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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婿不为奴 类型:武侠修真 作者:一叶秋 角色:君夭炎王花 作者“一叶秋”的热门新书《婿不为奴》火爆上线,是一本武侠修真分类的小说。精彩片段如下:“炎儿?真的是你,你…你回来了?”门口之处,一个老妇人步履阑珊的走来,看起来十分的憔悴,面色苍白,身上没有多余的华丽饰品,朴素自然。这是君夭炎的生母,也是君家的大夫人,水如兰。“阿母,我回来了。”君夭炎的嘴角浅笑,脚步上前,却被水如兰拉住身子。“阿炎,你走吧,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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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地上之星:开头描述日本的学生革命挺带感的,中间几章过渡调整比较出戏,后面转折为事业发展就是娱乐文的那些东西,不过是在日本比较新鲜。粮草 \u002F对了这书名实在是莫名其妙的赶人 核武皇帝:后面真没法看,同情苏俄,支持驴胶,天主,等等,脑残有毒啊, 电子生涯:我觉得在看一部有趣的科技史,重点是非常有趣 婿不为奴

第三章 下马威


“炎儿?真的是你,你…你回来了?”

  门口之处,一个老妇人步履阑珊的走来,看起来十分的憔悴,面色苍白,身上没有多余的华丽饰品,朴素自然。

  这是君夭炎的生母,也是君家的大夫人,水如兰。

  “阿母,我回来了。”

  君夭炎的嘴角浅笑,脚步上前,却被水如兰拉住身子。

  “阿炎,你走吧,别回来。”

  “怎么了?”

  君夭炎看着水如兰的紧张神色,不禁疑惑,记忆里,水如兰可是往司家传了很多次话,让君夭炎回家看看,可是,君夭炎没有脸面回家,也就每次都拒绝了。

  这次,主动回来,应该欢迎他才是啊!

  “你…”

  “我还以为是那家的狗在门口讨食呢!原来,是大哥啊。”

  轻蔑的声音,一个少年从里面走出来,在他的额间,有一颗红色的朱砂。

  眉间朱砂,这是灵修者的标志,他,难道就是君家不惜耗费精力培养的灵修者!

  “君夭古。”

  “怎么?被司家赶出来了?”

  君夭古看着孑然一身的君夭炎,这小子,害怕君家问他要钱,每次传口信让他从司家回来,他每次都拒绝了,这次,一个人回来了,看来是被赶出来了。

  “也是,你一个废物,司家怎么可能一直把你当宝贝供着。”

  “别看了,进来吧!刚好,父亲正找你呢。”

  君夭古看了看一旁的石狮子碎块,眼神闪过一光芒,这小子,回来得正好。

  “娘,我们进去。”

  君夭炎看着水如兰,这君家,他是一定要进去的,只是,不知道水如兰为何两眼愁绪万千,一脸愁容。

  水如兰看了一眼君夭炎,周围还有那么多看热闹的,算了,等回到了院里,她在见机行事。

  “好。”

  进入君家,君夭炎的第一印象就是…凸,离开君家之时这里还是一片郁郁葱葱,院落里面假山流水,花草旺盛,如今…一片荒芜。

  院落里面,只剩下地板砖了。

  进入大厅,君夭炎刚刚跨过门槛,一声严厉的呵斥就迎面而来,还没有反应归来,身后就传来两股力量,踹击在他的膝盖后面的腘窝之处。

  身子猛的跪在地面上,大厅的房门也被关了起来,君夭炎抬起头,看见的,是一张张怒不可遏的脸。

  “孽子。”

  君夭炎抬起头,望着说话的男人,君家的家主,君林。

  “夫君。”

  听到君林的呵斥声,水如兰立刻担忧的走上前。

  “这不关炎儿的事,你别怪炎儿。”

  君林两眼一冷,立刻有丫鬟上前把水如兰扶住,坐到了一旁的主母之位上。

  “孽子,你还有脸回来。”

  君夭炎冷哼一声,从地面站了起来,伸手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尘灰,丝毫不在乎君林说了什么,在他的脸上,丝毫没有胆怯的神色。

  “跪下,孽子。”

  君夭炎当着君家所有人的面,如此反驳家主的命令,完全是在挑战家主的威严。

  “跪下?我是犯了什么事?要我下跪?”

  莫名其妙的君家,一回来就让他下跪,他堂堂蓝灵修者,岂能被人境的这群小瘪三给欺负了。

  更何况,就算要罚,也该有个由头,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处罚他,他吞不下这口憋屈气,他可不是以前的君夭炎,任由君家玩弄。

  “孽子,你…你为何一年,都没有回家探望,你难道不知你弟弟夭古是灵修者,你作为哥哥,又是司家的姑爷,理应多多支持他。”

  “这一年,你却把我们君家的口信都当做耳边风,不曾回来一次,你可知罪?”

  君夭炎噗呲一笑,看着眼前的一群君家人,尤其是坐在嫡子之位上的君夭古,他高傲的抬起头颅,不屑的看着君夭炎,高高在上,目光斜视。

  “噗呲,哈哈哈,好一个‘你可知罪’。”

  本以为死肥婆已经让他作呕了,谁知,这里的人,更加让他倒胃口,君夭炎好歹也是君家的嫡子,嫡子回家,得到的不是关心,而是严厉的质问以及冷漠的人心。

  “敢问君!家!家!主,我在司家一年,你们可曾来过一次,再问君家家主,司家拿来的聘礼五千金,您可曾赠我一金。”

  掷地有声,铿锵有力,一句话,让君林的话卡在咽喉之处,看着眼前的君夭炎,一向胆小怯懦,唯命是从的他,说话怎的如此硬气?

  君夭炎看着君林的沉默,走到一旁的空位上,坐下之时,脚抬起放在一旁的茶桌上,双**叠,伸手拿起一旁的茶壶,直接饮茶,不顾形象。

  “你…你…”

  “夫君,消消气。”

  “炎儿,快给你父亲道歉。”

  水如兰看着君夭炎,眼神闪烁,示意君夭炎不要惹恼了君林,向他服个软。

  君夭炎直接无视了水如兰的话,把手中的茶壶扔在地面,茶壶破裂,茶水四溅,君夭炎百无聊赖的摸了摸鼻头。

  “君夭炎,你放肆,你一个废物,也敢在阿爹的面前如此失礼。”

  君夭古站起身子,伸出手,指责君夭炎,一副替君林鸣不平的样子,倒是让君林对这个庶子多了几分赞赏。

  “我身为君家嫡子,一个庶子也敢在我面前指手画脚,这是何道理。”

  “难道云氏不知道布诺国的伦理纲常?若你教不好你的儿子,我不介意代你好好的教导一番。”

  君夭炎此时把目光转移到君夭古的母亲云氏身上,他进门之时,就已经观察了这里面的所有人,这个妾室云敏,是君林的第八房小妾,一身华丽服饰,十分张扬。

  在他看来,云氏就是一个跟司玲珑一样的小肥婆,目测有一百五十斤,折合五钧之重,也不知道布诺国什么审美,喜欢这样的“肥婆”。

  君家的八房,也唯有大房水氏和第八房云氏诞下了儿子,因此云氏的地位,仅次于水如兰。

  不过,君夭古成为灵修者之后,这个云氏的地位显然已经爬到了主母的地位,那耳朵上的金丝燕飞耳环,是君家主母独有的佩戴之物。

  如今,戴在她的耳朵上,这已经足够说明水如兰在君家的地位大不如前了。

  “夫君,你看这个孽子说的什么话。”

  云氏骄哼一声,撒娇般的看着君林,那模样,就好像承受了百般委屈一样。

  君林心疼的看着云氏,不悦的朝着君夭炎大声呵斥。

  “孽子,怎么和你母亲说话的?”

