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阅读全文

小说:王妃日日想和离。角色:叶凝霜封景轩。这本书主要讲述的是:“热宫娘娘””的倾心著作,封卿叶非晚是小说中的原主角,内容概括:叶非晚只顺势颔首:“我确是不记得你。”江雅云脸色果真难看了几分,却仍旧维持笑意:“京城传言果真不假。”“什么传言?”“靖元王逃不出叶姑娘的手掌心啊,”说到此处,江雅云掩唇笑了笑,眼底却尽是恼意,“王爷这才到醉仙楼,叶姑娘便跟来了呢。”封卿在醉仙楼?叶非晚脚步一僵,良久方才勉强一笑:“江姑娘说笑了。”话落,扭头便要下楼而去,她如今巴不得离他越远越好! 叶非晚听着封卿这番话,心中自是气愤的,他总以最卑劣之心思来想她。 可终究又发作不得! 他虽只是“闲王”,却也身居王位,是皇族贵胄,而叶家虽是首富,却也只是商贾之家。 更何况,眼下她有更重要之事。 “芍药,”叶非晚飞快转身,脚步快了些。 “小姐?”芍药匆忙跟上。 “芍药,你可知这京城,哪家大夫医术最为精湛?”得亏方才南熙的存在提点了她,她前世无孕,是因着下药后隔日,封卿便给她送来了避子汤。 可今日封卿没送来,她却也不能让自己有孕在身。 那一夜,她只当做一夜风流,大不了此生再不嫁人便是了! “咱叶家的大夫医术便是极好的啊,虽比不得御医,却也赫赫有名......”芍药困惑,这叶家名下的医馆便有数十间。 “不用叶家的,”叶非晚匆忙回绝,待察觉到自己的反常,方才扭头对芍药讨好笑了笑,“你就帮我打听一下,陪我走一遭吧,好芍药。” 芍药虽不知自家小姐所为何事,可瞧见她这般娇憨,心底不觉一软:“城西有家养安堂,听人说里面的大夫宅心仁厚又医术精湛......” “就这里了!”叶非晚拍板,带着芍药二人朝府外走去。 京城街景,她已有太久没看到了,处处熙熙攘攘,人声鼎沸,街边小贩叫卖之声,还有那铺子鳞次栉比,比那王府的冷院,有人气儿多了。 她只瞧着,便觉得眼眶微热。 “小姐,便是那处了......”芍药指着不远处,上方牌匾“养安堂”三字方方正正。 眼下正是午后,那养安堂内空无一人,让芍药在门口守着,叶非晚只身走进里间。 “姑娘可是身有不适?”不多时,走出一个老先生,倒是仙风道骨的模样。 “大夫,我来号脉,并想询一句......”说到此处,叶非晚微微垂眸,她到底是女子,说出此言心底终有羞赧,“......不知多久,能号出孕脉?” 老先生一听也是诧异,他瞧着这姑娘发髻还是少女模样,哪里像是人妇?可终究未曾多问:“孕脉须得一月有余方能号出,姑娘是要手诊还是丝诊?” “手诊便是了。” 叶非晚将右手腕伸上前,纤细手腕似盈盈一握便能环住。 大夫拿了一块白色绸缎盖在她手腕处,而后才覆手上去细细号着:“姑娘身子骨偏虚,体内偏寒,除此之外倒无其他病症,姑娘当好生调理......” “大夫,我想求副避子汤。” 叶非晚低着头,见大夫言语停顿,这才轻声道着。 此一言处,老先生倒是受了惊吓:“姑娘方才说甚么?” “我想求副避子汤。” 叶非晚轻咬嘴唇,又补充道,“此事还望先生不要告诉旁人。” “这......避子堕子,乃违背天伦之事......” “可若是不为人所爱的胎儿诞下,一生孤苦,天伦可愿见此番光景?”叶非晚反驳。 老先生被她言论惊到,缓了一会儿方才转身徐徐走入内间,约莫半柱香时间,拿了褐色纸包出来。 “将这药煎熬成汤,一日一次,服五日便可。 避子药对身子伤害极大,我这挑的都是些伤害小的药物,需要的时日长些,这段时日,姑娘切莫碰冰饮凉,更忌讳气大性暴,当多走动,以促药物活泛......” 余下的话,无非是些忌讳之事罢了。 “多谢大夫。” 叶非晚给了银钱,提了药包,和芍药一同匆匆离开。 而在其离开的瞬间,一旁高风缓缓自窄巷走出,他今日本出城替王爷办些事,哪想回来途中竟碰上了叶姑娘。 他们做手下的,虽不喜叶姑娘对王爷逼婚,可对叶姑娘却还是生有好感,不为别的,只因叶姑娘对王爷周边之人极为大度。 