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节选
云序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一片漆黑之中。
扭动了一下身体,才知道自己的手和脚都分别被绑了起来。
他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嘴边还有淡淡的药剂味道,难道是被绑架了?
云序试着让眼睛适应黑暗,可却还是什么都看不清。
凭借着肌肤和外界的触感,他猜测自己应该被装在了一个麻袋里,而且被丢在了一个密闭的空间里。
突如其来的惯性让他撞到了一边,随后一股浓重的汽油味传了过来。
自己在车里?后备箱!
所以自己会被带到哪儿去呢?
车子经过一段十分颠簸的路程后终于停了下来。
云序听见车里好像下来了至少两个人。
两人边朝着这边走来边说:“有钱人真特么不好惹,我听说啊这金主把人家全家都弄死了,就剩下这一棵独苗苗,还要埋了。”
埋了?!云序大脑一阵轰鸣,自己这是要被活埋?
而且全家都被弄死是什么意思?难道一个月前自己家人的丧生不是意外吗?
云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另一个绑匪说:“这叫斩草除根,这得多大的仇啊。”
接着云序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随后一声响,一阵潮湿的风吹了过来。
云序用力的扭动身体,因为嘴被胶条贴着所以只能发出“唔唔”声。
“卧槽,醒了?”
“赶紧埋完收工,夜长梦多。”
话音刚落,云序感觉到一个十分有力的大手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他觉得自己头很晕,四肢也没什么力气。
可突然耳后的一阵刺痛让他恢复了许多意识,随后大量的新鲜空气涌了进来。
“卧槽,袋子破了。”一个绑匪念道。
另一个绑匪很是紧张:“完了,金主说不让咱们看见他的脸。”
云序一听,赶紧用力扭动,终于从袋子的破口探出头来。
“没事儿,咱们不说,金主也……”看到云序的脸绑匪停了下来,他嘿嘿一笑,“我说金主怎么不让咱们看脸,你瞅瞅。”
他说着将云序上半身从袋子里剥了出来:“这模样,我的天!”
另一个高个子的绑匪本想制止,却也被云序的样貌勾得失了魂。
云序眨着湿润的眼睛小声的“唔”了两声,那两个绑匪显得更加兴奋起来。
那个稍胖的绑匪一脸横肉,看着云序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喂,咱们来两发,反正他都要死了。”
高个子绑匪也吞了吞口水:“我……这可是你的主意啊。”
两人利落的将云序从袋子里拖到了一边,云序这才看见,身边的坑竟然都是挖好了。
就在他走神的时候,自己的衣服突然被解开了。
云序疯狂的挣扎,两人却更加兴奋起来。
“卧槽,这票干的真值,快把他腿解开。”
“解开?跑了怎么办?”
“不解开怎么搞?快点,咱们俩看着还能跑得了他?”
高个子绑匪觉得有道理就索性将云序的腿解开。
云序怕极了,他拼命的挣扎,可都无济于事,胖子绑匪恶心的笑着将他死死的按在地上。
完了,死前还失了清白,还有什么比这更惨的事儿吗。
不能放弃抵抗,云序看着高个子绑匪将裤子全脱了下来,然后朝着他扑了过来:“我先来了啊,我憋不住了。”
胖绑匪笑的前仰后合,就是现在,云序抬腿一脚,稳准狠的踹中了高个子绑匪的弱点,人直接翻了白眼。
胖绑匪一愣,云序凭借着自己的灵活劲儿又一个抬腿踹中了胖绑匪的脸,随后他挺身一跃朝着远处像一只失了魂的兔子狂奔而去。
可他不知道的是绑匪一共有三个人。
第三个绑匪见两人半天没回来就下车来看看,看到两人都躺在地上立刻慌了神。
他赶紧朝着云序逃跑的方向追了过来。
云序的手被绑在身后没办法摘掉嘴上的胶条求救,更没办法跑的很快。
此刻他除了请求上帝保佑再无别的办法。
终于在跑了一段路后,云序看见了不远处的路灯,前面是一条路?
零星路过的车辆让他重新有了动力,他拼尽全力的朝着路边跑去,可身后的脚步声却越来越近。
就快被抓到了,怎么办!
云序不敢回头,只能加快脚步朝着唯一的可能性跑去。
不知是不是命不该绝,就在绑匪快要抓到云序的时候,突然脚下一滑,绑匪摔了个狗吃屎。
云序赶紧借机跑的更远了。
终于到了路边,可这条路根本很少有车辆经过。
他站在马路中间急得就快哭出来,绑匪距离他越来越近,他就要被抓回去了。
就在绝望之时,突然远处的车灯让他重燃了希望,他拼命的朝着车跑去,就算被车撞死也好过回去被人凌辱活埋的强。
一声响亮的急刹车,云序一个没站稳倒在了一辆劳斯莱斯的车前。
随后从司机位置下来了一个身着西装的男人。
云序一头扎在了西装男的怀里。
西装男轻轻的撕开了云序嘴上贴着的胶带,云序这才有两滴泪划过脸颊。
云序:“救救我,求你。”
说完,云序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就在这时,劳斯莱斯后座的窗户降了下来。
里面传来了一个磁性十足的男声:“还活着吗?”
司机:“活着的,少爷。”
男人:“上车吧。”
就这样云序被摆在了汽车的后座上。
男人转头看着晕过去的云序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
他抬手擦了擦云序脸上的泥喃喃道:“啧,脏兮兮的小东西。”
目光扫过被解开的扣子,里面的景色一览无遗。
男人叹了口气将头仰在了靠背上:“云家条件不赖啊,怎么把儿子养的这么瘦。”
司机从后视镜里往后面看了过来,确定男人不是在跟自己说话就继续认真开车。
车子停在了一家五星级酒店门前,男人先下了车,司机抱起云序跟在男人的身后一同走进酒店。
房间里的温度已经被人事先调整好了,云序浑身是泥的躺在雪白的床单上看上去违和感极强。
男人也不着急,倒了杯香槟静静的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等着云序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