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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剑长安

《诗剑长安》中的人物颍川灵泽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奇幻玄幻小说,“颖川先生”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诗剑长安》内容概括:寒月江的夜色极美,星月在江面揉碎又复圆,但江边一脸焦急奔跑的少年却无心欣赏青雨镇中,藏剑门火光冲天而起,其中几位长相粗犷的武者散发着恐怖的宗师境气息,正和玄阳子凌空对峙此时的玄阳子已然没有了平时的从容神色,而是一脸凝重的看着这几位异国武者令玄阳子更为惊讶的是,对方竟然能瞒过他这位宗师境巅峰修为的神识感应,悄无声息的摸到了藏剑门中要知道他可是曾专门修行神识秘术,感应能力远强于宗师巅峰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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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月江的夜色极美,星月在江面揉碎又复圆,但江边一脸焦急奔跑的少年却无心欣赏。

青雨镇中,藏剑门。

火光冲天而起,其中几位长相粗犷的武者散发着恐怖的宗师境气息,正和玄阳子凌空对峙。

此时的玄阳子已然没有了平时的从容神色,而是一脸凝重的看着这几位异国武者。

令玄阳子更为惊讶的是,对方竟然能瞒过他这位宗师境巅峰修为的神识感应,悄无声息的摸到了藏剑门中。

要知道他可是曾专门修行神识秘术,感应能力远强于宗师巅峰强者。

“几位好歹也是宗门大能,如此做派和旮旯之地的硕鼠何异?”玄阳子讽刺道。

那几位宗师境大能对视了一眼,然后其中一位道:“玄阳子,不必在此多费口舌,你等不来江湖好友援救,更等不来大唐驰援的。”

玄阳子冷哼一声,袖袍间疯狂的涌出恐怖至极的武力气息,这位多年未曾出手的老宗师,在此刻彻底亮出狰狞獠牙。

感知到对方的武力气息,几位大宗师也是神色微变,玄阳子这等武力浑厚程度,只怕已经一只脚踏入了传说中的飞仙境。

“玄阳子,你的修为果然名不虚传,只怕要不是当年我和仇剑宗筹划了那一次袭击,你如今已经是飞仙境真仙了吧!哈哈哈哈哈。”一位异国武者讽刺道。

“早就知道仇剑宗和你们异国武者多有龌龊之事,我并不意外。”玄阳子冷冷说道。

几位武者见被拆穿,倒也毫不尴尬,混迹江湖多年,脸皮不厚只怕被吃的骨头不剩。

“多说无益,动手,布阵!”几位修士迅速飞至玄阳子四周,武力不要命似的疯狂宣泄而出,形成一道恐怖血色大阵将玄阳子笼罩其中。

“你们血煞七雄倒也是瞧得起我,不惜动用血本共同对付我。”玄阳子双手掐诀,打出道道游龙向大阵发动冲击。

颍川此刻正心急如焚的往藏剑门赶去,他不敢想象失去了师父、众位师兄弟以后的生活。

在快速奔跑的过程中,他脑子里一百遍的浮现出师父的和蔼笑容,大师兄的关切问候,二师兄的不着调玩笑……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是藏剑门啊!”颍川不禁想大喊出声质问这一切。

“呼~呼~”颍川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奔跑时形成的烈风刮的他感觉脸颊微疼,耳边嗡鸣不止。

长安皇城的龙座上,一个只有十余岁的少年正端坐龙椅之上,愤怒的丢掉一卷竹简道:“太师有难,为何你们不发一言?”

一个方脸老者却是颤颤巍巍的走到大唐皇帝阶梯下道:“陛下,太师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况且他也是一位巅峰大宗师。”

另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拄着拐杖也是附和道:“是啊是啊,江湖事江湖了。”

李承阳透过帝冠的冕旒看着眼前一唱一和的丞相长孙道安和庆国公李廉,咬牙狠狠的拍了一下龙撵扶手道:“太师再强也只是一位宗师境,对面可是至少七个大宗师啊!你们告诉朕他如何能安然无恙?”

长孙道安依旧是不慌不忙道:“陛下,注意您的龙体仪态,太师安然无恙固然困难,但逃出生天却是有机会的。”

“朕没空再和你们在这里扯皮,宣朕的天策府副将军过来,朕要他兵力全出救援朕的太师!”年轻的皇帝陛下愤怒的命令道。

“陛下!万万不可!”

“是啊陛下,天策府倾巢而出谁来拱卫长安?”

“如果此时敌国发动刺杀,惊动圣驾甚为不妥!”