如今,叶姑娘竟放着叶家闻名江湖的大夫不去,来到这城西养安堂,思及此,高风飞身闪入医堂内。 ...... 夜,靖元王府,书房中。 几盏烛火微微摇曳。 高风静静垂首站在书案前,书案后,正是那一袭白色袍服的封卿。 “王爷,镇南王处来了消息,只说看京城局势行事,不参与朝堂政事。” 封卿拿着手中书信,勾唇一笑:“不愧是老狐狸,谁赢,他帮谁。” “那王爷......” “父皇如今正四处派人寻不死药呢,手底下几个皇子斗的不可开交他怕是也无暇理会,更遑论我这早就赶出皇宫的王爷?”封卿冷笑,母后家族功高震主,父皇便抄了母后的家,还有......她,这一笔笔账,他可都记得清清楚楚呢。 “......”高风静默,本欲退出,却又想到什么,“王爷,今日,我在城西养安堂碰见叶姑娘了。” 叶非晚? 封卿皱眉,莫名想到白日她对他不耐烦的那番话,以及......南墨推她荡秋千的模样,巧笑嫣兮。 她从未在他跟前这般过,在他眼前,只有小心翼翼的陪笑与讨好。 “她有甚么可说的?”想到此,封卿脸色一冷,语罢,便欲挥手令其退下,可下瞬,他似是想到什么,“你刚刚说......养安堂?”这是医馆! “是!” “可曾去问那养安堂的人,叶非晚去那儿,是做什么?”封卿最讨厌被人要挟,可这个叶非晚,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了他的底线。 大晋首富,虽能助他不少,可不知为何,瞧见那女人毫无杂质的眸,他便心中烦躁厌恶,只想将那双眸搅乱! “我进去问了养安堂的伙计,”高风说到此处,脑门莫名冒了一层冷汗,“那伙计说,叶姑娘前去,是去问身孕一事的,我再细问,那伙计也不知了......” 身孕! 封卿双眸陡然凛起,放在书案上的手也紧攥成拳。 距离那夜不过两日,她便这般迫不及待检查身孕,莫不是......存了以胎儿要挟他之心?想到此,他心底不觉冷笑。 白日里,她说什么“他退亲,她定然应”这番话,果然只是谎言罢了,不过是她耍的另一手段而已! 那个女人,欲擒故纵的手段,耍的倒是越发精湛了! 看来......要去探探口风才是。 叶非晚这两日一直憋在府中。 一则是因着还在吃着避子药,二则是......她被赐婚一事弄得全城皆知,不少人知道她死缠烂打封卿,终于得了名分一事,等着瞧叶家的笑话。 可今日,吃完避子药,她便觉得胸中沉闷,加之这几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心中郁结,索性便叫上芍药,二人出门散心。 所幸市井之上,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叶非晚那些轶事说说便过了,也无人再纠结。 一路上摆弄些小玩意,走走透透气,胸口果真舒坦了些。 到了午食时分,叶非晚本欲在街边解决了餐食便罢了,未曾想芍药在吃食上绝不松懈,直拿大夫说的话当金科玉律,道她身子不好,当吃些温和之物。 最终二人寻了这京城最为繁华的醉仙楼来。 前世王府里有宫里出来的御厨,加之叶非晚和封卿闹得僵,出府须得请示他,她后来便一次王府都没出过。 如今再来这醉仙楼,登时看什么都极为新鲜。 “两位客官,吃些什么?”店小二倒是恭敬的很。 “楼上可还有厢房?”芍药问道。 店小二满眼为难:“此刻正是午时,客人正多,厢房早已没了。” “没有厢房,雅座总有吧?” 店小二眼睛一亮:“雅座还有一个,您里边请!”话落,便在前面引路。 叶非晚二人刚走上楼去,未曾想与转角处的身影相撞,那人柔弱的紧,后退几步,幸而被人搀住:“小姐,您没事吧?” 叶非晚定睛一瞧,却见一穿着粉纱丝裙的女子,眉目秀丽柔婉,正被一青衣丫鬟搀着,小脸尽是惊惧,端的是我见犹怜。 “你们怎的走路不看人?”那丫鬟抬头,直冲着二人吵嚷。 “分明是你二人背对转角处,怎的还怪上旁人了?”芍药见那丫鬟横眉竖目,登时上前维护。 “青莲,不得无礼,”那柔弱女子上前拦下青衣丫鬟,“方才是你我二人背对转角......”