  “君!家!家!主!我没记错的话,她,好像只是一个姨娘吧,怎么?云氏不懂规矩,您!也不懂了吗?君家主母,乃是我母水氏如兰。”

  君夭炎此时收起了刚才的痞子脾性,站在大厅中间,凌厉的目光凝视君林,其余的姨娘看着君夭炎,都暗暗的在心里幸灾乐祸。

  君夭古成为灵修者之后,云氏可是十分的嚣张,丝毫不把她们这些先进门的“姐姐”放在眼里,如今,君夭炎这话,简直是替她们出来一口恶气。

  布诺国一向重视伦理纲常,她们这些妾室,只配让家主的子嗣叫一声姨娘,唯有主母配得上“母亲”二字。

  “夫君…”

  云氏委屈的看着君林,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君夭炎忍不住继续贬低她。

  “对了,我有个挚友恰好是律典司的判官,若是君家的人不懂国家律典,我可以请他来教导一番。”

  君夭炎的嘴角微微勾起,那黝黑的眼眸之中,透露出来的,是一丝得意,布诺国律典司,最刚正不阿的执法之地,里面的人,可谓六亲不认,只认法典,大义灭亲对于律典司的人来说,就是家常便饭。

  君夭炎虽然胆小,但他心善,当年君夭炎十岁,遇见一个十五岁的乞丐,见他有气无力,便给了那乞丐一串糖葫芦和一金,本是一件小事。

  谁知,后来他在司家的时候收到了一封律典司的信,正是小乞丐所写,说是在司家与君家的婚宴之日认出他的身份,想要报答他,邀他一叙,但君夭炎觉得脸上无光,便直接烧了那封信,断了联系。

  如今,倒是有了那么一点利用价值。

 “如兰,炎儿刚回来,为何还不带他去休息?”

  水如兰莫名其妙的看着君林,这态度转变,是不是太快了?

  “炎儿,先去好好休息,既然回来了,就在君家多住几天,好好和你母亲说说话。”

  君林的态度让云氏瞪大了眼睛,按照计划,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不是说好了,这次严厉质问君夭炎,先打压他,然后让他回司家拨些银两过来,给夭古买灵药的吗?

  “我确实累了,娘,走吧!”

  “好。”

  水如兰点点头,有些忐忑的看了看君林,见君林点头,水如兰立刻从主位上起身,走到君夭炎的身边,任由君夭炎搀扶着她,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

  离开大厅,经过拐角之处,就听到了大厅里面传来的杯子破裂声,水如兰的身子一个激灵,身子愣住,害怕的回头望了一眼。

 “没事,不过是狗打翻了茶杯,娘亲不必在意。”

  “炎儿,那可是你爹,你不该如此无礼。”

  君夭炎无奈的耸耸肩,继续带着水如兰离开,这样的爹,不要也罢,自己儿子在司家经历了苦楚,他还百般压榨,这可不像是亲爹所为。

第四章 下等位置


今日只是初次交锋,他就暂且给君家这些不长眼的家伙一个下马威,十日,他有的是时间玩弄他们。

  大厅之内,其余的姨娘也都纷纷离开,她们只是在君家讨一口饭吃,没必要惹祸上身,她们膝下只有女儿,多数已经嫁出,便不参与这嫡子庶子之争了。

  “阿爹,我去替你教训那个废物。”

  “夭古,别胡来,给我坐下,你的丹药,还指望他呢。”

  “可是,阿爹,我忍不下这口恶气,孩儿可是万里挑一的灵修者,那个废物非但不想帮我,还对父亲恶言相向。”

  灵修者可是最光荣的存在,谁看见他不是一脸的羡慕与崇拜,君夭炎这个废物,无视他就算了,还用律典司压制他,可恶至极。

  “夭古,这几日,多去陪陪你大哥。”

  “夫君,你说的什么话?”

  云氏看着君林,他是脑子糊涂了吗?让一个灵修者去陪一个废物,那个废物,根本不配!

  “我需要再说第二次吗?”

  他的这个嫡子回来之后,性格与之前大不相同,若是没有人撑腰,他断然不敢相信一个人离家一年,会有如此变化。

  弄不好,他真的利用司家的权势交到了律典司的朋友,这可不是什么小事。

  “是。”

  君夭古无奈的点头,但心里,早已经一万只草泥马奔腾万里,双手不禁握紧,废物,你给我等着。

  狠厉的光芒一闪而过…

  君夭炎陪着水如兰回到院落,才发现,他们以前居住的院子已经分给了云氏,而他们,转住在了云氏以前的小院子里面,名为-静院。

  云氏的院子很偏僻,离家主的寝居甚远,里面,杂草丛生,根本无人打扫,院子里面,只有一个叫瑶瑶的小丫头。

  瑶瑶是水如兰早些年在路上捡的一个孩子,如今,倒是也已经十五岁的芳龄,骨瘦如柴,面色苍白,在人境,这就是一个丑到极致的女人。

  “大公子,你回来了!”

  瑶瑶看见君夭炎,立刻喜悦的上前,温柔的笑意让君夭炎有些心神荡漾。

  这丫头,太瘦!

  君夭炎呆呆的看着瑶瑶,见她那活泼的性子,心情都不禁开朗了几分。

  “炎儿?”

  “啊?”

  “怎么了?”

  君夭炎回过神,只见一脸害羞的瑶瑶跑进来屋子里面,那娇羞的模样,让君夭炎有些莫名其妙。

  “没什么,进去吧。”

  在静院,这里的饭食也是十分的寒碜,竟然是…自给自足,这待遇,那点有当家主母过日子的样子。

  四个馒头,一盘青菜,外加一碗鸡蛋汤。

  “就这些?”

  君夭炎看着瑶瑶,这小丫头在外面忙活半天,就弄了些这个菜,比他在司家吃得还要差。

  “大公子,你别看我,自从四少爷成为灵修者之后,开销巨大,我们…只能吃这些。”

  “没事,这个很好吃了。”

  君夭炎淡然一笑,拿起馒头就啃了起来,云氏,还真是够狠的,灵修者,他倒要看看,君夭古到底是个什么灵修者,竟然把君家败成现在这个样子。

  “对了,娘,你的金丝燕飞耳环呢?”

  “被不要脸的云氏抢走了…”

  水如兰还未说话,瑶瑶就已经替她鸣不平了,那小脸蛋上全是怒火,嘴巴嘟起,可爱到爆炸。

  “瑶瑶。”

  瑶瑶被水如兰一瞪,立刻无奈的低下头,她就是替夫人鸣不平。

  “娘亲,早点休息吧,我今日累了,先去休息了。”

  君夭炎不在多说,他似乎有些明白君夭炎以前那胆小如鼠的性子从何而来的了,这完全就是遗传,水如兰性子温柔,不喜惹事,君夭炎完美的遗传了这一点。

  夜晚,君夭炎盘膝坐在床上,试着凝神聚气。

  “灵气?”