“……”

“你们!”李承阳看着阶梯下跪拜的一大片朝堂大臣,手无力的指了指,然后踱步了两圈,叹了口气,无奈的坐回龙椅之上。

丞相和庆国公这两只老狐狸悄悄的多了个眼色,都看出来了对方嘴角暗藏的笑意。

江湖的安稳固然重要,但一个拥有定海神针的江湖却不是他们想要的江湖。

听话的江湖不够好,能让他们紧紧攥住更多利益的江湖才是“好江湖”。

此时的天策府中,苍鹰正跪在地上一言不发,在他面前是一位身披黑色战甲的威严男子。

正是苍鹰的上司,天策府副将李浩源。

“你也算天策府的老兵了,难道不知道没有皇上的圣谕我们不得出动吗?”李浩源站起身做了一个拱手的动作说道。

“可是太师有难,难道我们就坐视不管吗?陛下肯定会支持我们的。”苍鹰有些不甘的说道。

李浩源看了看眼前的白发男子,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朝堂之事岂是你我能够置喙的?在这好好跪着反省。”

另一边的几大江湖宗门,在得知藏剑门遭到敌国大宗师围攻的消息后,也是一反常态的没有任何风吹草动,只是勒令门下弟子不得外出。

仿佛那为大唐江湖披风挂霜多年的玄阳子不是江湖的话事人一般。

颍川跑到实在没有力气了,跌坐在一片泥泞中,爬起来又滑倒在地面上,他极其痛恨的捶打自己的双腿和大地。

为什么自己跑的这么慢?为什么此处离藏剑门如此远?

藏剑门中,玄阳子脚下踩着一位武者的尸体,俨然是血煞七雄的秦煞尸骨未寒。

剩余六人见秦煞被玄阳子雷厉风行的一击直接抹杀,刚开始有些畏缩,但是看了看玄阳子身上的无数伤口,仍是坚持围住玄阳子不肯退去。

玄阳子面露忧色,本以为擒贼先擒王最差也能打击对方的军心,令对方退去,不想几人却是不慌不忙的轮番出击消耗他的武力。

他心里有些疑惑,为什么大唐和江湖迟迟未派帮手过来,难道自己真的被整座大唐天下抛弃了?

这一突如其来的想法仿佛令他又沧桑了几十岁,不禁想起当年跟颍川说不要效仿牛伏山前辈,如今自己却是重蹈覆辙。

“算了。”玄阳子抬头看着天喃喃道,不管怎么样,至少颍川还活着。

血煞六雄看着眼前这位仙风道骨看似温文尔雅的老道,不知为何心里隐隐感到不安起来。

……

颍川调息好武力以后又开始疯狂的朝着青雨镇跑去,小脸上满是泥泞,泪水与汗水交织在一起,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滋味。

此时的天空晴朗,万里无云,但在颍川的心里却比疾风暴雨还要恶劣三分。

人的一生充满无数意外,即使修炼到了飞仙境,又有谁敢说自己一生没有遗憾呢?

然而大唐的江湖确实是下起了一场大雨,这场大雨让肩负无数年荣耀的藏剑门隐没在了血污之中。

天化三年的夏至这天,颍川趴伏在师父和众位师兄弟的坟头前,贴埋在土里泣不成声。

颍川哭到泪干力竭,他只是隐隐记得那一天的蝉声仿佛举国大丧,天下缟素般吹着悲恸的唢呐。

大唐还是那个大唐,只是不再是颍川心里的那个大唐,他紧紧抱着师父给他的“稚子”,发誓要让大唐和江湖付出代价。

人的年岁像江河般往前奔涌从不回头,但人只会在某些瞬间长大。

天化十一年的寒冬,一位一身白袍背负墨剑的男子在雪中奔跑,只是他的白袍上明显有一片片血迹,仿佛一朵朵盛开的血红梅花。在他身后是无数的追兵如同蝗虫般向他追捕而来。

正是已经成年的颍川在逃脱天策府的追击。

在一个踉跄中,他掉落下了冰河之中,冰川掩饰了他的血水,他顺江漂流而下。

“禀报大人,对方跳入了前方寒月江支流念悬江之中。”一位府兵对着一位白发男子行抱拳礼道。

白发男子冷若冰霜的神色似乎让府兵们觉得这寒冬腊月又冰冷了几分,但这位苍鹰校尉却是向来如此。

苍鹰踩着数丈深的积雪,看着下方流动着大块冰雪散发着寒气的念悬江。

“罢了,就这样吧,对方既然被杨梧大人打破了气脉,已经和受到重创的凡人无异,跳入此江,必死无疑。”苍鹰冷冷道。

府兵和后面的同袍对视了一眼,然后道:“可是大人,那颍川……”

苍鹰回头看着他的眼睛,仿佛一座沉寂多年即将爆发的活火山,让府兵没有再敢多言。

“江淮,当丞相的狗当久了是不是让你忘记了你如今的身份?”苍鹰贴着府兵的耳朵冷冷问道。

府兵身子有些颤抖,他只是一个普通府兵,虽然是丞相的亲信,但苍鹰把他杀了也就杀了,没人会为他说什么不是。

谁会冒着得罪一位可能是下一位天策府副将的危险来为他仗义执言呢?