声音却在看见叶非晚时戛然而止,良久盈盈一笑,“原来是叶姑娘。” 叶非晚皱眉:“你认识我?”她记忆中,从未有过此人。 “我是京城太守之女江雅云,不过叶姑娘乃是大晋首富之女,便是圣上都要给几分薄面,不记得小女也是应当。” 虽是自谦之词,可这江雅云语气中分明掺杂了几分高高在上。 士农工商,叶非晚自然知晓,商贾最为次之,可若做到跺一跺脚影响一国命脉,便无所谓次与好了。 叶家,便是如此。 是以,叶非晚只顺势颔首:“我确是不记得你。” 江雅云脸色果真难看了几分,却仍旧维持笑意:“京城传言果真不假。” “什么传言?” “靖元王逃不出叶姑娘的手掌心啊,”说到此处,江雅云掩唇笑了笑,眼底却尽是恼意,“王爷这才到醉仙楼,叶姑娘便跟来了呢。” 封卿在醉仙楼? 叶非晚脚步一僵,良久方才勉强一笑:“江姑娘说笑了。” 话落,扭头便要下楼而去,她如今巴不得离他越远越好! “小姐?”芍药诧异低呼。 “我们快些离开此处!”叶非晚口上说着,脚步未停。 “叶妹妹这么着急去哪儿?”却在此刻,楼下一人穿着一袭绯色闲散袍服出现,一张娃娃脸倒是满眼笑,正是郑欢。 可瞧在叶非晚眼中,却比魑魅魍魉还可怖上几分,她脚步倏停:“只是......突然想起家中尚有急事......” “你大哥便在厢房,他怎的不知家中有急事?”郑欢一挑眉,朝前望了一眼,登时眼睛一亮,“江姑娘也在?刚好和叶妹妹做个伴,一同去厢房用午食吧。” 这江雅云对封卿可是掩盖不住的欢喜,奈何脸皮薄,做不到叶非晚那般泼辣大胆,也只敢偷偷摸摸接近着看一眼封卿了。 如今,二女聚首,怕是分外热闹。 他这边心存看热闹之心,哪里知叶非晚内里早已换了魂。 无奈被郑欢堵着去了厢房,果然看见封卿、叶羡渔和李广陵已经在里面。 见到郑欢带着两姑娘进来,三人神色各异。 叶羡渔只想着自家妹子果真是口是心非,说什么不喜欢封卿,如今还不是巴巴跟踪而来。 封卿脸色却着实沉了沉,自知晓叶非晚问了身孕一事,他便觉得这个女人意有所图,又听叶羡渔说她这几日在家中十分安分,人也静了些,心底更是怀疑,如今自己罕见出门一次,她便跟了来,当真是......好生不知廉耻! 叶非晚无需看封卿,都知晓他心底在想什么,无非是自己如何卑鄙罢了。 郑欢早已推了一把李广陵,将封卿对面的位子让出,而后在封卿凉如水的目光下,望着叶非晚,若是以往,她早就上前占了此位子。 可今日...... “江姑娘请!”叶非晚一侧身,对身后的江雅云示意。 话落,厢房一片寂静,封卿本随意落于身侧的手微微一紧,周身气场不觉凝了几分。 “什么?”江雅云心中正愤愤,被叶非晚这般一闹,登时呆愣几分。 “我平日便泼辣的紧,用食也极为不老实,不信你问我大哥?”叶非晚朝叶羡渔望了一眼。 叶羡渔若有所思的望她一眼,又朝着里侧封卿处斜睨一下,微微一笑:“确是不老实的紧。” “所以,便坐在外侧就好,免得打扰到你们。” 说完,她径自坐在郑欢对面。 郑欢本看热闹的笑脸一僵,突然觉得自己周身一阵寒冷,循着冷意望过去,却只瞧见了面色如常的封卿。 “如此,雅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江雅云虽心有疑云,却是难得这般靠近封卿,也未多想,走到封卿跟前,娇滴滴一声,“王爷。” 声音比那黄鹂鸟还要婉转几分。 叶非晚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却很快笑开。 不过是前世残留的一些反应罢了,她素来善妒,见不得别的女子这般柔柔弱弱靠近封卿。 甚至......曾有大臣之女送与封卿一个绢帕,叶非晚便将那绢帕剪的细碎后差人将其扔到那大臣府中。 今世,却不同了,她的善妒,太过丑陋,她再不想当那个王妃,她想当者,只是叶非晚罢了! >>>>点击进入搜索【王妃日日想和离】继续阅读<<<<

点击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