  君夭炎突然兴奋的大喊,这里,居然有灵气的波动,不行,他要再试试。

  再一次凝神,果然,这里有灵气的波动,虽然如微风拂面,不一察觉,但是,它真实存在。

  君夭炎立刻起身,寻找灵气的来源,打开房门,面前一片杂草地,里面,爬满了荆棘藤,君夭炎找了一根棒子,扒开杂草地。

  灵气的波动就在脚下,但是,除了泥土,别无其他了,君夭炎蹲下身子,伸手摸了摸地面冰凉湿润的泥土。

  难道,在地里埋着?

  灵气的来源无非来自三个地方。

  第一,灵石。

  第二,灵泉。

  第三,山间万物产出的灵气。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灵宝,灵宝十分罕见,就算是前世的他,也只是得了一件中品灵宝。

  灵宝多为宝器,但是,这鸡不下蛋的人境,就别指望灵宝的出现了。

  他估摸着,就是一块灵石,还必须是他的人品爆棚,才有可能遇见。

  用木棒挖开,只见,一根生锈的绣花针出现,在它的上面,灵气环绕,君夭炎失望的捡起来。

  “绣花针?逗我呢?”

  君夭炎十分嫌弃的捡起来,摘了几片叶子擦了擦,却没有什么变化。

  “总比没有好。”

  君夭炎忍不住叹气,还以为捡到宝贝了,没想到,是这么一个玩意。

  回到房间,把绣花针拿在手里,凝神聚气,吸收里面仅有的灵气。

  片刻之后,君夭炎把绣花针扔到桌面上,上床蒙头大睡,这点点灵气,还不够他发挥第一阶破九霄拳法的呢!

  他必须从君夭古那里得到灵气之地的所在。

  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璀璨的金光散落大地,君夭炎被门口的敲门声惊醒,烦躁的掀开被窝。

  “谁啊?”

  “大…大哥,是我!”

  “搅人清梦,断子绝孙。”

  君夭古听着君夭炎的话,面色立刻变成青绿色,该死的废物,居然咒他断子绝孙,要不是自己需要大笔的资金买灵药,他非杀了他不可。

  “滚。”

  昨晚耽搁了时辰,君夭炎此时是睡眠不足,起床气爆棚。

  听到君夭古的声音更加的生气,这个小子,大早上的,来叫他起床,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君夭古瞪了一眼旁边的瑶瑶,这个死丫头,敢嘲笑他,一个眼神望过去,瑶瑶立刻收起了笑意。

  “大公子,食时了,夫人已经等您很久了。”

君夭炎揉了揉眼睛,穿上鞋子,走到门口,看见君夭古的一瞬间,直接撞开君夭古,伸手搭在瑶瑶瘦弱的肩膀上,无视了君夭古。

  “走吧,瑶瑶。”

  君夭古的呼吸变得急促,该死的废物,胆敢无视他,手中凝聚灵气,准备向君夭炎发动进攻,但是想到自己的灵药,便默默的收回了灵气。

  他忍!等拿到了金子,再杀了这个废物也不迟。

 来到大厅,君夭炎看着水氏所坐的位置,冷漠的看了一眼君林,居然让一个姨娘坐在他的一旁,坐西面东。

  如此尊贵的位置,给了云氏,而水氏所在的位置,竟然是坐东面西,最下等的位置。

  “娘,我们走。”

  “炎儿,去那?”

  君夭炎突如其来的怒火让君林摸不着头脑,这孽子的脾气,是越来越古怪了。

  “我们出去吃,你面前的东西,吃了折寿。”

  云氏面前的基本都是荤腥,水如兰的面前,一片草原绿,青菜辣子,这样的菜,在君家,下人才吃。

  “站住。”

  君林一巴掌拍在桌面上,吓得旁边的云氏哆嗦了一下。

  老爷生那么大的气,她可是从来没有见过。

  “有事?”

  君夭炎不悦的站定了身子,转过头看着后面的人。

  “夭炎,你父亲的意思是,你那么久没回来,我们一家人好不容易聚聚,就别出去吃了。”

  云氏立刻开口缓和了尴尬紧张的场面,君夭炎回过头,看着面前这群恶心的人。

  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还真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装什么好人。

  “姨娘,我其实也想在家吃,可是,玲珑已经在泰安酒楼订了食,我若是不去吃,她就不让我回司家了…”

  君夭炎可怜巴巴的望着云氏,司玲玲是他们不敢得罪的存在,若是他这个花瓶不听话,他们在司家,就捞不到钱。

  “你也知道,我与玲珑成亲一年,她一直未有所出,我的身子羸弱,她又不喜其他人的子嗣,所以得大补…”

  说出这番话,君夭炎自己都觉得违心,尼玛,好丧良心的话,不过,眼下,也只能这样了。

  “对了,夭古,你也跟我出去吧!你可是君家的灵修者,玲珑早就想要见你一面了。”

  云氏听到君夭炎的话,立刻高兴得合不拢嘴,他们一直想要讨好司玲珑,奈何那女的,软硬不吃,对他们君家不理不睬的,送去的信件,全部驳回。

  他们君家也不敢去打扰,司玲珑在三日回门之期送来一千金时便说过,君夭炎归他司家所有,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是死是活,他们司家说了算。

  不得以任何的理由去打扰司家,否则,就让他们君家在布诺城,待不下去。

  “阿爹?”

  君林点了点头,看着夭炎,还以为他变了,原来,还是那个胆小怕事的模样,估计是在司家受了怨气,所以回来发泄一下。

第五章 设计图


君林把君夭炎的性格变化归根于发泄,临走时,君林良心发现,给了君夭炎十金,让他自己去买补品补补身子。

  君夭炎自然毫不客气的收下,看着身后跟着的君夭古,鬼魅的笑意再一次扬起。

  没有了君林的阻挠,他就不信等会套不出君夭古的话。

  喝个二两酒,保证这小子啥都说。

  “哈哈哈…”

  君夭炎忍不住笑不出来声,他一个蓝灵修者,不可能干不过人境的小垃圾。

  “炎儿,笑什么?”

  “没什么,夭古弟弟,你真是太俊了。”

  君夭炎暧昧的望了一眼君夭古,君夭古低估了一句。

  “有病。”

  一路上,几人都十分的安静,泰安酒楼距离君家不远,一刻钟的路程就到了。

  泰安酒楼,布诺国最大的酒楼,也是收费最昂贵的酒楼,走进这里的人,非富即贵,不可轻易得罪。

  君夭炎进入酒楼,站在柜台旁点餐,看着面前的掌柜,君夭炎淡淡的说了两个字。

  “景泰。”

  “公子是…”

  掌柜的看着君夭炎,这位公子十分的面生,不像是富贵之人,掌柜的不禁生疑。

  “君夭炎。”

  掌柜的上下打量着一下君夭炎,君夭炎可是布诺国的名人,一个不要脸的上门女婿,无才无德,丢尽男人的脸,眼前这个人,看起来,气度不凡,怎么也不像是吃软饭的人。

  君夭炎看着掌柜的,他与景泰相约在景泰酒楼商量计划,应该是有房间的。

  “小二,带公子去三楼二号房。”

  “先带他们上去。”

 小二立刻机灵的带着瑶瑶等人上了三楼,君夭炎看着掌柜的,凑近他的耳边,吩咐了几句话。

  “掌柜的,给我来几坛你们店里最好的酒。”

  “记在景泰账上。”

  君夭炎邪魅的一笑,小景泰,你就老老实实的付账吧,哈哈哈!