“罢了,既然丞相有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就带一队府兵去下游搜寻吧!”苍鹰似是又想到了什么般回头对他说道。

“额……遵命!”江淮恭敬的执礼道,暗想道你苍鹰再怎么样难道真敢得罪丞相?什么未来天策府接班人,也不过是一条不敢吠鸣的野狗罢了。

苍鹰带着剩下的府兵慢慢离开了此地,他途中似乎又想到了天化三年的那个夏天,他见到颍川时颍川对他挤眉弄眼的样子。

“能做的都做了,希望你能活下来以后聪明点吧!”苍鹰低声说道,只是旁边的府兵却是仿佛没听到一般。

念悬江边又刮起了风雪,银装素裹的天地间总是这般波澜壮阔却又如此不发一言。

“要是师父在就好了。”颍川紧紧抱着自己怀里的稚子蜷缩着,身上无数刺痛的伤口已经让他麻木。

“或许就要死了吧!真是不甘啊。”颍川的嘴唇被冻的发紫,尽管闭着眼,却还是感觉到眼前开始大片大片的发黑,就这样缓缓坠入江中。

没人看到的是,他胸口里渗出的心头血缓缓将漆黑如墨的稚子浸染,稚子开始发出阵阵白光将他轻柔的环绕其中。

颍川仿佛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回到了天化三年以前的岁月,藏剑门的大家还是其乐融融,师父仍然是仙风道骨却对他异常偏爱。

“师父,你又在想什么呀?”颍川抬头问牵着自己却看着天空的玄阳子。

玄阳子转头俯下身子对他微微一笑道:“想到了至圣先师的一句话。”

“嗯?”颍川迷糊的挠了挠头嘟囔道。

“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玄阳子抚着长须道。

颍川想要记起这句话的注释,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急的挠腮抓耳。

玄阳子被颍川可爱的小模样逗的哈哈大笑,然后道:“乖徒儿,不要急,如果有一天师父离开了你怎么办?”

颍川坐立不安的神色一怔,然后大哭着抱紧玄阳子道:“不行,师父不能离开川儿,川儿还没有成为大剑仙呢!成为了也不准,反正就是不可以。”

颍川的小手紧紧的抓住玄阳子的衣袍,生怕师父下一刻就会离自己远去。

“人都是会死的,师父也不例外。”玄阳子用手擦掉颍川脸颊上的眼泪说道。

“为师再给你介绍一个更好的师父好不好?”玄阳子问道。

颍川神色慌张,死死的攥住玄阳子的衣袍,以为师父要丢下自己。

玄阳子缓缓的抬起手指了指天,然后又缓缓的指向脚下的大地。

玄阳子的神情由刚刚的谈笑风生开始变得悲怆起来。

他颤巍巍的将手戳着颍川的胸膛说道:“天…地为汝师,汝今后……要顺天地,而为,还有,听…从…内心的呼唤。为师只……只能陪你走到这里了,以后的路还很……很长,辛苦你……你了,川儿。”

“师父,别走!师父!”颍川撕心裂肺的叫喊着,拼命抓住玄阳子缓缓化作的满天荧光。

颍川的手拼命乱抓,却只抓住了一片片的虚无。

他急的满头大汗然后猛的惊醒,发现自己此时正在一个山谷之中。

他往四周看去,并没有找到玄阳子的身影,他一言不发,眼角默然的流下两行清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过了好一会,他用沾着血迹的衣袍抹掉泪水,然后看到眼前有一柄白若霜雪的长剑。

“稚……稚子?”颍川疑惑的伸出双手缓缓的将其握住,不解的看着从墨色变成白色的长剑。

“似乎变得更加锋利了。”颍川喃喃道:“但是又有什么用呢?我已经从通灵境天才变成一个气脉被废,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了。”

颍川举起散发着淡淡白光的长剑,愤怒的想要将它丢到一边去。

就在他准备松手的瞬间,一个清脆的声音却从剑中传来:“谁说气脉被废就不能修行了?”

颍川一惊,丢出长剑用手撑着身体往后挪了几步道:“谁?谁在说话?莫要哄骗我!”

“是我。”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传来:“你们一般叫我稚子。”

颍川向那柄在散发着淡淡白光的长剑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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