压的紧,之前好像也从未在商都见过。
本未放在心上,可贺沂没走几步便觉得心里慌的厉害。
每每浮现的,都是第一次见到沈安渔她命悬一线的样子。
自己这是怎么了?
心里一咯噔,越想越不对,贺沂忽然像疯了一样的跑了回去,一路追进书院里。
瞧着贺沂这么慌忙,沈安渔还以为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连忙走了出来:“怎么,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方才,可见到什么人?”
贺沂穿着粗气。
人?
她刚刚才放学,孩子们刚走,眼下都还没出了私塾的院子。
“未曾。”
寻思了会儿,沈安渔才问:“你怎么了?”
“我方才瞧见一个外乡人朝这边过,这山脚下,除了私塾也无他,怕有什么不妥便回来看看。”
外乡人?
沈安渔沉了沉:“长什么摸样?”
“他穿着一身黑,倒是没有看的仔细。”
贺沂说完,拉着沈安渔的手,紧张道:“你还未告诉我,之前的事情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受人胁迫,被人陷害了?”
虽不完全对,倒也被猜了七八分。
“差不多。”
沈安渔轻描淡写的概括了去,贺沂却不淡定了。
“这怎么可以,不行。”
他紧张的很,来回踱着步子。
最后还是沈安渔看不过去了:“没事,这里,应该追不来。”
况且,她坠下山崖,说不定那人早就以为自己死了。
一路上,贺沂都紧张的很,沈安渔不得以只能安抚,叫他莫要多想了去。
可这该来的啊,终究会来,一个都逃不掉。
不过当晚的功夫,只听一声枪响,先是来福惊呼,随后就是房里的两个丫头。
沈安渔本能的坐了起来。
谁?
宋时蔚?
不,他不会,若是他,早就把院子掀个底朝天了。
房里的丫头要出去,被沈安渔拦了下来:“你们在屋里守着,他不是冲着你们来的。”
说完,便套着外套冲了出去。
来福还在院子里,她不能让别人再替自己受过。
======第二十八章:你要的人是我======“小姐,快进去!”
不过同时,沈安渔开门的霎那,只见来福抱着那人的腿,死死不愿松开。
黑衣人转身,亮出一把银器,就要向来福开去。
等到来福瞧见黑衣人手里的东西,才算是彻底惊恐了起来,他颤抖着身子,说话都开始不利索了。
沈安渔见状,大声的喊了一声:“住手!”
许是用了力,这些天好不容易养好的身子,又开始疼了起来。
熟悉的血腥~“你要找的人是我,不要牵累别人,他们都是无辜的,眼下,不是南平,你若是闹出人命,当地军阀也不会放了你。”
一声军阀,吓的来福彻底松开了手,看着沈安渔又看着黑衣人连连往后退去,面上满是惊恐。
这,这哪里是他们得罪得起的!
阮小姐,究竟是什么身份呐!
自己家的那个傻少爷呦!
脑子里,思绪乱七八糟,不过那黑衣人似乎也并没有要把事情闹大的意思:“你,跟我走。”
这一去,交的就是自己的命。
“要我走可以,我问你,是谁派你来的?”
沈安渔决心了要死也得死个明白:“是宋时蔚?”
“夫人得罪了谁,难道还不清楚?”
那男人的声音再次传来,是火车里,要杀她的那个没错了。
“上次是我大意了,若不是她非要见你死证,我也不会折回来。
想来还是那个女人有能耐些。”
说着,鼻腔里传出一丝嘲讽。
那个女人?
是周若水!
原来是她!
她竟然如此恶毒,不折手段。
沈安渔本以为要她命的是宋时蔚,却不想到头来是他的那个好二姨太。
“我只给你一分钟,过来,不然我就杀了他。”
黑衣人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置,又示意了一眼来福的放向。
此刻,似乎是已经没了耐心,这琅嬛付费整理次,他必须要了沈安渔的命才能交差。
长呼一口气,沈安渔慢慢的向着黑衣人走了过去。
“阮小姐!”
来福刚想要阻止。
“住口!”
沈安渔连忙开口,一声呵斥竟然让他毫无反抗之力:“他是冲着我来的,与你们没关系,回去告诉你家少爷,多谢他这些日子的照顾。”
走到黑衣人身边,沈安渔才淡淡道:“他们毫不知情,我也未曾交代什么,放过他。”
“夫人好魄力。”
黑衣人把帽檐压得更低了些:“走!”
说罢,拖着沈安渔就往山头走去……一个东西,紧紧的抵在自己的后腰上,冰凉刺骨,只要一个不留神,自己就会没命。
这男人,看起来是做行事的。
能从半路追到这里,又如此紧密的杀她灭口,绝对不是随意找来的亡命之徒。
宋时蔚手下,大多都是枪杆子的天下。
威风凛凛倒是不屑于养一个这样的人在身边。
她怎么没想到,还有一个周若水。
不过是一封信,让她被关在屋里,受了些许委屈,就能逼良为娼,对自己也痛下杀手,这样的人,怎么能留在宋时蔚的身边。
直至这一刻,沈安渔担心的还是宋时蔚的安全。
纵是周若水真的爱他,也太过歹毒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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