  “明白。”

  掌柜的点点头,君夭炎十分的满意,要说这景泰酒楼最好的一点,就是只认钱,只要有钱,景泰酒楼可以接待任何人,这样的酒楼,才开得长久,利润最大。

  瑶瑶和水如兰吃了早膳,君夭炎便偷偷塞给了瑶瑶三金,让她和水如兰出去逛逛,买些衣服首饰,随便逛逛,等着他一起回府。

  而酒楼房间里面,君夭炎一个劲的催促着君夭古喝酒。

  “我…我不能再喝了。”

  “夭古弟弟,再来点,这可是顶级佳酿桃花醉,喝一杯少一杯,来来来…”

  灌下酒,看着君夭古涨红的脸,君夭炎越加欢喜,等你喝美了,就通通给老子交代清楚。

  两坛酒下肚…

  “废物,你这个废物,别碰我的酒坛子。”

  君夭古迷迷糊糊的乱喊,听见他的污秽之词,就知道他的怨气有多深了。

  “废物,你凭什么得到玲珑的宠幸,我灵修者,是万中挑一的二品灵脉,你算什么东西。”

  君夭炎意味深长的看着已经完全喝醉的君夭古,原来是一个五品的灵脉体质,难怪君家那么重视。

  “你在何处取得灵气修炼?又是谁看出你的灵脉体质的。”

  在人境,所谓的下等人之处,灵修者之所以如此至少,不过是因为没有修炼之法,没有人指导,而先天因素更在于这里的灵气极少,下等人无法吸收。

  前人不摘树,后人怎乘凉?

  “灵…灵气,元明教,法坛,师…师傅。”

  君夭古打了一个饱嗝,立刻昏倒在桌面上。

  君夭炎的手放在桌面上轻扣,发出“哒哒”声,元明教法坛?这个地方,与锦绣阁挨得倒是很近。

随意找了一个借口,君夭炎便交代掌柜的把君夭古送回君家,而他自己,则带着瑶瑶以及水氏去了锦绣阁。

 锦绣阁不愧是布诺国最好的布料店,这里的衣服,无论是款式还是布料,都是上品,比起人境的朴实无华的衣服,好看了不知道多少倍。

  若是这些绚丽的衣服具有防御力,能够像地境的衣服一样抵御灵技的话…

  “你们看,那不是司家姑爷吗?”

 “是啊!他旁边的瘦不拉几的丑八怪是谁啊?他居然不是和司玲珑一起来的。”

  君夭炎看着这些八婆,人境就是差劲,那都有这些碎嘴皮子的玩意存在。

  “炎儿,要不,我们回去吧。”

  水氏看着君夭炎,这里的人都在盯着他们看,他们的不屑与嘲讽,让水氏感到羞愧悲愤。

  “没事的,娘。”

  “娘,瑶瑶,你们先看着,我看到一个朋友,去打个招呼。”

  君夭炎在锦绣阁的周围打转,查看地形,锦绣阁与元明教只隔了一堵墙,把手放在墙壁上,闭上眼,感受周围的灵气,对面,的确是有灵气的波动。

  空灵脉体质最好的一点,就是连最细微的灵气波动都能够感知,所以,君夭古果真没有骗他。

  “干什么的?”

  “别看了,说的就是你,舔墙的那一个。”

  君夭炎转过身子,居然好巧不巧的,遇见景泰。

  “是你。”

  景泰似乎很慌乱,把君夭炎拉着到一旁,四处张望。

  “你来干什么?”

  “我决定来这里给你出谋划策,做你的军师,帮你赢得美人心。”

  君夭炎眼珠转动,一脸坏笑,谄媚的打量他的身子。

  “你…本公子对男人,没有兴趣。”

  君夭炎差点摔倒,这男人什么逻辑?他刚才说得不够清楚明白吗?他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至少,不会对他这种姿色平平的男人有兴趣。

  “我也是。”

  “我决定了,我今晚就来住这里…”

  君夭炎凑近景泰的耳边,越说,景泰的脸越黑,不过,为了赢得美人心,他豁出去了。

  回到君家后,君夭炎便带着水氏回到自己的院子里面,对于君家的人,眼不见为净,就连晚膳都拒绝了。

  半夜,君夭炎睁开眼睛,带上面巾,从小院里面离开了。

  来到锦绣阁,君夭炎轻轻的敲动房门,一个身影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进入房间,景泰直接把君夭炎带到了三楼。

  “君夭炎,说吧,有什么办法。”要不是这个小子说他要给他支招,让他得到他阿爹的支持,让他继承锦绣阁,他大半夜才懒得理这个废物。

  “景泰兄弟,你着什么急啊?我这不是在想吗?”

  “你玩我呢?”

  景泰看着君夭炎,这小子,说话没有一个正经的,他等了大半夜,他就给他来一句“还在想”?

  “君夭炎,你自己看看,你在泰安酒楼的账单,还有今日你买的蚕丝衣…”

  “你是来坑蒙拐骗的吧!”

  君夭炎拿过账单,看着上面的数字,哎哟喂,他不过在泰安酒楼点了一些不起眼的吃食,就花了五十金,还有他选的衣物,瑶瑶和水氏一人一套,居然就去了五百金。

  天价!

  “大哥,我把我卖给你抵债吧!”

  君夭炎可怜兮兮的望着景泰,那无辜的眼睛,带着泪花,景泰鄙视的望了一眼。

  “滚。”

  “兄弟,小肚鸡肠,怎么干大事?”

  看着景泰的臭嘴脸,君夭炎立刻端正自己的仪态。

  “我们应该斤斤计较,分文必赚…”

  景泰抬杯子的动作一滞,心中的小宇宙,似乎要在顷刻之间爆发了。

  “君!夭!炎!”

  “兄弟,我在呢!你有什么吩咐?”

  景泰深呼吸一口气,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对着君夭炎浅笑。

  “你要是想不出办法,我就把你送到律典司去。”

  “别,我突然想到了。”

  君夭炎立刻摆正了身子,正儿八经的看着景泰,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景泰。

  “这是我画的衣服设计图,上面,这些花样,全部采用水晶打磨点缀,必定…大卖。”

  君夭炎原本想要在衣服上加入防御性,但是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一个个的都是废物,鲜少有几个厉害的,倒不如,根据人境之人的特点,把衣物改成更加华丽的款式,更加受欢迎。

  他观察过,这里的衣服,大多都是刺绣,上面的图案千姿百态,唯一没有的,就是缺少了一些华丽的装饰品,比如,精致而细小的水晶。

  “水晶,你是指街头那一铜币一块的水晶?”

  “不不不,我们的水晶,是一金一粒,找打磨师,打磨水晶,改变形状大小,就好像我画的衣服图式,第一件,也不需要卖得多贵,就一万金好了,我占五成,其余归你。”

  “一万金,你怎么不去抢?”

  景泰震惊的看着景泰,这张衣服设计图纸十分的精致,仅仅是看着,就有种不可侵犯的高贵气息。

  “兄弟,你这也太狠了吧!居然还想抢回来再卖,厉害,厉害…”

  君夭炎对着景泰竖起大拇指,果然是无商不奸啊!

  “你…你…”

  景泰被君夭炎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个君夭炎,出门的时候是磕毒了吗?说话那么毒?他几时说过要抢劫?

  “我有点困了,要不,一起?”

  君夭炎伸手揉了揉眼睛,暧昧的看着景泰,似笑非笑的把目光转移到一旁的床铺之处,景泰的心一个哆嗦,立刻拿起图纸,站起身子,就好像身后有豺狼虎豹一样,快速闪人。

第六章 恩公


君夭炎捂住肚子哈哈大笑,这二愣子,他看起来像是那种人吗?居然耳根子都红了。

  无奈的摇摇头,起身朝着一旁的软榻之处走去。

  软榻一旁的窗口之处,正对元明教,从窗口之处,除了能够看见元明教的四合小院之外,其余的,完全看不见,元明教里面,一定有布阵大师,用阵法,混淆视听。

  盘膝而坐,凝神聚气,所有的心思抛开,脑海中,只有聚灵这一件事。

  果然,这里有灵气。

  片刻后,君夭炎睁开眼睛,忍不住臭骂了一句。

  “这是什么破地方,这一丁点灵气,都不够塞牙缝的。”

  君夭炎只能无力的低下头,垂头丧气。

  起身准备离开,却听到隔壁的议论声,停下脚步,耳朵贴在墙壁上。

  只听“咚”的一声,君夭炎立刻捂住耳朵。

  尼玛,他的耳朵要聋了,这是那个王八蛋在撞墙,找死吗?

  小心翼翼的把耳朵继续贴在墙壁上,只听对面发出呵斥声。

  “景泰,你是不是脑子糊涂了,君夭炎是什么人,你就听他的胡说八道,这衣服,中看不中用,一定赔本。”

  “你小子是不是最近跟着那个废物在一起,智商直线下滑了?”

  粗重的声音带着难以平息的呵斥声,周是谁那么凶悍?

  “阿爹,你只在乎弟弟,他说什么都是对的,而我,什么都入不了你的眼。”

  听到这里,立刻传来巴掌的“啪啪”声,君夭炎的心一惊,景泰不会想不通,杀父了吧!不得了,不得了,过去看看。

  君夭炎打开房门,快步走到隔壁,一脚,踢开房门,并且大喊一声。

  “都住手,本少侠在此。”

  房间里面,只见景泰伸手捂住自己的脸颊,身子摔倒在一旁,而宁一旁,一身蓝色衣袍的中年男子疑惑的看着君夭炎。

  “你是谁?”

 原来不是杀父现场,君夭炎嘿嘿一笑,走时,默默的收回自己手,尴尬的放在背后,然后转过身子,撒腿就跑。

  君夭炎跑得及时,腰间的玉佩也不小心掉落下来,而一旁的景泰看着君夭炎的身影,额头冒起三条黑线。

  君夭炎,你是来搞笑的吗?还是故意来看他出糗的?

  景泰的父亲景正上前,看见玉佩的时候,瞳孔快速收缩,暴怒的情绪一瞬间平息下来。

  颤抖的手捡地面的玉佩,拿在手心,看着上面的纹路,以及玉佩内环里面的黑点,这个玉佩,是…

  “不…不好意思,大叔,能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吗?”

  君夭炎又返回来,看着景正拿着自己的玉佩,浅笑着,手朝着玉佩移动。

  “这…玉佩是你的?”

  景正不敢置信的看着君夭炎,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是他?

怎么可能是这个布诺城最废物的世家公子呢?这个吃软饭,丢尽所有男人脸面的君夭炎。

  “我的啊!给…给我吧。”

  “谢谢…”

  君夭炎拿过玉佩,准备继续开溜,这大叔的脾气可是不怎么好,等会指不定连他一起打,他现在可是打不过谁的!

  “等等…”

  “我…,不,您…您坐。”

  景正的情绪突然变得恭敬起来,推着君夭炎坐在了凳子上,而下一秒,景正做了一个让景泰和君夭炎都意想不到的动作,他居然…

  跪下了!

  “干嘛?杀人灭口,提前拜祭?”

  君夭炎的身子一跳,屁股坐在桌面上,两只脚偏到一旁,交叠放在宁外一处都凳子上,快速移动身子,走到景泰的身后,凑近他的耳边。

  “兄弟,你快看看,他莫不是被你气傻了,你这个不孝子。”

  “你,闭嘴。”

  景泰瞪向君夭炎,下一秒,就被景正给呵斥了。

  “小泰,说什么呢?赶紧给恩公道歉。”

 君夭炎不解的看着景正,记忆中,可没有这个男子的信息,这恩公二字又从何而来?简直是胡说八道嘛!

  “恩公,小儿口快,您莫要怪罪。”

  景正走到君夭炎的身旁,准备伸手之际,君夭炎立刻闪开。

  “我不怪不怪,这位…大叔,我何时对您有过恩惠啊?”

  景正的表现不像是在演戏,可是,脑海中搜寻不到他的任何信息。

  完全没有这个人的身影啊!

  “恩公,可记得这玉佩,我当年从商不久,被人骗了大笔钱财,那个时候,见一个小公子腰间佩戴的玉佩价值连城,我就…”

  “请求与小公子交换玉佩,所以…”

  搞半天,尼玛是骗子遇到傻子都桥段啊?这君夭炎以前莫不是傻子吧?

  记忆中根本没有这回事,君夭炎是把他当做一件小事忘记了吧!

  “我后来大富大贵,小公子的玉佩我也已经赎回来了,公子当年的大恩大德,景正没齿难忘,愿为公子办三件事,也作为报答。”

  景正激动的看着君夭炎,当年,他穷途末路之际,那个小公子,可谓是自己最大的救命恩人。

  如今,自己大富大贵,离不开那个小公子的帮助。

  “阿爹,你居然…”

  景泰看着景正,没想到,平日严肃至极的父亲,居然,干过这种龌龊事,连小孩子都骗,不要脸。

  景正从怀里拿出玉佩,玉佩质地通透,圆润光滑,一看就是上品,就连君夭炎这种没有任何玉佩鉴定能力的人,都觉得十分养眼。

  玉佩里面,似乎,还隐隐有着…灵气波动。

  君夭炎拿过玉佩,放在手心翻转观望,实则是在感受里面的灵气,这是一块天然的灵玉,里面的灵气居然已经凝聚成为灵线,好东西,搜刮。

  “既然是我的,我就不客气了。”

  君夭炎啊君夭炎,你是无福消受了,不过,本尊待你消受也是一样的!

  君夭炎拿过玉佩,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宁外一块玉佩,与这块水凝玉比起来,黑点的这块玉佩完全没有什么用处。

 “礼尚往来,这个还你吧。”

  君夭炎嘴角憨笑,把黑点玉佩递给景正。

  “恩公且收着,我许诺你三件事之后,恩公在归还我玉佩也不迟。”

  景正看着君夭炎,这个有名的废物公子,居然是他的恩人,司家玲珑娶了他,难道是因为…别的目的。

  “这样啊,第一件,我和景泰是兄弟,我安排的事…”

  “一定办到。”

  景正抬起头,十分郑重的开口,态度转变之快,令景泰瞠目咋舌。

  死老头,对着我凶巴巴的,现在对君夭炎,完全就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那,小泰泰,我走喽!”

  君夭炎对着景泰暧昧一笑,眼睛一眨,暧昧的气息充斥整个房间,景泰嘴角抽搐,景正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景泰。

  “泰儿,虽然他是恩公,可是你不能对他有什么想法,三尺男儿,理应…”

  “停,父亲,你想多了。”

  “为父说话,你插什么嘴。”

  又是一记大嘴巴子,房间门大关,里面,训斥声不停。

  回到君家,君夭炎拿出玉佩,灵线是灵气实质化之后形成的,蕴含是灵气是普通灵气的十倍。

  不过,可惜的是,玉佩太小了,灵线也是细得可怜。

  把玉佩放在桌面上,下一秒,一股吸力把玉佩吸走,君夭炎只来得及抓住挂绳。

  “啥玩意?”

  君夭炎还没有反应过来,玉佩就失去了光泽,一道道裂缝布满玉身,伸手轻轻一碰,瞬间破碎。

  “我!的!灵!线!”

  “你这个不要脸的针,你赔我灵气,该死的。”

  君夭炎拿起靠近玉佩的绣针,这根针,是上天派来的卧底吧,一点灵气都不剩,你大爷的!

  把绣针拿在手里,在它身上,丝毫感受不到灵气的存在,吞噬得得一点都不给他剩。

  “给我,吐出来。”

  君夭炎拿着绣针折腾半宿,依旧没有灵气的任何波动。

  萎靡不振了三天,沉浸在失去灵气的悲伤中无法自拔,每日,除了研究那根绣针,就没有了别的什么事,水氏看着君夭炎那傻乎乎的样子,送来了一盒绣花针,差点把君夭炎气到吐血。

  第四日,君家迎来了一位大贵客,军夭炎早早的就被水氏叫了起来,来到大厅,里面站了一群君夭炎不认识的人。

  他们的身上穿着统一的道袍,衣服背后,一个大大的太极图作为标志,为首的一个老者,拿着一根黑色的拂尘。

  “师傅,这位就是我的大哥,君夭炎。”

  “大哥,这是我的师傅,元旦。”

  君夭古热情的对着君夭炎介绍元旦,那样子,比捡钱了还要高兴百倍。

  “哦。”

  冷漠的回复一句,君夭古的师傅来这里关他屁事,这几日,就没有好好休息过。

  又不是他的师傅,天才刚亮,就把他拉起来。

  “这就是你们君家的废物嫡子?司家的赘婿?”

  元旦看着君夭炎,不屑的看着君夭炎,长得倒是不错,只可惜,是一个花瓶,一点用处都没有,只能沦为女人的玩物。

  水氏听到这话,不禁看了一眼君夭炎,这次炎儿回来,性格可谓是大变样了,要是他和夭古的师傅打起来,后果…

  “哪来的恶犬,在这嗷嗷叫,真是吵死了。”

  君夭炎不耐烦的看着元旦,一脸猥琐相,说话带刺,还是君夭古的师傅,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句话真是不假。

第七章 鎏金裙


水氏的心扑通一声,还是闯祸了。

  “找死。”

  元旦被君夭炎指桑骂槐,立刻不悦的转过身子,手中的拂尘朝着君夭炎甩出,千丝万缕的拂尘丝线凝结成为一股,就好像毛笔的笔尖,柔而不散,带着杀气。

  拂尘上面的赤色夹杂橙色的灵气,让君夭炎笑了,一个刚刚踏入二品橙灵的灵修者,在这人境,居然还能当师傅,真是笑死他了。

  在地境,二品灵修都只能算是府上扫地洒水的奴才,在这人境,还高人一等了!

  “哈哈哈,还以为破林子能有多大的鸟!”

  “给我!滚!”

  军夭炎伸手抓住拂尘,一个用力,就把元旦的拂尘拽到了手里,趁他没有反应过来,借力打力,拂尘的杆柄猛劲抽在元旦的手背上。

  “啊!”

  “师傅?”

  君夭古看着眼前的反转,赶紧上前扶住元旦,拂尘扔到元旦的面前。

  “你是灵修者?”

  元旦看着君夭炎,这小子,能够抽走他的拂尘,普通人可是完全做不到的。

  “你…猜…”

  君夭炎抬起头颅,调侃的看着元旦发笑,他刚才使用的是破九霄的拳法,吸收的灵气有限,不能完全发挥第一阶,只能勉强拽动一个拂尘。

  不过,这些人应该看不出来,他的空灵脉,能够转变灵气的颜色,他刚才把赤灵用无色掩盖,那怕是修为最高级的紫灵强者,也摸不清他的品阶。

  更何况只是一个小小的二品灵修。

  “装神弄鬼。”

  君夭古看着元旦受伤,发动灵技,浑身出现纯正的赤灵,君夭炎瘪瘪嘴,身上,出现了纯正的黄灵。

  “二品橙灵修。”

  元旦立刻伸手抓住君夭古,眼里充满了震惊之色!

  “你…你不是废物吗?”

  元旦打量着君夭炎,没错,这是橙灵修者的气息以及灵色。

  可是,这怎么可能?他一年前来君家的时候,这小子唯独样貌生得绝色,身体,毫无灵脉啊!等同于废材一样的存在。

  “哈哈哈,你以为司家为什么不让我回君家?”

  君夭炎把这个大锅丢给了司玲珑,司玲珑有钱有势,底下资产丰富,窝藏一个灵修者不是什么稀奇事。

  “你,卑鄙。”

  君夭古忍不住咒骂,竟然是这样的,难怪他成为灵修者之后,司家丝毫不巴结他们,每个月,他也只能靠着讨好怀心那个死丫头,才能得到君夭炎每个月一百金的月银。

  “弟弟说的什么话,哥哥我把君家的资源让给你,我去做那背负骂名之人,坑害司家的钱财,你不思回报,竟还言语侮辱于我,这是何等道理,您给评评理,君家!家主?”

  君夭炎委屈的看着君林,这个他名义上的“父亲”,他真是好奇,他要如何下台。

  站在君林旁边的云氏不禁在心里骂了一句贱蹄子,早知道,当初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了结了他。

  “夭古,你哥哥说得对,夭炎也是为了你好,还不给你哥哥道歉。”

  元旦看着君夭炎,这小子的修为在他之上,纯色的橙灵修者,他打不过,也招惹不起,只是,才一年多时间,他的进步不可能如此神速,他的手中定然有灵宝存在。

  “夭古,你的确该道歉,为师还有事,就不多留了。”

  元旦见情况不对,立刻带着元明教的两个弟子开溜。

  “哎,师傅…”

  君夭古迷茫的看着君夭炎,他今日请师傅过来,就是为了给君夭炎一个下马威,让他从司家捞点钱回来,谁知道,他会是一个橙灵修者。

  “别喊了,要不,喊我做师傅吧!你师傅的品阶你也看到了,还不如我呢。”

  君夭炎寻了一个位置坐下,悠哉的伸手敲响桌面,君夭古气恼的跺脚,转身负气离开,云氏立刻追了上去。

  君林看着君夭炎,立刻嬉笑着走到水氏的旁边,伸手拉起水氏的手,把她扶到桌子旁,关心备至,君夭炎鄙视的看了一眼君林。

  “娘,我不是给您说过吗?被脏东西碰了,一定要擦手。”

  “夭炎。”

  瑶瑶立刻上前,从怀里拿出手帕给水如兰擦拭手指,君林的脸色瞬间一黑,场面变得尴尬起来。

 君林只能像空气一样待在旁边,默默的吃早膳,每当他想要插话的时候,君夭炎就会故意提高音量与水氏交谈。

  君夭炎离开君家,站在大街上,百无聊赖的逛着,街上,吵吵闹闹,一片拥挤。

  “快走啊,前面打架呢。”

  君夭炎拦住一个小哥,询问前面的情况。

  “小哥,请问一下,你急匆匆的去那?”

  “司家大美人和太子在前面打赌,司家大美人,可是难得一见的,走走走…”

  “好。”

  君夭炎点点头,看着小哥的身影,司家大美人?司玲珑?那个死肥婆吗?

  跟着人群来到打赌地点,居然是在…锦绣阁,锦绣阁的前面,一身肥胖的司玲珑和一个身材瘦弱的男子对立而战,在两人的面前,有一个大大的赌桌。

  赌桌上面,放了不少的筹码,打听一番之后才知道,与司玲珑对赌的太子叫做卫青阳,是布诺国的大皇子,也是太子。

  两人之间的对赌,不过是以为锦绣阁新出的一件新品鎏金裙起来争执,两人都想要得到,谁也不让对方。

  “两位,我锦绣阁一向公平公正,三局两胜者,可以一万金夺得鎏金裙。”

  “如今,一比一对等,第三局,猜骰子数,老夫派一人掌骰,谁若猜出,便获胜。”

  景正站在两人的中间,手中,拿着一个镀金的骰盅,上面,摆放了六颗骰子,每一颗都是玉骰,晶莹剔透,可谓豪气。

  君夭炎看了看景正身后的景泰,这最后一局,倒是他摆脱司家的一个大好机会。

  身子慢慢朝着景泰移动,一把拽住他的身子,拉倒一旁。

  “各位,这就是我聘请的顶级摇骰师,最后一局,还请街坊邻居做个见证。”

  景正邀请上一个男子,他用一张黑色的布遮住了半张脸,走路带风,站在赌桌中间。

  “两位,请听骰。”

  司玲珑看着眼前的摇骰师,声音有一点点耳熟,好像,在那里听过,不过,她可不认识什么摇骰师,可能是幻觉吧。

  “太子殿下,您一个男子,就莫要与我抢这一件鎏金裙了。”

  “司家家主,如此说来,鎏金裙可配不上你的美貌,这衣服,还是给本太子好了,我那小妹,可是喜欢得紧。”

  卫青阳丝毫不妥协,这件衣服,是锦绣阁的最新款,正好小妹的生辰宴要到了,他正好用着裙子作为礼物送出。

  “那就,走着瞧。”

  君夭炎看着两人之间的较量,不得不说,司玲珑的成功是有道理的,在她的身上,有这一股不服输的气焰,这种女儿本色,就连男子都逊色几分。

  要是她能够苗条一点,自己也不会千方百计的想着摆脱她了,实在是,这人境的审美,让他不敢雷同。

  君夭炎的嘴角一笑,伸出手,抓起骰盅,骰子扣入其内,在空中左右晃动,手劲之风,吹起两人的眉间碎发。

  司玲珑认真的听着里面的骰子移动声,毫无章法的碰撞声,好像千军万马铁蹄踏江,又如碎石滚落般地动山摇,司玲珑的耳朵微动,闭眼,静心聆听。

  君夭炎看着司玲珑,她有一门绝技,能够听声辨位,司玲珑能够混到今天这样的地步,可不仅仅只是运气。

  卫青阳全程都在笑,眼睛,死死的盯着君夭炎手中的骰盅,等到君夭炎的手落下,卫青阳嘴角露出一个笑意,这个摇骰师,果然是一个高手。

  “两位,请将骰子数写于纸上,公布于众之后,即刻开盅。”

 两人拿墨笔,准备在纸上写下数字,司玲珑的背后,那身穿青色衣袍的女子,在她的背上划动了几下。

  司玲珑爽快的写下数字,等到两人落笔,由景泰把两人所写的数字公布于众。

  “司玲珑,猜骰数为,一。”

  “卫青阳太子殿下,猜骰数为,无。”

  景泰疑惑的看着卫青阳,“无”,这算什么数字,太子殿下这是摆明了要输吗?

  比起景泰段疑惑,一旁吃瓜群众更加的疑惑,这六个骰子进入骰盅之内,最小的点数也应该是六啊,怎么可能是一?更没有可能是无啊!

  “真是奇怪了,这两人怎么想的?”

  底下议论声一片。

  “开盅,开盅…”

  所有人都期待看见骰盅里面的骰子数,君夭炎面巾下面的嘴角微微扬起。

  “开!”

  骰盅揭开,周围的人倒吸一口凉气,脸上布满震惊之色,就连一旁的微风刮落树叶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

  不知道是谁忽然惊醒,双手交叠,放在胸前鼓掌,一传十,十传百,无数的鼓掌声震耳欲聋,就连一旁观望的景正都不禁伸出手鼓掌。

  司玲珑转过身子,蹬了一眼后面的青衣女子,随后浅笑着回头。

  “果然是…顶级摇骰师。”

  “小女子,佩服。”

  在赌桌之上,那骰盅之下的数值,无疑正是卫青阳猜中的“无”。

第八章 赚钱才是王道


只因,六个骰子,其中有五个,平稳的叠在一起,最顶上的一颗骰子,正在打着圈圈,转动不停,等到它停下来,数值已经完全偏离,根本看不出是几。

  这一技艺,可谓是闻所未闻。

  “雕虫小技,献丑了。”

  君夭炎看着司玲珑,她的面容浅笑,但是,他知道,司玲珑已经怒不可遏了,她虽然是商业奇女子,但是她最大的缺点就是…记仇,估计,她已经恨上自己了。

  “司玲珑,愿赌服输,这鎏金裙,是我的了。”

  卫青阳站起身子,得意的开口,司玲珑冷哼一声,准备离开,君夭炎立刻开口喊住。

  “不过是一件鎏金裙,我可是听闻,锦绣阁三日后,还有一件新品,叫姹紫霞,最适合司姑娘这样的美人。”

  君夭炎都不禁暗自吐槽,好违心啊!

  把一个大肥婆说成一个美人,他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姹紫霞?”

  “听说,还是景泰公子设计的呢!这鎏金裙设计得如此完美,没想到,景泰公子又要再创新高。”

  “以景泰公子的才华,这次,定然是仙女之作吧!”

  众人都朝着景泰望去,景泰望着司玲珑,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起来,面颊红润,心情紧张。

  “景泰公子,这位摇骰师可是说的真的?”

  “真…真的!”

  景泰肯定的点头,卫青阳却在一旁偷笑,摇骰师的手势是不是过于明显了,他要不要提醒一下?

  “各位,听说,这姹紫霞是景泰公子特意为司玲珑姑娘准备的,你们,想不想看?”

  “想…”

  “那就三日后,各位都来一睹司玲珑姑娘的倾世容颜吧。”

  摇骰师说完之后,周围一片喧哗之声,看着他们对司玲珑的追捧,君夭炎差点晕倒,这鸟不拉屎的人境,审美真是让他汗颜,怎么就喜欢这样的肥胖了呢?

  等到人群散去,卫青阳付了款,君夭炎这才摘下自己的面巾,拿着属于自己的五千金,坐在三楼的房间里面,为景泰设计图纸,这一忙,就是半日。

  等到君夭炎忙完回到君家的路上,君夭炎总感觉身后有双眼睛盯着他。

  敏感的他,坦然自如的进入到一个巷子里面…

  “说,跟着我干什么?”

  君夭炎此时手中拿着一根绣针,抵在身前男子的脖颈之处。

  “哼。”

  一声冷哼,迎面而来的,是一道灵技,炙热的温度迎面而来,君夭立刻后退,看着眼前的男子。

  “原来是太子殿下!”

  “我一介平民,太子殿下,跟错人了。”

  君夭炎说完之后,就转身离开,卫青阳看着君夭炎的背影,少年,你已经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在君家又躺尸了两天,这两天,君林可是百般讨好,果然,人都是向前看的,知道他的实力的之后,君林立刻转变了态度。

  每日守在静院的门口,水氏每次看见都装作视而不见,直撩得君林心痒痒,云氏见此,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炎儿,你爹又来了,要不要…”去看看?

  “阿母,要儿子还是要一条不如狗的丈夫,你自己看着办。”

  君夭炎的手中拿着墨笔,这两日,他都在想,要不要靠着锦绣阁的资源,好好的大赚一笔,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君夭炎的生母水氏,他不能不管。

  这已经是他设计的第三套图纸了,一套五千金,他最起码得赚个十万金,才能安心离开。

  “炎儿,他终究是你的父亲。”

  水氏看着君夭炎,见他认真做事,便无奈的走开,瑶瑶扶着水氏,走到一旁,和水氏谈心,君夭炎看了一眼水氏的背影,无奈的摇头。

  水如兰,你这样温柔的女子,值得更好的人,外面那个渣子,根本不配你,人境的思想落后,觉得夫家便是一切,但你去了地境,你就会知道,什么才是人生,一辈子太长,不要辜负自己。

  君夭炎继续设计图纸,钱,是一切的根本!

  锦绣阁新品姹紫霞出货之日,君夭炎自然也去了,这件衣服,是他给景泰用来讨好司玲珑,自然是一分钱也不要。

  那件衣服穿在司玲珑的身上,完全突出她的所有美好,虽是一个胖墩,但是她**,肉感极佳,在人境之人开来,乃是极品美人。

  景泰此时坐在房间里面,思绪已经飞远,就连景正和君夭炎的谈话都没有认真听。

  “咳咳…”

  景正看着景泰,自从今日司玲珑穿了姹紫霞衣服之后,这臭小子就一直在傻笑,简直是丢人。

  “景公子,欲情故纵,司玲珑喜欢的是能够征服她的男人,这三日,但凡她的邀请,都要拒接。”

  按照司玲珑的性格,这几日必定对姹紫霞产生了好感,日日穿着显摆,等到新鲜劲过了,必定找景泰询问新品,景泰只要挺住这几日的寂寞,不愁追不到司玲珑。

  “我都听你的。”

  景泰对着君夭炎点头,为了赢得美人心,他都听君夭炎的。

  “恩公,我有个不情之请。”

  “说。”

  “我想,请你当我们锦绣阁的顶级设计师,每月,我们付您一千金,至于您设计的图纸,所得的利润,我们六四分,不知道君公子意下如何?”

 自从第一件鎏金裙出来之后,他彻底佩服了君夭炎的设计能力,果然是美到极致,以最低的成本,卖出最高的价格,得到最高的利润。

  这样的商业人才,他必须收纳到自己的麾下。

  “一千金?”

  “君公子,我们锦绣阁遍布整个布诺国,丝毫不逊色司家的茶庄生意,您…”

  君夭炎摇摇头,替锦绣阁办事,等于把自己卖身了,他是打算趁着这个机会,多卖一些设计图,日后,各走一方,各自安好。

  “我对布匹生意不感兴趣,多谢厚爱。”

  “景正家主,我的第二个条件,这五套设计图做出的衣品,归我所属,锦绣阁不得出任何的复制品,当然,事成之后,我会用两张设计图作为报答。”

  “这,不是问题。”

景正拿过君夭炎的图纸,这几套的设计都十分奇特,很是吸引人,不过,作为一个商人,景正清楚的明白,若是他违背君夭炎的话,日后就不会再有合作的机会了。

  更何况,用两张设计图作为报答,这利润,比成本多了十倍不止,这样的买卖,不亏。

  “公子的设计复杂,五套,恐怕需要十五日的时间。”

  “没事,我等。”

  君夭炎拿出第六张设计图,递给景泰。

  “小泰泰,这是我送你的礼物,收好。”

  眉头一挑,眼睛放光,景泰尴尬的笑笑,不敢直视君夭炎的眼睛,这挑逗的目光,实在是过于…直接了吧。

  又在君家躺尸了两日,十日之期已经到了,司玲珑却根本没有派人来君家迎回君夭炎,君夭炎也懒得自作聪明,没有主动回到司家,而是继续在君家,偶尔前往锦绣阁,看看服装的进展。

  顺便,偷吸一点元明教的灵气,夜晚,墨色笼罩,就连狗都睡死了,一个黑色的身影站在元明教的墙壁之处。

  身子一跃,爬到了元明教的院墙之上,君夭炎小心翼翼的跳到院子里面,脚步缓慢,蹑手蹑脚,不敢制造出巨大的声响。

  这里,果然有阵法师布下来混淆视听的阵法,不过,阵法很低级,只能骗骗人境这些笨蛋,是困不住君夭炎的。

  君夭炎感受灵气的波动,朝着有灵气的方向前进,然而,他没有注意到的是,他的一切举动,都已经进入到了宁外一个人的视线之中。

  元明教的人一定对自己的阵法是相当的自信,里面,连一个看门的都没有,这倒是方便了君夭炎都行动。

  “笨蛋,没有钱,买不了灵药,你还怎么修炼?”

  这声音,不是元旦那个老流氓的吗?

  君夭炎凑近门口,静静的听着里面的议论声。

  “师傅,我爹,已经拿不出钱了,您…您就赐我一些灵药吧,求求您。”

  这声音,怎么听着那么不对劲?君夭炎微微站起身子,在窗口之处戳出一个洞,看着里面的场景。

  君夭古脸色苍白,嘴唇发紫,身子蜷缩在地面上,双手颤抖的抓着元旦的衣角,看起来,十分的痛苦,这模样,怎么看着都像是中毒了。

  “夭古,师傅不是给你说过吗?你那废物哥哥入赘到司家,有数不清的金银财宝,他作为姑爷,难道还拿不出区区一万金吗?”

  元旦的样子狠厉异常,丝毫没有心疼的神色,君夭炎嘴角一抽,尼玛,关他屁事?他就算是君家的姑爷,也没有义务帮君夭古买药吧。

  “对了,这几日,可调查清楚那个废物是怎么修炼的?可找到什么修炼秘籍?”

  “师…师傅,徒儿…儿已经翻遍了君夭炎的房间,没…没有发现…”

  君夭古有气无力的开口,说话断断续续,似乎下一秒就会断气身亡。

  “师傅…药…药…”

  “也罢,就先给你服用吧,明日,要是再拿不出一万金和秘籍,你就等着被我逐出师门吧。”

  元旦从药瓶里面拿出一个黑色的药丸,直接扔到了地面之上,那模样,就好像在可怜一条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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